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落花(1/2)
见过nicoal之后。我不知道我去哪里,明月曾照个人离别。
黎佲说:“你能不能过来?我很疲惫的。”我叹息地说:“你不会明白我的。”黎佲笑了笑,遽然问:“是不是董冬冬离开这里?所以你哀声叹气的。”我丢掉啤酒瓶说:“而你不懂这些是可以改变的吗?”
似乎还有些陌生,谁也不说话。
刚才又下起了雪,我照例洗澡,洗衣,然后在后院白雪里面走过来,又走过去。我看这远处的银河,遣之又遣。
神格继续冒起幻觉:
“你想成为序列9的黑天吗?”“而你找到理想国的恶之花,至少序列7以下是这样的,不需要很特别的开始。”
确实是这样的吗?
再也没有比这些回答近乎的否定。却还有未尽然的感受。我认为是这样的。不过我不怎么肯定。因为这样的空旷。甚至我感到自己这样,形而上的。
存在律的记述在这些作用里面,使得我和幻境更为深远,所及,我看见:悬崖的榕树底下的男子,保持着断剑的姿势,犹之倏起而又伏。
我行走在虚空里。遥远地。因而我疑问:“这剑客是谁?我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什么拥有,什么又是失去?”
我看他御风而起,左手遥指,世界分裂的声响突然而来。
无名将我推向其中的死寂。我竭斯底里的奔跑,在这,高塔耸立斜斜越过云彩,还有女子站在塔的顶端,眺望远方。
低头看了看,自己神格内的精神力战法开始流淌。
“我想神会信任你们,直到你无法证明自己,教义对你是个永远?”
在08:50之后。我乘解放牌卡车到南嘉省。在低廉商店里面,我买了黯白的前苏联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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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枪,在这,dis说:教廷军阀封建的战略里面,遍及丛林各处,战略就变成了特洛的(第7军中央防线)残破兵团到朝歌省平行的铁路。
然后我们离开随县。乘公共汽车。吸烟。记起jackkerouac的<在路上>2。
立交桥的弯路,地不藏花,这里刚刚有恶魔路过,在山巇短暂地越过伪军吉普,临近,潘晓左手拿着火把遣散黑暗。而我看看左右,说:“更美的是什么吗?”
譬如近段时间我在吃火,直至吃下去火的噼啪声。
还有一线月光照进了我默戎。在空寥的夜店里面可以,犹物而皆任。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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