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两张照片（1/2）

尽管夜路走着如喝水的陈善聪，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他赶忙要拉开距离，同时说道“你是谁？这么晚......”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要了你的命！”沙哑的声音在他帽下响起，让这本就寂静的夜晚更加隐秘。

“你...你就是凶手！你是谁？”陈善聪惊恐地退后，他变得害怕了。

“让你知道了我是谁，你认为你还能活着吗？”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面前的黑影一拳已经抬起，重重地砸向他。

陈善聪只是一个小民警，别说是枪，他连一条警棍都没有被配发，所以想要他用什么其他东西来打，是不可能的。但他也不是一个体弱的人，他上身肌肉的爆发让他看起来显得上身很宽下身很窄，他的力气甚至比很多人都要大，但是他的下盘却是很烂的。

陈善聪双手抬起一个格挡，便挡住了这一拳，但随之而来的，是直捣胸口的一脚侧踢，陈善聪被踢退了好几步，险些坐倒在地，他的胸口疼得透不过气，竟感觉喉咙一润。

“嗒，嗒，嗒，嗒”脚步声走进，眼前的黑影似乎在戏弄着，他靠近就要一个直拳直取下巴，却被陈善聪一手抓着，两人的力量竟然势均力敌，但黑影以一个更快的速度直接一击陈善聪的肋下，然后侧身向前掐着陈善聪的脖子，巨大的抓力竟直接让陈善聪透不过气，被抓住的手猛然收回，挣脱了陈善聪的抓住后，直接一拳打在陈善聪的脸上，这次不再只是喉咙一润了。

“噗！”陈善聪一口血吐了出来，同时还有两颗牙齿，随后是被一套拳击，招招直取面门，陈善聪在一瞬间被打得昏眼呆脑，他直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给个机会！我错了！”

“错了？道歉有用的话！世界上就没有杀人犯了！你没给过我机会，也就别想我给你！”沙哑的声音淡淡地说，话落后则还是一拳拳的落下，知道倒在血泊里的陈善聪不再有一丝的反应，他随手地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照片，都划上一个血勾后，丢下，便离开了现场。两张照片的背后，都写着两个字“——葬夕”。

凌冽的风依旧吹着，只有他一个人走的小路，他的外衣被风吹得飞舞，显出一种唯美的夜影，直到小路尽头他的身影渐淡，雨终于下了出来，只是在雨落的时候，道路尽头的他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冷哼一样的冷笑，再次消失。

日初升起之时，微微的黄光照射每一条巷陌转角，昨夜雨水浸湿的坑洼泛起处处的光，地上倒下的人，仿佛只是睡去一般。

终于，有人看到了这一幕，响起了报警电话。

“陈善聪死了！”这条信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警局，昨天才安排的王山去勘察陈善聪，晚上他便死了，而且死得依旧如前面五人一样，这已经是第六个死的人了。

雨水冲刷过的小巷，血迹被冲得很淡，几乎无法察觉，地上的尸体已经被运走，但是原本躺着的位置上，还是有一点更深的血迹。

谢远铭站在现场，手里拿着两张照片，一张是陈善聪，另外一张，则是黄俊翔！

背面的“葬夕”二字没有出乎谢远铭的意外，但是却让谢远铭再次动摇，照片上的黄俊翔证明的，正是凌子缘不是凶手。

因为“葬夕”先是杀了四名原本的同学，然后才到黄俊翔的死，恰巧凌子缘也在场，而现在的“葬夕”却大胆承认就是他杀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葬夕”不是凌子缘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害怕什么。因此在陈善聪的死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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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黄俊翔也是他杀。

“你有了解到关于陈善聪的什么吗？”谢远铭没有发怒，竭力忍着，对着王山道。

“有！陈善聪总是抱怨生活，情商不高，很多时候得罪了别人，应该说冒犯了我，让人很讨厌，但是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这些，还以为自己做得很好。昨天下午我下班时，他正要出去指挥中心十字路口，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王山谨慎地道，将他自己所总结的说出。

谢远铭专心地听着，他的额头上脖子上清筋都出现，很是恼怒，但是却无可奈何。

尸检正在做，警局除了捡到地上陈善聪的两颗牙齿，没有其他发现，只能从牙齿飞出所需要的力度，以及陈善聪脸颊上的伤残程度来判断凶手的体型力量。

“这是先前的资料：陈善聪，上身粗壮结实有力，对比前五人中最壮的邱民枫，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他的下身，也就是膝盖，腿等较弱，身高约一米七五，体重六十公斤左右。”陆宇轩看着手上的笔记本电脑道。“总体上讲，陈善聪也不会是一个弱的人，但还是被打死了，牙齿都打飞了。能做到的人应该不多吧？当年的学生全级调查？”

“等会儿吧！我派了人去跟踪过郑嘉炜和汤瑞祺了，等他们回来报告。”谢远铭道。陆宇轩虽然只是一个技术员，但是他的工作却不比任何人简单，每天对着屏幕上无聊的画面和文字，因此尽管他已经是麻木的，谢远铭和李娜依都很关照他，无用的事一般不会让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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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流逝总是飞快的，太阳照耀的光芒也逐渐变暖，转眼到了早上八点。

凌子缘已经到了店铺开店，依旧如常的日子，看着门前的路上。城市不再宁静，路上车水马龙，中年正快步地前往日己要去的工作方向，老人们结群一起在早茶店聊着天，青年则早已赶往学校，又或住在校内不见外事。

像凌子缘这样的工作，是很多人的向往，至少可以休闲地工作，凌子缘在他们看来也是对此表示满足。

但这个世界是现实的，凌子缘的工作因然好，但只不过是一个看天吃饭的事情，在这个日新月异，步调紧伐的世”里，能抽出空的人越来越少，凌子缘的工作自然也是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