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嘿儿,大哥,男人谁不色?兄弟孤身一人在北京混,辛苦不说,寂寞难忍,就想干坏事。”过奇嘴上聊着,眼睛却没闲着,瞅着新呲的活儿进包厢:“生哥,跟小姐打个招呼,精神点,进来的人跟子儿不对。”
阿生:“是别扭,带着邪劲,我去看看,单子得作低点。”匆匆离去。
小伙子:“大哥,您忙。”
过奇点点头:“不送。”手机铃声响起,“喂,我过奇,哦,区娴呀,有何指教?什么?饭局?不成,现在正是生意口,离不开。”
区娴:“过哥,这面子今儿个必须给我。”
“为什么?”
“尽点心意,妹妹不是忘恩的人,你要是不答应,等于是挤对我。”
“没那意思,早就跟你讲过,这点事儿,不要放在心上,赶上谁,都一样。”
“就不一样。”
“真任性,拿你没辙。”
“还有个要求。”
“我知道,别带梁小心。”
“聪明。”
“那是不可能的,没商量。”
“过哥,你是不是盼我为你出点事,才高兴,才乐,才得意?”
“拍我?”
“看我像那种人吗?”
“该不会另有图谋吧?”
“也许,你害怕?”
“你看我像那种害怕的人吗?”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只怕女人。”
“那是女人的手腕好使,但,并不适用于所有的男人。”
“不斗了,中国大饭店大堂见。”
“吐大血,不落忍,太张扬了吧?”
“对你过哥,不能凑合。”
“好,不见不散。”
阿生脸拉得特长:“兄弟,碰上硬碴儿了,我怎么觉得是专门奔咱们来的,而且,是冲着你。”
过奇笑着:“人家想见,咱们会会,看看今天的浪能翻多大。走。”
阿生很谨慎:“兄弟,小心为妙,能压就压,不灵就打住。”
过奇问:“生哥,抽抽了?咱们这行儿有这规矩吗?后撤,扯淡的事。”
又是过奇式踹门法:“谁呀?”人没进去,气势已经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