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苦战（2/2）

“试试不就知道了”张锋冰冷的语气似乎将周围的空气凝结，长剑一指天空，顿时乌云密布，雷鸣电闪，形成一道银色光柱，“去”张锋右手掐诀，左手挥动长剑，银色光芒斩向老者，老者此刻眼中一团赤色光芒亮起，周身红雾升腾，气息开始攀升，黑雾与法器渐渐失去控制，二人身影从空中坠落。

在不远处一名黑衣老者望了望这边的动静，“唤魔，看来很棘手啊。”不过目光仍然注视着前面的光柱，没有任何举动。

老者望着前方的银色光柱，伸出双手，其掌心一团红色光球出现，瞬息间扩大，护住自身，银色光芒瞬间贯穿结界，周围的红色雾气消散不少，露出老者的身形，此刻老者手臂上皮肤泛着红色光泽，胸前被一道光柱击穿，眼中仍然平静冷漠，似乎刚才的一击并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反而身形速度暴涨，双手聚出一道红芒，狠狠劈向张锋，张锋刚才消耗颇大，只能勉强聚集残余力量抵挡，二人在空中交手之时，冷月发现老者胸前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修复，只见张锋一招落空，红芒斩向其左臂，虽极力闪避，仍被斩断。张锋持剑落于地面，望向空中老者。

此刻冷月已与老者苦战，在张锋故意露出破绽之时，冷月已经蓄势一击，然而老者始终有所放备，一击落空，已无路可退，冷月挥动利刃，道道风刃斩向老者，老者也不硬接，反而避开，直冲冷月的位置。

冷月深知强敌之威，无法硬战。只能利用身法缠斗，然而老者的速度在其之上，怕也支撑不了太久。在地面下方，张锋观察老者的气息变化，发现其气息开始下降，说明秘术有时间性，又看其招式变化越来越快，说明秘术发动代价不小，想以最快速度结束战斗。

半空之中，冷月与张锋同样的想法，可是对方凌厉的攻势他已经支撑不住了，张锋尝试挥动长剑，可是剑光只是微微闪动，并没有任何作用。

看着老者阴狠的眼神，冷月拼命持刃抵挡，双手开始颤抖不已，这是他第二次手在颤抖，第一次在颤抖的时候还是八年前，那是他第一次刺杀，眼看着一个生命的消失，他的双手开始颤抖。这一次颤抖是恐惧，是对于自身无力的恐惧，也许他终究有一天会被别人斩杀，但是当那一天来临，内心依旧不甘。

“哈哈，”老者狂笑，“竟然耗费我毕身元气，如今死在我手里，你们不冤，有来世，记得不要再碰到我，记得我的名字，常灭。”老者一道红芒斩过，发现冷月并未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