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试炼者（2/2）

“我在。”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直接在张子良的脑海中响起，语气轻柔，不疾不徐。

哇！这个语调！还是自己的声音！好羞耻啊！

张子良感觉自己的尴尬症简直是要爆炸了，但是内心中也缓缓松了口气！因为这也不是全都一样嘛，最起码这个语气，是吧，就很不一样！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也是可以的。”

像是知道张子良心中在想什么似的，“张子良”的声音再响起时，话语间的那份轻柔已然消失不见，多出来一份张子良日常讲话时语气中略带的急促。

这回是真的一模一样了。

“不不不，不需要不需要，你之前那样就挺好的！挺好的！”

张子良赶忙说道。

开玩笑！连说话声音都一样！那究竟是你是我，还是我是我啊？

“我是我，我也是你。你是你，你也是我。”

“张子良”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他再一次先知先觉。

“那么，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张子良咽了咽口水，略带不安的问道。

“你可以称呼我为，真我。”

真我“张子良”回答道。

“真我？”

张子良表示疑惑，你是“真我”，那我是什么？我是假我？或者直接说，我不是我？

“抱歉，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为你解答。我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也是第一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抱歉，我不知道......”

真我逐渐开始语无伦次。

“好了好了好了！放过这个问题！放多这个问题！”

张子良语气轻柔，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我们可以想一想其他的问题，比如，这是哪儿？之前我脑海中突然响起的那段自言自语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当时就像是被埋在深海里，要不是你叫醒我，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还有就是，这个能发出黑光的玩意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它能凭空变出金币？我是在做梦吗？”

张子良将自己的疑惑一个接一个的抛了出来，这一连串的问题也使得真我的自言自语停了下来。顿了顿，真我的声音再一次在张子良脑海中响起。

“这里吗。这里是失陷之地，是不见天日的地底。这里被时代所弃，被它的王所弃，最后被它的万民所弃。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而你的试炼也与这里有关，希望你能恢复这里的荣光，让它可以重见天日，”

“之前的那段自言自语，它来自于一位伟大的人物，他曾将端坐在高天的神扯下神座，想要将之弑杀！但神终究是神，永坐高天的神，怎会被两足缚与地的凡人弑杀？虽然最终失败，但不能否认，他是一位伟大的人物！”

“现在嘛，他已经离去了，所以你出现在了这里，所以我诞生了。以及那段自言自语，都是为了指引你。”

“指引我？”

虽然打断一个正在讲故事的人真的很没有礼貌，但是抱歉，张子良是真的没有忍住。相较于听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张子良现在更在乎的是真我口中屡次出现的“试炼”与“指引”这两个字眼到底蕴含着什么意思？

“是的，指引你。”

真我并没有什么不快的情绪，而是依旧很认真的回答道，

“指引你走上一段充满传奇的、伟大的道路，直到世人皆颂你真名，直到你成为口口相传的古老传说。直到你永坐高天，成为那全知全能的神。”

“呃......”

话说，是不是有点中二，是不是有点尴尬......

“没事，你才刚来，对于你而言，一切才是刚刚开始，也许要一万年，也许要两万年，漫长的岁月沉淀，你或许才能领略其中一二分的真味。”

真我不置可否，继续认真的说道，

“至于你口中那个能发出黑光的玩意，你可以称呼它为——炼金阵。在这一方世界，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玩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