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2）

鹰鼻青年自斟了一杯烈酒，不紧不慢地细细品味：“嗯。讲些奇闻异事，或者民间流传的俗话故事。比不了酒楼戏台的说书，不过算能识字知理的艺人，随便听听吧。”

少女鼓嘴，她久在宗门之内，鲜有机会入世，这番情景些许特别，在她心中却趣味十足。

此时，下方的说书，话音一转。

“哼！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谈仙家之事！”小酌兴浓的鹰鼻青年，突言恼怒。

少女怨声脱口：“天下公知，怎么说不得？”

...

长风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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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口的露天茶摊，那杆幡摇摇晃晃，挂字：妙语连珠。

身子佝偻的说书老翁，那双眼窝内空空，只余黝黑的眼皮深陷，惊可骇人。

“所谓江湖，字面明意，即八方江河、湖泊之间，这地儿不小不大。不过是天下山野、四海之内的人生世事罢了！”

难起眼的小角落，转瞬成了一隅台前。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为功成名就，历经生死坎坷，终了难得干净！皆因那人心，在正邪左右，久久徘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故事定要从一个莫名出现的孩子说起...”

温茶热气，倒显得摊子冷清。

“这一段狗屁说词，日日反复的说！陈腔滥调！”

一位客人的响语，似个巴掌，本就不爽客少的茶摊老板，也被惹毛了。

茶摊老板跑来，恶狠狠地低语：“老头，再没有好故事吸引客人，待会别想拿到一分银钱！”

瞎眼老翁跑江湖多年，早已适应了种种骂声。他笑着点了点头，反在暗中焦虑，自己的孙儿跑去了哪里？

瞎眼老翁擦了额汗、捂着腰脊，沉默半晌：“能为之称道的事不多...唉，老身今儿斗胆，论论当今天下的仙家英豪，他们皆成名于十二年前，那场正邪大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