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水壶（2/2）

我装作严肃地说：“你可有事瞒着我们？”农人的眼神开始四处躲闪，说话也开始底气不足。“没有啊。”“你说谎。”我大力地把拂尘拍在桌子上，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天空中飘下来几根白色的羽毛，估计是拂尘的毛。看到这种情形，农人也开始招了，缓缓地说：“好吧，我隐瞒了你们，其实，我的妻子早在几个月前去世，除了这个，我再也没有隐瞒你们的了。”

我看着农人的眼神带着真诚，愧疚还有歉意，我决定相信他的话。我收拾一下拂尘，声音压低。“你早点坦白，我们也就能早点帮你尽快解决此事。我们刚刚结合了你说的经历，我们猜。”我想起花酒的话，提出了一个猜测。“你的妻子就在你家里，而且这水壶和饭菜的事情都是她做的，她根本没死。”

“不可能！”农人站起身来大声反驳。“不可能的，我亲手埋的，怎么可能呢，”说完抱着头蹲在地上喃喃自语。我一把拉起他，“究竟有没有死，去你家就知道了，你今天午饭没吃，我们正好可以看看谁送你的午饭。”农人站起身来，向前走起，而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去家里就知道了，对。”

我连忙叫花酒收摊，然后跟上我们。只见花酒也十分讲究速度，把椅子搭在桌子上，然后一把扛起，向我们走来。

路边的少女，妇人，阿婆都发出了连绵不绝的掌声，不断地夸奖小伙子有力气。而花酒也抬得更加起劲，转瞬便来到城门，我到了城门后，看见他在一个小角落里把摊子收入袖中，然后满脸得意地说：“做戏要做全套。”我翻了个白眼给他。

我们跟着农人翻过一个山头，来到一座小村庄，村口的界碑上写着。“稻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