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车后,回家的路上,苏鹤与苏旭升将这件事和盘托出,并且为即将要发生的事,做了打算。
当初在国外,他们是已经预料到了那件事,并且提前做好了准备,为了让霍资昭彻底死心,他们才演了这一出戏,至于那具被烧焦的尸体,其实是苏鹤的一个手下,在救他的时候,被那群白种人所害。
“为什么要瞒着我,因为霍资昭?”
苏怀清不解,这件事甚至骗过了他这个儿子,如此大费周章地演这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在忌惮什么。
提到这个,苏鹤却是把手搭在他肩上,“有时候是身不由己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走这一步。”
他说起了当时的经过,他是如何从那白人手里逃出来,又是怎么说服当地警察配合他,掩人耳目。
“我手里有霍资昭最想要的东西,只要我把东西拿给他,苏氏集团他必须吐出来。”
“什么东西?”
苏鹤脸上多了几分把握,“他的犯罪证据,只要落到警察手里,他少说也要判二十年。”
听到这个,苏怀清眼眸一动,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追问他,“东西在哪里?保险吗?”
“当然,很安全。”
苏怀清已经迫不及待,“免得夜长梦多,我们立马把东西交给警察!”
这件事必须马上得到落实,他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才可以安安稳稳地落地,他做梦都在想,该怎么办。
苏旭升听着两人的对话,时不时看过来一眼,听到这个,他只好开口解释,“小清,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不是交给警察,而是拿着这个筹码,去和他谈条件。”
苏鹤不置可否,便是默认了这件事。
“谈条件?”苏怀清不过一个转念,立马反应过来,“让他放了江荔!”
既然这个证据对他那样重要,想必便可以拿着它去救江荔,只要把她救出来,一切都好说。
苏鹤拧眉,暗暗沉了一口气后,重新看向自己的儿子,这样开口,“小清,既然她已经和你离婚,为什么还要想着她?她马上就要和霍资昭结婚了。”
他说到最后,直拍大腿,气得不行。
“你首先应该考虑的,难道不是公司吗?我经营了大半辈子,就这么拱手让人,我坚决不允许。”
当然,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和苏旭升联合起来,演这么一出戏的原因,他的目的,是让苏氏能够重新回到他手里,物归原主。
在他上车之前,他特意在苏旭升旁边的人身上多看了几人,又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打量,好像在丈量两个人的身高差。
情况紧急,他们也没有来得及想,这行人的目的好像不是这样简单,因为当苏旭升赶来之后,他们就已经收了手,很爽快地上了车,扬长而去。
“小清,你受苦了,”苏旭升说起来,又恨恨地开口,“这个霍资昭,竟公然敢对你动手,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苏怀清不解,这件事甚至骗过了他这个儿子,如此大费周章地演这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在忌惮什么。
他说起了当时的经过,他是如何从那白人手里逃出来,又是怎么说服当地警察配合他,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