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盘(1/2)
“话说刚刚的新闻你有看到吗,驭灵师好像重新出现了。”一个粉衣女子走在一道深巷之中,随行的还有一个红衣大叔,那大叔搂着女子的肩膀,抽着中华不屑道:“驭灵师,不过是徒有虚名,如果要看真本领,我等下就可以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讨厌,哪有这么哄骗人家的。”女子娇羞地往大叔身上靠去,夕阳西下,大叔领着女子来到一家隐蔽的情侣酒店前,刚想踏门而入,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大叔心生疑惑,往身后望去,一个衣衫褴褛的金发女孩倚靠在墙壁上,低垂着头,那大叔放开女子,独自走上前来查看,走到跟前,手放在那女孩下巴上让其抬起了头,嘴角不禁蔑笑道:“哪家小女孩走丢啦?需要叔叔帮忙吗?”
粉衣女子有些担心,她看到了那女孩手中沾血的匕首,刚想提醒大叔,却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
“你惹错人了”那把匕首直直地插入大叔的大腿,惨叫声响彻在整个小巷中,大叔嚎叫着捂着大腿在地上打滚着,青柠扶着墙壁艰难站起身来,拔出大叔腿中的匕首,将大叔口袋中的钱包纳入自己袋中,指着眼前早已慌了神的粉衣女子道:“给你机会了,还不快滚。”顺带踹了脚躺在地上的大叔,大叔嚎叫着站起身来,被粉衣女子扶着踉跄着朝远处跑去。
“咳咳咳。”青柠躺在地上,抽出了钱包中的那一沓开元,便将钱包扔至一边。在这个数字货币横行的年代,能找到身上拥有现金的目标属实不易,她估摸着最近的医院,少说也得有3公里之远,不行,头脑开始恍惚了,如果在这里睡下便永远醒不来了,远处一道身影若隐若现,她举起匕首想要防备,还未看清那人模样,便倒地不起。
小落蹲在青柠跟前,看着她身上大小不一的伤痕,喃喃自语道:“小落,你应该清楚多管闲事的后果,她的灵气快消散了,已经没救了。”
刚想转头离去,却发觉到一股散发出不同灵气的物品,小落回头蹲下,那股灵气,从那金发女孩的腰间传出,刚想伸手去掏,却发觉眼前的女孩正在低声抽泣着。
“不对啊,她不是昏迷过去了吗。”小落将手放在了青柠的头上,用自身感受体会着青柠此刻的状态,而后不禁眉头紧锁,思考片刻之后,还是将双手放在了青柠的头部,“如果你死在我面前的话,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沐,轩,泉,永,芃。”
一股浓厚的灵气,通过小落的双手传至青柠的头部,再经由头部传至全身。已过半炷香时,青柠的呼吸声终于平缓了下来,周身上下已然止住了血,小落站起身来,从青柠腰间搜出的罗盘放回自身的腰包中,“我已仁至义尽,你与我已无瓜葛。祝你好运驭灵者。”说罢,便转身离去。
(……)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睁开了双眼,脑袋还有些迷糊,之前的事,好像一个长长的梦,不得已从梦中醒来。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望向周围,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面对未知的环境,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掏腰间的匕首,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急忙翻开棉被,却发现身上原本破烂不堪的衣服也已被换成崭新的睡衣,身上的伤口也被绷带缠上,她用双手捂着胸部,脑海中飘过无数奇怪的念想,不禁掩面而泣:“我终究是被玷污了。”
无意间瞥到床头的纸条,她急忙拿过查看,上边写着:“伤势已初步稳定,你的刀具与纸币我已经安置在床头柜中,衣服是酒店女服务员帮你换的,你的钱我抽掉四成用作旅馆费用,如果想要感谢我,请放弃调查我的身份,特此感谢。”
将床头的柜子翻出,果不其然如纸条中所述,一对指虎与一把擦亮的匕首整齐地放在柜子中,将各个物品查看一番后,除去开元被拿走一部分外,刀具还被擦得雪亮,其余没有动过任何手脚。她大致检查了下自身的伤势情况,却感到十分的诧异:就算是被送到最先进的医院治疗,也不及这恢复水平半分,何况是在如此短时间内达到这种疗效,虽没有完全医治好全部的伤口,但青柠很肯定,这定是驭灵者所为,但此人究竟是谁?
纸条中并没有透露半分,而且最重要的日月盘也消失不见,这多半是被那位高人所拿去。“算了,这命终究是那位恩人给予的,我认了。”但她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多半也是难逃一死,就算躲过私刑,自身的名声也会在这圈子中败坏。毕竟,这日月盘是雇主下重金悬赏,前几日刚将拿到日月盘的消息走漏风声遭黑白两道同其追杀,还未坚持两日便被驭灵师夺去,早知如此,还不如被同行夺去,至少日月盘还会转让到雇主手中。
那日月盘,自然是被何小落拿去,他回到居民宅中,防盗门是反锁的,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站在门前仔细确认了一遍,这才确认屋内没有人的气息。这种习惯,在两年前便已出现,目前没有任何理由使他非要这么做,如果非要细说的话,那可能是两年前经历的事件所致。但他放弃了细想的念头,将手办放在茶几上后,转头回到房间中倒头就睡,那罗盘被安置在一边不停地发出响动的噪音。小落觉得有些烦躁,起身将那罗盘放至远处的柜子上,转头便去浴室洗了把脸。那罗盘说来也怪,在何小落起身远去时,便停止了躁动,只剩下罗盘中的指针朝着一个方向左右摆动着。
“啊……今天真的倒了霉。”何小落将脸泡在水中,硬是憋着两分钟才探出头来大喘着气。他确实该好好睡个觉了,“明天还要上早自习,接下来的选修课我也不能迟到……”说罢,便换好了睡衣走进卧室,经过放置着日月盘的柜子时,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便又走了回来,这罗盘的模样早在几年前便有过接触的印象,虽然他并不明白那罗盘的名字,也不知道这罗盘究竟有何用处,但那罗盘上的指针所指的方向,却和刚才的方向有些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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