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
“南宫君，你继续说。”辛卡道。
南宫正诚说道：“就算有很多玩家愿意加入公会，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最多也只有三成左右。超过一半玩家他们还是不相信茅场晶彦提出的获救条件，期待着外部的救援，完全不离开街上一步，靠着初期所配给金钱生活，然后几个人组成一个团队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他们认为根本就不需要慌张，只要待在这里等待一阵子，就可以平安无事地在自己房间醒来，与家人感动重逢。”
“你和我们提这个是为了什么？”
“是的，接下来才是重点，起始金钱会有用完的一天。或者说现在已经有这样的人了，辛卡告诉大家现在有多少需要我们救助的人？”
“八百人左右。”
“他们一开始便毫无计划性的浪费钱，但又不敢出去获取物资生活，因此大部分人都选择加入我们公会，以此来获得配给的食物。那些选择待机的玩家迟早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
“那个会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为什么选择帮助他们？”
“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他们，一方面可以帮助他们，一方面为了避免出现抢劫之类的事情发生。”
“若真如会长那么说，真有那么多人的话，我们支撑不了那么多人的消费。”
“若是最低配给的话，倒是还能坚持。比起这些人，那些愿意出去的玩家更加重要。”
“你打算怎么处理。”
“大家以前一样，一个老手照顾五名新手，待他们熟悉之后，让他们再去带其他新手，以此类推。”
“好的。”辛卡道。
“还有就是你们有人加入攻略组的话，欢迎随时联系我。”
“那些不一样参加的玩家，我们提供一些让他们达到自己满足，不可能一直麻烦给予的。”
“具体怎么操作呢？”
“让他们选择锻造师、商人、情报贩子等职业，建立商业公会，通过自己劳动赚取生活所需的珂尔而进行技能的修行。”
“真的有人愿意吗？”
“看他们自己现在，若他们自己连游戏里都愿意生活中最底层我无话可说。”
“知道了。”
“我要说得大概就这么多，你们可以回来了。我和辛卡还有点要商量。”、
众人起身离开。
艾基尔问：“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南宫正诚道：“你加入哪一个？攻略组，普通玩家，副职业玩家或者说废物。”
艾基尔道：“我还是和你一起攻略组吧。”
“话说南宫君，你为什么变成这样的了，原本一头黑发黑衣这么变成了全身金闪的。”辛卡问。
“显眼！吸引人！”南宫正诚道。
“是吗？原来是这样。”辛卡见南宫正诚不愿说，也不提了。
“你以前是黑发吗？”艾基尔问。
“嗯。”南宫正诚道
“对了，南宫你特地让我留下来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那些人成绩比较好的人，能交小学和初中高中的人，还有就是可以写小说，唱歌，画漫画的人。”
“你问这个这些干嘛，前面因为找人照顾一下学生吗？让他们在sao中学习知识。后面则是个人要求。”
“游戏中学习？真的有人愿意吗？”
“愿意不愿意另外再说，先问一下吧，我说过了sao一时半会是无法通关，大概需要二到三的时间，若是社会人或者已经大学的人影响还好。是学生就很麻烦了，两三时间之后，他们就算出去了跟不上节奏，若在这里和现实中一样学习的话，完全可以补上这个空缺。”
“我知道了，我尽力去通知。明天给你答复。”
“那交给你了。”
“后面召集那些会写小说，漫画是怎么回事？”
“你好奇这么重？我居然没发现？”
“这不是很正常吗？没有好奇心才不正常吧。”
“让大家活在不是觉得那么无聊。”
“真的行吗？”
“可以。不过得有人愿意才行。”
“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
“那我先离开了。”
“对了，教堂里那群孩子有说我什么吗？”
辛卡笑了起来，道：“原来你也会在意别人对你的评价啊，你问我，不如你自己去看看？怎么样？反正你都回去不是吗？”
说完便离开了。
艾基尔抓住南宫正诚的肩膀道：“孩子？你们在说什么？”
“跟过来，你会知道你想知道的。”
艾基尔带着疑问和南宫正诚来到了教堂。
教堂。
“十代哥哥，你有没有女朋友？”
“一看就没有，性格这么残念。”
“没有，没有，谁看上他绝对是个悲剧。”
“那个……我们可不可以不聊这个。”
“那就是有了，快说你女朋友什么样。”
“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十代道。
“是什么样子的普通，你为什么喜欢？”
“……”
南宫正诚出声道：“可以了，没看见他很为难吗？”
十代惊讶道：“会长？你怎么在这？”
南宫正诚：“第一层通关了，所以我回来。”
南宫正诚：“大家好。我来告诉大家一件事。”
“骗子！说照顾我们，结果人还没有到一天就不见！”
十代想要解释，看着南宫正诚让他闭嘴的眼神，坚定道：“大家……这是有原因”
“什么原因？”
“随便你们怎么说，我来通知你们一件事，接下来我会安排其他人来教你们学习，记得参加。”
“不去，游戏里面为什么还要学习！”
南宫正诚道：“我只是通知一下你们，去不去随便你们。”
“会长，我怎么没看见双叶小姐。”十代好奇地问，他很好奇那么喜欢跟在南宫正诚的双叶小姐，这一次没有跟在南宫正诚身后。
“咳咳！”艾基尔连忙咳嗽了几声。
“你没事吧！”十代关心问。
“没事……”艾基尔见十代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放弃了。
“辛卡没告诉你吗？”
“没有，我从那天开始一直待在这里。”
“这样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死了而已。”
“……”
“夕颜姐姐呢？她为什么和你在一起？”银问。
“她还活着，不过现在做情报商人了。你们还有其他事吗？”
“你就这样对我们吗？将我们召集在一起，然后丢给别人，你这个人真垃圾。”
南宫正诚冷冷道：“你还有想什么的？没想好的话，欢迎明天课堂上发言。”
紧接着南宫正诚继续说道：“十代，我还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十代问：“我可以问一下是什么事情吗？”
南宫正诚道：“找老师……”
众人惊讶的表情中，南宫正诚离开了，艾基尔也随后跟了上去。
“我第一次注意原来sao中有这么多小朋友。”艾基尔感慨道。
“真实人数远不止于此，这里主要是一些性格内向，没有朋友的小朋友。”南宫正诚道。
“……，你让我看这个是为什么？”艾基尔道。
“我想告诉你，我你又是其他人为了什么而战斗。”南宫正诚道。
“我……”
“你的主要目标是回到现实，因为现实中有你想见的人和牵挂你的人。”南宫正诚道。
“是的。”艾基尔道。
“可这里不是人人都这样的，有人活着现实只有痛苦，所以他们现在活在游戏世界。我想拯救他们，而你又或者他们，我并不想你们死在这里。”南宫正诚道。
“你为什么攻略前不提这件事。”艾基尔道。
“为了那些想回去的人希望，让他们不至于绝望，让他们相信这游戏迟早有一天会通关。”南宫正诚道。
“你和我说的意义是什么？”
“为了那些人需要帮助的人。”南宫正诚道
“需要帮助的人？”
南宫正诚道：“你并不需要拯救，而有人需要拯救！”
“你的意思是我的存在耽误你拯救其他人了吗？”
南宫正诚道：“是的，因为一个人的时间是有限的。”
“我明白了，我不会加入你队伍的，所以你去帮助那些对现实绝望的人吧，”
南宫正诚道：“谢谢。”
“毕竟对现实绝望之后，游戏在绝望之后，我不知道他们会变成什么样。”
南宫正诚道：“行尸走肉吧。”
“话是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攻略游戏的。我也有我的目标。”
南宫正诚道：“那挺好，我们就这样分开，我去找老师了。”
“嗯。”
南宫正诚为了和艾基尔分开，他特地选择了另外一路。
南宫正诚刚走出小巷，迎面碰到羽雪。
南宫正诚直视羽雪道：“有事？”
羽雪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南宫正诚道：“我没工夫搭理你。”
羽雪道：“你真的有朋友吗？”
南宫正诚道：“有，还有我不想被明显朋友比我还少的人说教。”
羽雪道：“真失理啊，在学校我可是很受欢迎的，朋友要多少有多少。”
南宫正诚道：“是看上你那漂亮的脸蛋和家庭条件吧。”
羽雪道：“你这样故意逼我离开，有什么意义。”
南宫正诚道：“没有意义是对你而已，并不是我。”
羽雪道：“对你有意义？我完全无法理解，刚才也是那个人，明明都和你一起战斗，你却拒绝了。”
南宫正诚道：“你来我有什么事，我可不相信我们是偶遇。”
羽雪道：“我想跟在你旁边。”
南宫正诚道：“你不是刚看见吗？你觉得我会同意你？”
羽雪道：“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前不会。”
南宫正诚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开。”
羽雪让出足够的空间让南宫正诚通过，南宫正诚径直向前走，羽雪紧跟其后。
最终，南宫正诚停在了一处旅馆。
“你来找人吗？”羽雪看着旅馆道。
南宫正诚回头看了一眼，道：“你怎么还在？”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羽雪反问。
“也是。”
南宫正诚走上旅馆二楼，敲响一间房门。
等待十几秒后，门开了。
迎面而来是一位怎么看也年过五十岁的老人，脸色刻满了岁月的证明。
“啊！”羽雪大叫了一声。
她完全没有想到在充满重度游戏狂的sao里面，居然有年纪这么大的玩家。
南宫正诚余光瞥了一眼羽雪道：“我和她不认识，你好，我是南宫，真名南宫正诚，火焰纹章的会长。”
虽然很不满南宫正诚的话，但因为她刚才确实是失礼了，鞠躬道：“对不起，我实在有点惊讶。”
老人笑着对羽雪说：“没事，没事，你惊讶也很正常，我想我应该是这个游戏里面最高龄的玩家吧。”
说完之后，老人将目光转到南宫正诚身上道：“我听说过你，上次的会议我也去了。你找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人有什么事吗？”
南宫正诚恭敬说道：“我想请您老人家教小朋友学习？”
老人目光疑惑道：“让我当老师？”
“差不多是这样。”南宫正诚点了点头。
老人若有所思道：“进来说。”
南宫正诚道：“谢谢。”
老人拍了一下手，道：“抱歉，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西田，在日本则是在一间名叫东都快速线的公司担任保安部长。”
南宫正诚笑着说：“不要紧，我们进去谈吧。”
“那个我叫羽雪，请多指教……”羽雪鞠躬说道。
羽雪直起身体的时候，随着一声关门音效响起，迎接她的紧闭的房门。
“喂，喂，南宫！喂，开门！你在做什么？”羽雪一边用力锤门一边喊道。
“小子，你这是？不理真的好吗？”西田老人听着门外声音，笑着说。
“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南宫正诚道。
“可我不觉得这样，小姑娘的目光可全在你身上。”西田老人道。
“确实没什么关系，只是当过一段时间队友。”南宫正诚解释道。
“小子，还是把门打开吧，她这样叫下来，我们也不好聊天不是吗？”西田老人和蔼道。
“我知道了。”南宫正诚点头回应。
南宫正诚伸手打开房门，对着羽雪道：“闭嘴，然后一边玩去。”
说完，南宫正诚用力关上了门。
而本该响起的关门音效却没有响起。
南宫正诚看了羽雪，接着目光下移，原来是羽雪伸脚插在门和门框间。
南宫正诚道：“拿开！”
羽雪道：“不！”
“小子，我们之间的谈话很隐秘吗？”西田老人问道。
南宫正诚道：“倒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既然这样就她进来吧。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事。”西田老人笑着说。
见西田老人帮夕颜说话，南宫正诚也不好说什么，而且人本来就他带过来的，无奈道：“行吧。”
南宫正诚说着，松开了手，门随着敞开。
“我在这里一穷二白的，也没什么东西招待你们。”西田老人道。
标准的旅馆配置，除了一张床加上桌椅已经看不见其他大件家具了。
南宫正诚道：“起始之镇没什么民居，这样的配置很正常，所以也没什么寒碜的。”
“坐吧。”西田老人伸手招呼南宫正诚坐到自己旁边。
南宫正诚坐在西田老人旁边的椅子上，羽雪则坐在了床边。
“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西田道。
“嗯。”南宫正诚轻点头。
“你来找我是想让交小朋友，说实话，我都现在学校都教孩子什么内容。这样你还打算要我帮忙吗？”西田道。
“是的。”南宫正诚道。
“你应该打定主意了，事情原委可以告诉我吗。”
南宫正诚道：“这是应该的，阁下东都快速线工作，应该知道这是与argus合作的网络营运公司，主要也有负责维护sao网络线的，你应该比较清楚目前的情况。”
“基本上我就是这部分的负责人。”
“sao无法短时间通关，我根据sao目前的情况和游戏难度来推算通关游戏时间，大概需要2到3年时间。”南宫正诚道
“你继续说。”西田道。
“这是以目前的情况来推测的，如果情况恶化的话，这时间还大大增加。”南宫正诚道
“还会增加？”羽雪不自觉出声道。
“恶化是指？”西西老人抓住重点道。
南宫正诚道：“前线攻略玩家如果出现大规模死亡，会导致后续的攻略人数减少。为了确保这样的再次发生，通常选择等级饱和后才会攻略，而等级都有个通病，等级越高需要的经验值就越多，这样攻略效率会很低。这也导致攻略时间大大增加。”
“时间拖得越长，回到现实之后的隔阂就越大。”西田老人道。
南宫正诚道：“是的，如果是已经步入社会的玩家还好，可能工作会丢，但人际关系基本已经固定了所以影响一般。”
“关键还是在上学的学生吗？”
南宫正诚道：“是的。特别是处于升学期间的学生只需要一年，他们的世界就会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两年，就是初二和高二学生，三年就往前一年。”
“你是为他们返回现实做准备吗？如果学习进度能跟上的话，融入原来集体会比较容易，但同时学校生活会少很多。这样真的好吗？”
南宫正诚道：“起码还有选择不是吗？不学的话只能接受政府安排的学校。”
“原因我了解了，孩子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正诚道：“sao中并不是所有玩家都是年轻人，和前辈一样特殊的玩家群体也有不少，我让人统计了一下起始之镇中的老人，大概有三十位左右。初中以下的玩家更高达上百人，其中不少性格内向，没有伙伴的孩子，我已经将他们安置在教堂中了。我想拜托前辈的地就是照顾并教育那些孩子。”
羽雪心中暗想道：“夕颜原来是这样被带进去的啊。”
“你能主动找上门，说明之前你已经做过调查了，你选择老朽的原因有什么？”
南宫正诚道：“准确来说不是前辈也行，年纪大的老人都可以？”
“哦？说来听听。”
南宫正诚道：“老人大部分都不会反对照顾孩子，另外就是活得越久，经历的事情也越多，丰富人生经历和感悟对那群孩子有很大的教育意义。这里除了像前辈这样的，其他人大部分都不行，我也只能教他们知识，而教育人生是我不擅长的东西，还有就是那群孩子对我有很高的戒心。像前辈这样的人，他们的戒心会小很多，也容易对前辈你敞开心扉。”
“那群孩子不知道你这么关心，有没有觉得很伤心？”
南宫正诚道：“说没有那是骗人的，只是有一点吧，但我能理解他们，能进入sao几部都是游戏狂，换言之，他们用在游戏时间比现实生活还多，他们为逃避了现实中的痛苦而选择游戏。甚至连一起玩游戏的朋友都没有，没有戒心才不正常，只是我没时间去关心他们过往的生活，去开导他们。”
“为了早日攻略游戏吗？”
南宫正诚道：“比这些，早日攻略游戏更加重要！”
“老朽同意了。”
南宫正诚道：“谢谢。”
“出来老朽之外还有其他人吗？你不是说还有很多人吗？”
南宫正诚道：“这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过前辈是第一个人。”
“老朽为什么是第一个？”
南宫正诚道：“因为前辈大概是最容易搞定的人。”
“你知道其他人的住处吗？”
“嗯。前辈这是？打算帮助我？”南宫正诚望着西田老人道。
“是的，有我陪同，更容易说服其他人不是吗？”
“谢谢前辈，那我们赶紧去下一个地方吧。”
“这么急？”
“是的，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那我们动身吧。”
“嗯。”
南宫正诚去取出辛卡准备的羊皮纸摊在桌上。
西田老人仔细观看羊皮纸，道：“地图用圈标准的位置就是其他人所在的位置吗？”
“是的。”南宫正诚欲言又止道。
西田老人也发现南宫正诚的异状，道：“有什么难处吗？”
“和孩子一样啊，前辈，你以为正常会有年纪这么大的游戏狂吗？”
“也是，我进入这里也是因为工作原因，他们估计也因为各种原因才进入游戏吧。”
“是的，就是不知道原因。”
“多想也没用，先从最近的开始吧。”
“嗯，距离最近的就在隔壁。我们走吧。”南宫正诚收起了地图。
南宫正诚先行走出房间，站在门外等待西田老人。
西田老人望着还在沉思的羽雪，道：“小姑娘你很惊讶啊，他做的一切之前看来都一直不知道。”
“是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准备出门了，你打算怎么办？”
“回去吧……”羽雪沉默片刻，作出了选择。
“这么快就放弃了吗？小姑娘。喜欢就勇敢点，半途而废最后后悔的还是自己，还有你就不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情吗？”
“我没有，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西田老人见羽雪心口不一的样子，笑着道：“那小姑娘，你还决定回去吗？”
“我要一起去……”
“那准备去下一处地方了。”
三人来到另外一处旅馆。
南宫正诚敲响了房门，很快门就打开了，迎面是一位年纪在六十岁的老人。
老人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组合，比他还大的老人，金发阳光帅哥，黑发冷酷的少女。
老人疑惑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南宫正诚道：“我们希望你可以帮我们照顾孩子。”
“孩子？”老人问。
“是的，他们算是这个游戏里面的特殊群体。”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可以提供免费住食。”
“具体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刻意做，简单和他们相处就行了。”
“那我接受了。”
“那请明天早上到教堂集合。”
“可以。”
“那我们先离开了。”
南宫正诚说完之后，带着西田老人和羽雪离开，前往下一处地点。
路上羽雪按不住好奇问道：“这么容易就答应下来了吗？”
西田老人道：“因为给的条件不错，什么都不做，还包吃包住。”
“那为什么南宫不和前辈聊这些。”
“因为南宫小子，他知道我不会因为这些就答应他。”
“真的是这样吗？南宫君，”羽雪问。
“嗯。”
“话说，南宫小子，我跟过来是不是多余了，我感觉你不需要我的帮助就可以搞定。”
“前辈还是起到很大作用的，要说多余，我旁边这位是真的多余。”
西田和蔼得笑而不语。
“我知道我多余，但是我不在乎。”
南宫正诚懒得去猜羽雪是什么想法，只要不影响他就行了。
“西田前辈，我看刚才的老人和你一样好像都认识南宫君，”
“因为南宫小子意外很有人气。”
“这是怎么回事？”
“给。”西田老人从系统中取出一张羊皮纸递给羽雪道。
羽雪接过羊皮纸，映入眼帘的是大写的标题——火焰纹章会长南宫，带队成功攻略第一层。下面详细参加攻略的玩家名字，最关键得是在中间还附上了南宫正面的照片。
“这是什么时候发出来的？”
“下午的时候吧，有人在广场中央和街道上到处宣传。”
“下午，那不是刚攻略没多久，消息出来这么看很不寻常啊。”
“应该是参加攻略的玩家透露出来的吧。”西田老人目光看向南宫正诚。
羽雪用胳膊撞了一下南宫正诚道：“你知道是谁吗？”
“知道。”
“那你不管管？这明显侵犯你隐私了啊。”
“没事。”
“这怎么可能没事！后面会有一堆人找你的。”、
“嗯。”
“你能不能稍微关心一下！”
“喋喋不休跟苍蝇一样，你能闭嘴吗？”
“我？苍蝇？”
“连被骂还要反问吗？苍蝇。”
“我不是苍蝇！我可是在关心你！不领情就算了，到时候出现问题被找我。”
“嗯。”南宫正诚道。
羽雪来到西田老人身边，摇了摇报纸：“西田前辈，你知道这是谁发得吗？”
西田老人思索了下道：“不知道，因为新闻散发在起始之镇各个街道上。”
“这样根本查不到是谁扔的吗？”
“是的，很难。”西田老人。
羽雪还想继续说，南宫正诚打断她的发言道：“到了。”
南宫正诚再次敲门。
等待着门内的人开门。
一分钟过来。
两分钟过来。
南宫正诚又敲了一次。
依然无人回应。
五分钟过来了。
羽雪道：“是不是没人？”
南宫正诚道：“去下一家。”
刚下楼梯的第一台阶，迎面遇见一位老人。
南宫正诚停下了脚步。道：“是一叶知秋吗？”
“这个老人叫一叶知秋？”羽雪脑海发出感叹。
老人闻声停下继续上楼的步伐，故作冷静道：“你认识我？”
“是的。”
“你会认识我？”
“你孙子提过你！”
“我孙子主动提我？不可能，那个一心只在游戏的孙子，怎么会关注我！”
“你孙子并不是那么无可救药，他什么都懂？他也知道你也为所他做得一切，自从他父母离开之后，您就一直照顾着他，他非常感谢您，但是您为他做得越多，他就越不好意思面对您，因为他觉得没脸见你。”
“原来他知道吗？”
“是的。”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应该在某个地方练级吧，为了让您早日回到现实，因为您是为了他才进入这里的。”
闻言，老人笑容渐起，他终于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不是无用功，笑道：“我可以和他见一面吗？”
“他现在我的公会里面，你如果加入我的公会，迟早有一天会和他见面的。但是我暂时我不会安排你们见面的，因为他还有没有做好准备。”
“我愿意加入你的公会。”
“那请明天早上到教堂集合。”南宫正诚道。
“谢谢。”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的。”
“我还是要谢谢你，我知道我孙子的性格，他信任你所以才将这次事告诉你的，但他没有让你将这些事告诉我。”
“是的。前辈您很了解你的孙子，你孙子也很喜欢你，迟早有一天你们的隔阂会消除的，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
“谢谢。”
“那前辈，我们就先行离开了，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
“去吧，祝你武运昌盛。”
南宫正诚一行人转身离开了旅馆、
“南宫小子，名单上的所有人，你不会提前都调查好了吧。”西田老人问。
“我拜托过其他人做过调查，大部分还是没有消息的，只能通过自己判断。”
“你做事很有准备啊。”
“因为我认识，我知道，我也和他们交流过，也有忘年之交的朋友。”
“看来小子你过去不一般啊。”西田老人低声叹道。
“只是过去不是吗？有过去才现在的我不是吗？正因为过往的经历，我才能体会老年人和小小年纪就沉迷游戏的感受不是吗？”
“也是。”
“像前辈这样单纯因为工作进入sao的老年人玩家，或者说所有玩家中因为工作进入游戏的都很少。大部分人都有着自己的原因。”
“例如？”
“可以体会到现实得不到的快感，游戏中你赢了可以获得各种各样的奖励，输了也会鼓励你，再接再厉。
游戏中你可以通过自己努力去争取想要的东西，享受不断变强的快感以及可视化的奖励。
当你变得越强，就会被游戏世界里面越来越多的人所让可，自己价值，自我认同和自我实现感会极大的满足，而这些现实中很难体会到，尤其对一些孩子来说更是如此。
现实中，他们努力过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进步，同时还面对着来自父母的唠叨和指责。
还有就是有些孩子啊，他们在现实中是找不到志同道合朋友，游戏中却能轻易交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这也加深了对游戏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