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逝(1/2)
清明前夕,我的又一个儿时的伙伴离开了这个世界。
三年前也是这个时节,第一个离开了我们。
痛,再次袭来。
记忆的碎片,不时闪现在脑海里,夜不能寐,披衣起坐,遥数寒星……
三十年前,确切的说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刚能记事的时候,便是他们的身影,每天的事情,就是泡在一起,玩耍,打闹,渐渐有更多的村里的小朋友玩在了一起,但最铁的还是我们几个。人往往都能记住童年的美好,我们的整个小学时光亦是如此,小孩子们在一起,玩的最多的就是捉迷藏、砸“洋片”、顶牛等,一些玩的东西现在都不知道学名是什么,算来有二十余种,而现在的小孩子因天天被父母、老师看护,难得天天一帮人在一起疯玩,不会再玩到那种游戏,也不会有我们那样的童年时光。记得当时,小朋友们日常放学聚在一起,周末整天待在一起,变着花样的玩,没白没黑的玩,大人不叫,难得回家。那时候农村地多,父母们都天天忙在地里,根本顾不上我们,我也因此从小学二年级起便没有完成过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记忆最深的几次玩闹,也是我们成年后在一起常常提起的几次恶作剧,现在还历历在目:玩“攻城”游戏将人家刚堆好的三、四米高的麦秸垛夷为平地,玩炸碉堡把人家看果园的房子烧为灰烬,去偷西瓜却把人家二亩地的西葫芦全都摘了,扔的满地都是……
而如今,记忆犹在,却少了共同回味的人,场景依然,却成了见景伤情的所在。
二十年前,也就是九十年代,小伙伴们都上了初中,在不同的学校,不同的班级,聚在一起闹的时候渐渐少了,虽然偶尔也疯狂一把,但恶作剧样的玩乐却少了许多,有时候一周才能聚一次,有时候要一个月才能大家聚全一次,见面多谈的是,自己学校和上学的情况,认识的不同朋友和趣事。随着成长和环境的改变,大家都有了新的朋友,但发小的感情,现在想来也是一种亲情,却是同学和朋友难以比拟的。不知那时候是谁的的提议,我们在一个下雨的周末,拿着分别从家里“骗”来的一元钱,踏着泥泞的路,步行十余里路,到镇上照了一张照片,那是我们这帮人小时候唯一的照片,虽然人并不是很全,但我的这两个伙伴都在里面,儿时的记忆,只能在照片里被定格成永恒。可能是农村的教育条件不够好、也可能是我们小时候确实贪玩,初中过后,考上高中的也就我们四、五个人,而同龄的就我们三个人,高中的时光,更是聚少离多,不在一个学校,课程又紧,总是赶不到一起,那时电话还没普及,我们也根本没想到过写信联系,必竟在一个村,说不定哪天就能碰到,见面的时候一般都是节假日,现在想来,在成长的岁月,我们确实联系的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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