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2)
永定回去了以后,老嬷嬷为我煮了面条,将白日里被同窗踩踏过的衣服拿去院中清洗。待她忙活完手头上的活计便来了我的房里为我守夜。
老嬷嬷过来的时候我还没有睡下,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袋里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
但一点我非常清楚,那就是活着,我必须活着,北漠哪怕是天要亡之也必须是亡在我的手上。这都是我那父皇欠我的,他欠我的爱护就拿北漠的将来还我。
我听见老嬷嬷的长吁短叹她说:“盛王殿下老奴知道您也并没睡下,您只有八岁,一个八岁的孩子本该承欢父母膝下,调皮捣蛋也好,知书达礼也罢,至少不用谋算。
可偏偏生在了北漠王宫,又偏偏被送来了东昭,虽说在东昭不愁吃穿也无人叨扰,可怕就怕这表面的风平浪静,还不如在北漠时最起码性命无忧。”
她靠在我的床边为我掖了掖被子后就去门外了,我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是第二日直到宋延来唤我时才醒过来。
那时的太阳已经很高了,我急匆匆的收拾,出门时已不见了老嬷嬷的踪迹。后来回想起她晨起后都会去墨妃娘娘殿里办差,直到傍晚我回来前再过来为我做好吃食,就这样日复一日。
我知晓墨妃娘娘又或者说是东昭的意思,白日将老嬷嬷唤去办差不过是一种变相的监视,他们怕,怕这偌大的东昭王宫哪一处有北漠的细作与我们串通一气。
有时候我也觉得很好笑,既然这般辛苦的千防万防着,何苦非得要我来做质子。可转念一想,比起仔细防范的辛苦,囚着我的益处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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