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1/2)
靠着系统内所剩无几的火折子和宋憬不知从哪找回来的干柴,两人总算是得以能够再这寒冬的夜里熬过一晚上。
“呜,你怎么还不睡啊?”桑榆晚勉强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撇过头望了望靠在树干上的宋憬。
他拨了拨眼前的火堆:“你先睡吧,我还不困,我盯梢。”
也对哦,在漆黑一片又没有人的深山内燃起一堆火,属实是太醒目了,怎么看都像是个活靶子。
桑榆晚砸吧砸吧嘴巴也不客气了:“嗯,你到时候再叫我。”
“嗯。”
风呼呼的吹着,火苗在风中摇摆着,黑夜中橘红色的火光倒映在少年黑色的眸子里,映衬着他的黑瞳。
即使在黑夜中也是明亮无比,细细瞧去却又像夜空一样深邃、神秘。
天色慢慢亮了起来。
在夜里,桑榆晚做了个梦,梦中的她感觉很冷,大概是柴火快烧光了吧,也许是桑榆晚身上穿的过于单薄,她用力裹紧了身上的衣裙,四肢更加紧密的缩在一起……
她是被冻醒的,直到第二天早上,桑榆晚也没有等到宋憬把他叫起来。
桑榆晚搓了搓手,试图能获取一丝温暖。
“你怎么没叫我啊。”桑榆晚打着寒颤埋怨了一句。
转头望向旁侧的时候,却突然宋憬他发现不见了。
她的心扑通一声,怪不得没叫醒自己呢,他该不会是昨晚又被抓回去了吧。
桑榆晚扶着树干起身,还没顾得上身上的酸痛,就连忙上前走了几步。
唯一的合伙人都不见了,这桑榆晚她能不急吗。
就这样想着,她眼前的树丛突然动了动,从后头走出了一个人,桑榆晚定睛一看,是她的阿憬啊。
桑榆晚见到自己拐来的小店员没丢,心里别提有多乐呵了。
连忙跑到他身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嗔怪呢。
宋憬就开口了:“恩公,我刚瞧了瞧,我们只要再走几段路,便可以到官道上去了。”
“哦,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说什么?该问的你不都回答了吗?
桑榆晚有些无言以对,便直接省略掉刚刚想问的事情,换了个话题说:“emmmm,别叫我恩公了,听着怪老的,我有名字的,叫桑榆晚。”
“桑榆晚?”他喃喃的在口中重复了一遍。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真好听!”
桑榆晚得意的看来他一眼,那可不,毕竟她原来的爹妈可都是文化人。
“那我以后叫你阿榆可以嘛?”
“嗯嗯!”叫什么不比叫恩公好,桑榆晚自然满心欢喜地应下了。
**
等到达青梅镇村口时,已临近晌午,单靠这两条腿约莫等到第二天也不一定能到。
在这里桑榆晚不得不要夸赞一个老爷爷。
那老爷爷正好要回村里,碰见桑榆晚跟宋憬这两个满身血污的人,他都没有因为害怕而拒客。
而是简单问明情况后,便很乐呵的把两个人迎了上去,还快马加鞭地让两人更快一些到达村口。
看着眼前村内的光景,桑榆晚大抵能理解,为何那名大爷要专程上京城酒楼去买吃食了。
也能理解,当时那个大婶为何听到要来着开店的想法后,会笑她了?
这村子里的绿植虽都长得极好,可房子却都破败不堪。
就是呈现出一片荒芜的感觉。
本来按照常理来说,这村子内一无干旱,二无水灾。
在古代这看老天爷赏饭吃的时代,本应发展的极好才是。
如今这老天爷都如此给劲了,只要人在卖些力气,那乡村致富不就很容易了嘛。
而如今怎么会这样……?
桑榆晚想不明白,她好不容易在杂乱的勉强算作街道的路上,看见了一间类似于客栈的小店,便急匆匆拉着宋憬的手跑了进去。
店老板看见了满身血污的两人只是一愣,很快又露出职业假笑道:“两位客官有何需求?”
桑榆晚的手在底下,一边点出资产,一边问道:“你们这酒楼有没有洗澡的地方啊?”
澡堂子吗?店主面露难色:“我们这可为客官提供热水,只是……我们这并无澡堂子。”
有水就行,桑榆晚这会儿也不好挑剔什么,便急忙应到:“有热水那也行。”
酒楼很小,只有小小两层,大堂门口会漏风,桑榆晚耐不住严寒,缩着身子急忙踏上竹梯,上了客房。
里头陈设简单,这般看去,倒有几分乡土人情。
在等待的过程中,宋憬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了看桑榆晚:“我有点饿了。”
真的只是有点嘛?桑榆晚不想拆穿他,都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了。
桑榆晚安抚道:“乖啊,洗完再吃。”干干净净的吃饭,多好啊。
宋憬乖巧的点点头,他看了自己身上,又看看桑榆晚:“我也想洗。”
桑榆晚起身,嘟着嘴看了他一眼:“那是自然。”
肯定会洗的呀,桑榆晚有些小洁癖,作为已经成了她的人了的人,那必然也是要保持干净的好。
许是屋内没有冷风灌进来,被冻僵了的伤口开始渐渐松弛,被寒意所困住的痛感慢慢跑了出来。
两个人都要洗,该用啥法子能节省些时间,让两个人一起洗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