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不知名的史(1/2)
此时,距江、洛二人下山已经有几个月之余。而流华山,则收到了远客寄来的红色信笺。缥缈而浪漫的香气,封里的玫瑰花瓣落了一地。挺秀的字迹的纸被人攥在手心里: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神天、罗刹意于一月廿一互许白头,谨以此书邀约。
透过一串串的剔透珠帘往里看,正中三级台阶上的几个人脸色各异,大多都不很好看。
“真是翻了天!魔教势力互相勾结,狼狈为奸!君卿此举恐是向整个江湖昭告他的狼子野心!”郑彦风愤然拂袖,一袭火色哗啦一声,遮住精致的金玉腰带。他衣缎纷飞,宛若绕日翱翔的神鸟凤凰,正好跟旁边眼波流转的晚因形成了鲜明对比。
后者眉眼含笑,执扇掩住了上扬的唇角,言道:“非也非也。请柬上说他们明日大婚,可是迄今为止,四大门派中收到请柬的却只有流华山…”
“俺就想不通了,你说他这魔教成亲只给咱说?难不成是缺人吃酒,找咱第一大派给他撑排场?”东升似是在思索,结果语出惊人。然而各位只要稍微留意一下他手里的机甲盾,就了然,他这幅与众不同的思想是因为什么了。
“东升!别捣鼓你的破盾了!能不能走心一点!”郑彦风着实是被这个石破天惊第一人气的火冒三丈,“还缺人吃酒?缺人不更应该给几个派都发一张请柬吗,魔教这次分明就是针对流华山来的!”
晚因出声解场,揶揄道:“诶,没准咱们东升还真没说错,他还就缺了咱们流华山的人去吃酒呢?你看那日子正巧是咱掌门的生辰吗,要去也得是他去,看看这面儿多大!”
“晚因住口!越说越不像话!”男人金底战甲加身,魁梧的身姿,有一种一步登天的气势。声音雄厚而恢宏,出口就将整个议事殿的声音都压下去了。
晚因悻悻的笑了笑,不再多言。而郑彦风则是不说话,抱臂在一旁生闷气。而东升呢?则是闷声不坑的捣鼓着那个机甲盾,断断续续的给它的不同位置补土之力……
都不说话。
为什么?
说简单点,这个男人是金系长老。
说复杂点,都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这个铁面无私的男人,到后来连累自己的系,上上下下一大口子人都没武器用……
“掌门,子恩以为,目前最当未雨绸缪,韬光养晦。不管魔教是为了称霸武林,还是针对流华山。我方贸然出手只会坐实与其争夺江湖第一的野心。流华山的地位,各大门派背地里都清楚,没道破,不代表真的平定。”
七级高阶上,叶惊鸿文质彬彬地端坐,长得很是眉清目秀,比起说他是掌门,倒更像是一位清风朗月、月白风清的美男子……
“诸长老可还有其他见解?”
“……”
子恩抱拳,然后回到原位肃然而立。没人再回答什么。
“那便回绝他们吧,流华山也不平白无故的蹚浑水。看着情况,江湖恐终将会产生一场恶战。”
……
…………
洛书鲤要死了。
她躺在碎石嶙峋的坑里,染红了身后的一大片。
鲜血流失的感觉,让她忽然想到以前某次上火,某次流鼻血,某次江浼浼帮自己清理……她不觉得疼,感觉一切都自然而然的。血管像是一条断了的丝,液体沿着这条丝麻木的流淌到断裂的地方,然后流动依旧是淌到断裂的地方……
洛书鲤好像真的要死了。
耳鸣声起,咸腥感刺着喉咙,上涌的液体满溢感…
如果能在死前,再见她一眼该多好呢……
洛书鲤无力的看着乌云密布的天,轰隆隆的雷鸣模糊成了呼啦啦,脑海里的叫嚣和执念却越来越强……
还没找回江浼浼,怎么就能这样躺在这里……
可是这一次梦境挑战,她好像是真的一栽进去、就再也出不去了。
她不该进入每场梦境开始时的那场、诸神之战。不该的……
可是晚了!
可是不甘心!
满手的鲜血,洛书鲤用最后的力气,把手压在了心脏上。
“咚咚”——“咚咚”——
她不能死……她不该死……她还不想死……
她有心跳!
还可以救的!
快来救救她!!!
……辞深,救……命……
耳边的嗡嗡声越来越模糊,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一切的起因,都是来源于那抹魂牵梦绕的紫色灵息,让她开始不自量力……
洛书鲤今日也不知怎么的,受它的影响特别严重。
就只是比往常稍微凑近、稍微瞥了一眼而已。然后她就被一抹霸道而狂野的力生拉硬拽,生生给拖进了这个未知的环境。
危从中来!
洛书鲤这次算是看清了这个地方,巍峨而壮观——四根天柱稳稳的扎根于大地,直插云霄。天空像一个无底洞,伴随着滚滚天雷,不断地有巨石降落,把地面炸得粉碎。
天柱上悬着有十个五百斤胖子腰部那般粗枷锁,时不时的在与巨石博弈,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洛书鲤跌进这个天崩地裂的环境时,她忽然变成了磁铁的体质,枷锁全向她砸过去,若果不是这般恐怖的场景,这种深情的奔赴倒真让人感动。
险象横生!
伴随着巨石砸地声,她在拿生命在这片囹圄里上演生命的起舞,九死一生。
洛书鲤每躲过去一次,心里就想一次恐怕此番经历都能写成一本书了!
比如第一次,就他妈叫《一觉醒来我成了龙傲天》。
比如第二次,就他妈叫《震惊龙傲天竟是这样养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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