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二一 密谋(1/2)
周佾小心翼翼的带着那本《太和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这时候凌风和游基已经回去了。
他翻开那本古籍,在总纲后面就是《太和道》的序录,全书总共分为五篇:安定篇、顺意篇、勤身篇、乐神篇、见疑篇。
周佾大致一翻,发现这真的不是武技秘诀,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他心里很奇怪,为什么暴雷山人要把它送给自己呢?看暴雷山人的表情,这本书似乎还很重要。难道武技不是对于武者最重要的吗?
周佾心内有些疑惑了。管他呢!周佾心里想道,自己没事的时候看看就算了,谁知道暴雷山人哪天会不会考自己呢?假如没个准备,他又要发脾气。
周佾合上书本,他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今天是大年初一,枯木山还安静的很。昨天晚上或许大家都喝醉了,在周佾来回的路上,他并没有发现有人在山上活动,就连平日里的巡山甲士也少了许多。
周佾本想去找凌风,但转念一想,昨天晚上他们都没休息,也许现在还睡着觉,自己怎么好意思再去找他们呢。
“带金子去逛逛吧!”周佾想到了金子,昨天晚上金子吃了不少东西,也没有怎么活动,现在带它去溜溜食也好 。
周佾带着金子,在雪地里跑着,有时候大片大片的雪花掉了下来,在空中画着美丽的图案。
周佾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心情很舒畅,真好!
眼前的枯木山,算得上是安定的时期,没有外敌入侵,内部没有明显的动荡。但是没有动荡,不代表没有矛盾,即使在表面上没有矛盾,有时候暗地里也会隐藏着不安定的因素。
一个组织或者团体,永远也不会有安定的时候,即使暂时的统一,也会有着暗涌。为了相同利益的群体,他们会成为一党,即使没有党,也会形成派别,只是形式不同罢了,矛盾永远以不同的形式继续存在着。
人往往在现在忧虑着将来,在将来他们又会回首过去。有的人在黑夜里找光明,有的人则在白昼里想着诡计。假如人生是一场游戏,那在这场游戏里,或许人们有着相同的笑容,但却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眼下枯木山就有个想着诡计,有着自己心思在思虑着将来的人,这个人就是项徳曾经的弟子,枯木山现任武技师傅向权。
向权其人要比项徳还要圆滑,在见风使舵、阳奉阴违这两个成功方法上,他算的上是优秀者。想当初项徳实力大的时候,他一直跟随着项徳,后来项徳失了势,他转投在暴雷山人门下。据传言为了作为他投靠暴雷山人的砝码,就是他出卖了项徳,从而导致了项徳在发动叛变时的惨败。
可怜他师傅项徳,即使心有十目,也有看不到的地方。
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向权,他的样貌不但和气,可以说是满面春风,那张有些圆润的脸庞上,总带着笑容。
向权要比自己的师傅还会客气,但是在具体的事情上,他的样子就变了,他变得比谁都会把握时机,让事态往有利于自己的一方面发展。他的样貌也不必过多赘述,在人们的印象里,让你吃亏上当,还一副若无其事厚颜无耻的样子,那个最让你感到气愤的人就是他了。
向权的旁边坐着一位老人,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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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却不是很多,看样子驻颜有术。
这个老人正是枯木山的老前辈,当初给项徳出主意的和大庸山人同辈的古直元老。在古直心里,他厌恶着向权,对于这个把厚颜无耻当做美德的人,他心里实在没有好感。
相对于项徳来说,向权的品行与古直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但是他对暴雷山人更加有恨意,他认为暴雷山人抢了项徳的位置,他多年来一直想让暴雷山人下台,所以他不得不依靠着向权。
向权心里或许也明白,但是这一切他都不以为意,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连师傅都能出卖,更何况别人的看法呢?他一点也不在乎。
“古长老,您说我该怎么登上枯木山人的宝座呢?”向权笑呵呵的看着古直。
古直强忍着心里的厌恶,他道:“当初你师父和暴雷抢这个位置的时候,那时大庸山人还在,只能由他指定继位人。现在暴雷这家伙的意思不明确,没有意向决定他的接班人。”
向权点点头道:“是啊,他还活的好好的,要靠等的话,不知道还要多久。您老人家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说着他又呵呵一笑。
向权掌握人心很准,他明明自己想要早日成为枯木山人,却说出来古直的心思。古直年纪虽大,但是心直口快,他并没有考虑这么多。
古直哼了一声道:“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不知道吗?暴雷那家伙年轻的时候受过伤,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一直是个隐患,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或许还活不过我这个老头呢!”
向权心中一动,他问道:“他受的伤真这么厉害吗?怎么看不出一点动静。”
古直道:“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大庸山人用自己的精能给他续命,否则大庸也不会死那么早。”
向权点点头道:“怪不得大庸山人的身体变化那么大,原来是因为这个。”
向权想起了大庸山人活着的时候,那时候的大庸年纪虽然大了,但一直都是神采奕奕。某天晚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庸山人的头发竟白了一半,眼睛也失去了色彩,原来还有这么一遭子事。
向权道:“那我更得加快速度了,要是等暴雷山人决定继位人,岂不都完了。”
他心里也明白,暴雷山人肯定不会选自己,眼下的迹象,或许罗四八会成为新一任的枯木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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