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1/2)
海棠树下的的确确是一身绀青锦缎的袁向北,衬的他肤色似雪,面色如月。
安近月一时发呆,却不说话。
袁向北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冲着安近月笑:“新得的梅子酒,适合王妃。虽然晚了,向北也顾不得唐突,王妃可愿意陪向北走一遭?”听那言语,他已有了三分醉意。
听他“向北,向北”的自称,安近月内心不由起伏不定,虽然觉得深夜出去喝酒并不符合自己的行事作风,可一下子竟不能说出拒绝他的话,那面上便流露出犹豫的神色。
袁向北却轻轻笑起来,露出一排极光洁整齐的白牙,一面走到安近月近前,对着她小声说:“王妃不是有一件水蓝色的披风,我觉得很好,且拿来给我。”
安近月一时不知所以,只得回转身来,拿了那披风递给他,他却并不接,只一味对着她笑。那笑容在月色之下煞是亮眼。他长着一副好牙齿,白的晃人的眼睛。安近月一时看的楞了神,只管傻呆呆地站着,两个手托了那披风,也不动。
袁向北见她这个样子,微微一笑,却不出声,一伸手便将安近月从窗子里半抱半拉了出来。安近月一声惊呼还没有出口,整个人已然落了地。袁向北一手将酒瓶子推给安近月,一手拿了她手上的披风,细心地给她披上,系好了带子又仔细瞧了瞧,带笑点一点头,仿佛很满意的样子。
“王爷怎么可以——从——从窗——”
“王妃觉得不妥,我这便送王妃进去,王妃重新打开门,再从门里出来,可好?”袁向北极慢地说着,一面就笑开来。
安近月一时羞恼,一时却又没有话可说。袁向北勉强敛了笑,揽住了安近月说:“王妃上次说在屋顶上饮酒不好,今日就改在偏厅吧。”
“夜深了,近月不胜酒力,”她见袁向北皱眉盯着自己,只得改口道,“姑且陪王爷饮一杯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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