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的夜色(1/2)
1944年6月5日
“妈妈,我回来了!”这是我再回到家说的第一句话,这大概是人之常情,旅途的游子不管离家多久,只要他回到了家中,第一句叫喊的人一定会是母亲,人们对于母亲的依赖远远超出了人们的认知。母亲给予我们的爱和温暖时常能安慰我们所受的困苦。
看看,这就是我的家,一座位于宾夕法尼亚州西海岸的木房子,我的父亲是临海一片的渔民,他每天的生活大多都是在出海的渔船上度过的,因此小时候对于父亲的记忆是十分淡薄的,只记得他跟所有的渔民一样身材壮大,仿佛膀子上有用之不竭的力气,小的时候他最喜欢的游戏就是哑铃般地单手将我举起并用他脸上的胡渣滓捻蹭我的脸,浑身的皮肤黝黑得像是一块刚开采的煤炭一般。
可是我却一生也忘不掉在1941年我刚刚十八岁的时候,我的妈妈正要在我们家的小院里为我举办一场盛大的成人礼,所有人都准备着烧烤晚会,家中却传来了噩耗,我和妈妈没有等到父亲带着礼物归来,只等到了他的船被不明来历的导弹给炸沉,全船的人没有一人生还。
此后妈妈就变得消沉起来,她再也不愿出门,不愿和人交谈,对待生活再也不似从前那般热情。她终日不肯出房门,透着房间我能听到她终日以泪洗面,可是不管我怎么相劝都是无济于事。
直至一年之后,出于全社会的浪潮,我也选择进入军队,可是让我进入军队,我的母亲可怎么办,谁来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妈妈,我想,我想去当兵。”
……
“你去吧!”
封锁的大门突然打开,是母亲站在我的面前,她以前可是镇上出了名的美女,不说是活色天香,可也是会让人在街上碰见了便会多看两眼。可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妇女,她没了往日的灵韵,眼睛没了神往,身上也瘦的可怜,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脸上也没了血色,皮肉贴着左右的两立颧骨。
我万万也想不到,父亲和母亲的情谊竟然如此深厚,这超越了生命的爱情时常令我震惊,也成为了我一生中的指明标。如是我往后再看什么样的女人,再获什么样的爱情,却在我眼里都显得那样的不值一提。什么样的爱情能够超越一切,甚至超越生命,穷尽世间一切,只因为一爱字。
“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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