无疑(1/2)
迷迷糊糊当中,本想换个姿势继续安睡,谁知一个侧身动作将我疼醒。摁着痛处,刚想起身却发现全身骨头就像散架似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终于知道这个词是怎么来的。我紧闭双眼咬着牙强撑自己起来,靠着软乎乎的枕头,好了些许,不过脑袋就像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浑身是伤躺在这里。揉搓迷糊双目,眼中的世界明亮许多,房间虽不大胜在干净、整洁,最为重要的一点,在我右手边有一扇窗户,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是最大的幸福。
“醒了?”一名五官端正的男子端着小碗走来,黑发搭结有型,衣冠整洁没有丝毫灰尘就像刚出的崭新服饰,成熟的脸庞透露出安稳,有规不束。嗯!抛开事业与性格,倒是女人心中可以托付的唯一选择。
“你是哪位?”
“那晚不是说了,你打不过我,乖乖跟着我走能少吃点苦楚。”
“哦!是你!”摸着疼痛脖颈我想起来了,那晚背着长枪找我麻烦的人。记得当时我刚拔出刀...后面就没我什么事了。。
男人坐在床边,我发现他身上的衣服没有丁点褶皱,其神态仿若浑然天成当真神奇。
“我这儿没有教皇殿那般疗伤圣药,在此你可能还要多做几周康复疗程。”男人关切说道,就像是哥哥照顾受伤的弟弟。。
打了我然后又医我?看了他一眼,我没有接过他递来的汤药,是药是毒说不准。
“所以…你想从我这儿再得到什么?刀已经在你手里,对你而言,我已经没有用处。”
男人不言将碗放在幽香古桌,从床尾取出散发恶臭味的长刀徐徐说道:“你是说它吗?刀不错!你是这柄刀的主人,所以出手重了些,但是我没想到你身子骨这么差,东西都在这儿,随时自取。”
“……”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魔刀的力量非比寻常,身为主人的我最清楚,眼前这人却表现得毫不在乎,是他对自己实力绝对自信还是以他的生活并不需要此物,或者两者都有。
脑壳疼!想了一会儿我说出眼前最大的疑问:“昂!那个,你是谁?”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
“…我是说,你的身份,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样做等等之类。”
“衡岳!救你是因为我打伤你,关于我的身份你以后会知道。”他的话我摸不准,总觉得哪里很奇怪,唉!现在的身体状况无法支撑我想太多,貌似我这段时间都是再床上渡过的,就很奇怪。。
“那你之后需要我做什么?”手中拿着温热的汤药,又是那熟悉的味道,苦口的汤药慢慢习惯了已成平常之味,就如吃饭喝水食之无味。
“等你伤好了,可以在这儿住下不用理会俗世纷争,远离魔刀,远离纷争,活在当下,为日常琐事忙活。”真是这样,我来中都意义何在,意外吗?
“好了!聊得差不多了,你好好调养。”衡岳走前带着空碗离开。
香烧的淡雅飘荡在房中,堵塞的胸腔舒缓疲劳。我又回到这里。懒惰不安,不安于平凡的现状,在不安的未知中寻找自己适应的选择。
“擦的时候轻点,这些老物件经不起折腾。”
“哦!知道了。”古玩店,伤好了之后我就在这里打起下手,平常除了一日三餐喝水,店里的卫生,打扫整理是必不可少的,这些个老古董的年纪随便个破砖碎瓦都是太爷爷辈。说是伺候祖宗也不为过。就拿门前展示的览品举例,巴掌大的残玉价值万金,一百个祖地都不够零头。
这个人钱多到令人发指。
看了一眼正在闲读的衡岳,心里叹口气继续做着手头上的活。这半个月的生活当真安宁,远离人群的喧嚣,没有困扰,没有争执。唯一奇怪的地方,这所古玩店坐落极为偏僻之地,出去买盒大烟都得打个顺风车,屋内古董明码标价这么高的价值不说有没有人来,光是这个价格就已经劝退大部分人。所以,意义何在?不过看他这样子,营收什么的是假,更像是享受这份世外生活。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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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留在此不是真的听取他的意见,在这儿过活一世,这儿,太过无聊,我还是喜欢热闹的地方。倒是讽刺,畏惧为群体的人们又向往他们欢快和谐的氛围。藏在静悄悄的地方,希望好奇的他们路过此地,凭借好奇驱使走上前看我一眼,这样,心中的不安乏味添上开心的笑容。每天坐在自己的房间,每天等着意外上门,靠着意外的事件在空无一物的房间生起微弱火光,温暖、亲和,啊!我的世界没有可以诉说的故事,它很简单,就像吃完饭的空碗,天花乱坠的描述也是这样盛物吃饭。在火光中看到他们开心的模样,自己就乐呵呵傻笑。与人交际中,我总是无法融入他们,一直扮演路过的客人,迄今为止我都无法理解自己的作为。
“秦恒生!发什么呆?谁教你拿湿抹布擦长生花雕?”
“啊?哦哦!”
唉!这些个规矩真多。
…
入夜,衡岳和我坐在后院亭台,无价石桌用来做普通家具,上面布满今日的晚餐,油渍、酒水、烟灰。他是这么跟我说的:东西太多又卖不出去,倒不如实用来得好。
观赏的家什啊!
“秦恒生!之后有什么打算?”衡岳酌一杯小酒脸庞微红望空残月无意说道。
“嗯?我吗?……”整日被大烟雾熏略微发黄的手指夹起可口菜肴,想了会儿,我也没什么事可做,无目的,整日奔着更享受的活法,因享受儿享受,能有什么理想追寻那才见鬼了。
“不如你跟着我学学武艺?这世上比我强的人不在少数,学点防身也是好事。”衡岳放下酒杯,微醺的神情一扫而空。
火柴划过,月牙笑容看着一本正经的衡岳说道:“不错的提议!有趣!”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卯时前院空地会和。”提起玉壶衡岳给自己倒了杯小酒,继续享受此时的闲暇。
“嗯!”
两人无话,各顾各享受自己的乐趣。
尴尬的气氛,我还是喜欢一人的生活。旁人在起,顾忌场合,如何烘托气氛,缓和无话而谈的聊语,找寻对方喜欢的话题,我时常为此心劳。
“那个…你,你武功那么高,为什么屈身在此。”
“旧人所托顺带图个安静。”
“哦?这门店不是你的?”
“嗯!差不多。”
“呼~我第一次来中都你为何帮我?”吐口烟气。衡岳这人谈话有个习惯,喜欢找个刁钻的角度回答而且话只说一半,每次听得我云里雾里。照他这性格,我心中的烦恼完全是多余的,这人直接把话题堵死,想聊都没得聊。
“好孩子来到大城漂泊,最后只能睡在垃圾傍,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这几天的工作我也看在眼里,虽然不熟练但也用心去做了,叮嘱的事更没一件落下,事实证明你的确是个好孩子值得我帮助 。好了!今晚到此为止,乌云盖月差不多该睡了,记得明天早起,我喜欢守时的乖孩子。”皎洁的月光身居乌云背后黯淡的光芒照射在地面,我能看到它不甘的反抗。
衡岳恋恋不舍放下手中的酒香,稍有倾斜站起转身,停顿一会儿,回头伸出小拇指说道:“算是你我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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