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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章 邙山旧怨未尽解 飞龙山下斗英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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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戏聊一时,佳肴俱至.他四个不分上下,轮番把盏一巡后.李云宗道;阿贵是要赶往北岳恒山去么?李云贵见说正事,便停了手里杯,徐点头道;我在仙剑庄守卫兵库时,柳天王告诉小弟说三月十五rì是南燕天王在恒山开山立派的吉rì,天下英雄俱以应邀而至,共同见证.此事哥哥也早知道了吧?

李云宗应道;前些rì子听吕天王说过,不过他未曾详言,只是简说了几句,却是我推测而算的.李云贵道;庄主是不想让此事分散了庄内众豪杰的心思,因此不曾明言.李云宗道;这是为何?此事如今遍江湖皆知,庄主又岂能瞒得住我等?李云贵道;南燕天王在恒山立派,但恐境内的双刀门和飞剑门不会善罢甘休,要闹一场.李云宗将手中酒杯狠狠的在桌面上一放,喝道;他们敢?我听说庄主为了此事,特意从中原辖内抽调走了神木,清风,碧水三处分舵,共是五百余人,三个头领,前往恒山镇势.再加上南燕天王和七大门派携手压阵,恒山立派一事,想来是水到渠成了.

李云贵笑道;这却难说.恒山虽在山西,可那紧邻着黑莲教的地盘,其境内又有双刀门,飞剑门,清凉寺,乐帮等诸多本地帮派.就是应付得了王闯和孙世林,也难免会和黑莲教的人发生龌龊.不知道此事吕天王有未提前和神教商议过.

李云宗道;我前rì还听慕容天王秘说,庄主已经和黑莲教达成了秘密协议.我逍遥庄允诺神教在中原择地开设三处分舵,共计六百余人.因此神教才默认了南燕天王在恒山开派的要求.哼哼,山西之地又不属于他们的管辖地界,凭什么要经过他们的首肯才能在恒山立派?庄主这不是明摆着示弱吗?

柳青突然笑道;难道是逍遥庄不想得罪黑莲教?所以要暂时给他们好处,敷衍他们?

李云贵道;自来黑莲教的实力并不压于我中原,能避之不敌,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柳青笑道;阿贵哥也害怕黑莲教的人吗?李云贵笑骂道;胡说八道,就爱插嘴生事.柳青得意一笑,满不在意.’

杨琼正yù多知道些武林大事,又恐柳青无休止的取闹,打断他两人的话语,便笑道;柳兄,咱们都是初涉江湖,这诸多烦节的武林大事应当交与两位年长的哥哥去商议解决,我两个只管喝酒便是.柳青笑道;兄弟我可不胜酒力,我两还是先听听他两说什么?杨琼见他难得安宁,见终于肯停歇一会,喜道;正当如此.

李云贵道;三rì之后,便是恒山立派大典.那时天下英雄云聚恒山,中原七大门派也会如期而至,此事顺利尚好,倘若是其中发生了波折,恒山颠上只怕是免不了要血流成河了.

李云宗道;阿贵说的极对,王闯和孙世林都不是个好鸟,沆瀣一气,恒山典会上定然要闹事不休.若是言理不通,骤然起恨,与南燕天王必会有着缝隙摩擦.李云贵点头道;这就是庄主不曾在内部告知的原因了,就怕我等会前去添乱.虽然神教已经放手不管.却难保双刀门和飞剑门不会借题发挥.一但发生火并,那可是武林中一场前所未有的血光之灾.

李云宗道;这两个鸟已经独霸山西数十年了,把整个山西的豪杰闹得是人心离散,rì渐衰败.也该是让贤能之士治理山西的时候了.李云贵轻道;哥哥休要如此高扬,小心隔墙有耳,教人捉住了把柄.更生无端的仇恨.李云宗省悟后,会意的点了点头.

杨琼听说武林中将会有一场大火并,心中顿时惊骇,既是身为江湖中人,武林大事自是有所关心.遂问道;莫非双刀门和飞剑门乃是巫帮邪派,祸害了山西?’他见这李氏兄弟皆是豪迈侠义的硬朗好汉,提到江湖上的打杀争战一事,连眼皮都不曾眨一眨,更无半点犹豫不前之心,便知他们已经是历尽过生死关卡之人.所说的话也都是真实不虚.’

李云宗笑道;巫帮邪派倒也算不上,只是这两个门派一向是阳奉yīn违,吃里爬外.数次离间挑拨中原门派的内部事务,教人多有恼恨之心.杨琼疑道;他们居然干涉中原之事?’他知道逍遥山庄是中原门派的群龙之首,若想要入涉中原事务必是要和逍遥庄闹不快,霸者亦为难忍.’

李云宗道;这两个门派资历不长,却到处逞强外扬.不但给我逍遥庄作绊脚石,私下还秘和尚武堂,禁王府来往.还试图把神教倚为靠山,乘势做大,如此频频于我中原不利,久而久之,便成心腹巨患,就如同象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在你的面前耀武扬威,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就会用此宝剑杀奔过来.

柳青道;黑莲神教?李大哥是说神教中人会把那两个门派当成一把剑,早往要杀向中原?李云宗笑道;我可没说,你可不要乱造谣呵.柳青笑道;我就爱造谣,偏急你们.

杨琼道;原来如此.可双刀门和飞剑门已独占山西数十年根深蒂固,羽翼丰满.小弟路过山西时,还曾遭遇了双刀门的人强行搜查,只因为小弟不愿多生事故,这口气也就忍下了.如今想起,可自觉得有些怒气.柳青道;杨兄,他们如此无礼欺人,你为什么不和他们打起来?杨琼笑道;他们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嘛!柳青笑道;如此也对,强龙不压低头蛇,只要不受伤就好.

李云宗道;贤弟确实是该有此怒气,不然那还叫爷们么?杨琼道;倘若恒山颠上真有一场火并,中原门派人数虽众,可毕竟身在外地,不知有多少的把握?李云宗笑道;没有十成,也有仈jiǔ成.神教既然答应不干涉恒山一事,尚武堂也是远水不解近渴.禁王府虽是有心插手,但他也不敢明刀明枪的真干.只不过是收集一些残兵败将,煽风点火的挑拨事端.若论实力寡众,便是十个双刀门也是一锅就端了.李云贵一侧劝笑道;哥哥说到哪里去了?李云宗笑道;自家兄弟说话,不妨事,不妨事.’李云贵原是怕胞兄言无忌惮的谈论惹来是非,毕竟彼此门派不曾反目,就莫说那番骄傲自满之言,事无定数,皆在人为,不可大意

杨琼道;看来南燕天王在恒山立派,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李云宗笑道;那就是一石二鸟,不过,南燕天王在恒山立派,实乃真心实意的发扬道家学术。并非是入侵山西。自来就是能者居上,达者为师。岂能因为地界之限而裹足不前的?若据实而论的话,武林好汉谁不想做镇逍遥,一统江湖?

话刚落音,李云贵责怨道;哥哥说话也不检点一二,教人听进去就好受啦?李云宗笑道;兄弟又不是不知道哥的xìng子,就是要说得痛快,不然你教我吐半截,洇半截的?李云贵道;那也不该把话说得这般张扬,你可是因此xìng子受了庄主的责罚,也不收敛些个?李云宗笑道;好好,哥注意些便是。柳青乘机笑道;阿贵哥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心眼了,什么都要管,你不累么?李云贵笑道;有你这个冤家在此,我哪敢有半点松闲?柳青笑道;那你就别管我,不就松闲了吗?李云贵呵呵一笑,便不在言语。

杨琼暗叹道;武林可真是弱肉强食之地,哪里有什么真正的道义可言,成王败寇自古皆理。脑海中突然寻思起昨夜那话;若不想卷入切其中,那就退出江湖,才是高明之举。越想越是感叹不已,又道;依大哥所见,你料恒山会发生什么事情?

李云宗道;若是双刀门和飞剑门不露声sè的默认南燕天王为恒山之主,此事尚有搁浅的余地。若是他们当众要闹不快的话,那就是分明视我等为敌。我中原豪杰动起手来,可就名正言顺多了。

杨琼点头道;原是这样。那中原七大门派掌门一并俱在,不知道他们意下如何?李云宗笑道;这还用问,自然是唯我逍遥庄马首是瞻。不过些须小事,他们坐厢上观即可。双刀门和飞剑门皆是西域小派,高手不多,掀不了大风大浪。若动起手来,他们只有瞪眼睛的份。

杨琼道;仅如此简单?李云宗道;逍遥庄的实力,贤弟想来是有所耳闻吧?收拾他们,也是小菜一碟之事,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惹是生非?如今的江湖可是四分五裂,逍遥庄已是树立了三个大敌,可不能在动以兵戈为乐,闹得血雨腥风的。杨琼见说有理,笑道;大哥快人快语,画龙点睛到要害。真是教小弟茅塞顿开,真个相见恨晚。李云贵笑道;我这胞兄就是人太直了,口无遮拦,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是一股脑儿来,贤弟可要多担待些才是。柳青笑道;李大哥言语痛快,阿贵哥为人谨慎,都是好样的。青儿两般都学。

四人复饮酒畅笑,不一时,李云贵忽道;这花蝴蝶既伏法,眼下哥哥也无事可做,不如随兄弟一齐上了恒山去见证天王的大喜之时,不知可好?柳青抢笑道;好啊,路上有两个哥哥陪着,路再远也无所谓了,要是杨兄也一并前往那就更好了。李云贵笑道;你想得倒美,杨兄都被你吓怕了,哪里还敢贴你行。

柳青笑道;我与杨兄已结拜成金兰兄弟。哪里有怕不怕的,都是一家人了,你说是吗?杨琼笑道;柳兄说得是。只是杨某需南下荆州办事,却是无暇陪伴了,柳青勿怪。柳青笑道;不怪不怪,这次不行,兄弟等你下次去。杨琼笑道;一言为定。

只听李云宗笑道;只怕不妥。当年之事,天王如今仍是耿耿于怀,难已释心。我两个二去其一即可,若是同去,反而教天王的脸sè不大好看,若是有那等jiān贼暗里挑拨的话,只能是闹出尴尬来。

李云贵笑道;南燕天王不是那种怀恨不忘之人,如今他将要掌管门户,成一番事业,我们正好去相助一臂之力,也显得你我兄弟不忘尊重他老人家

李云宗摇头笑道;思来想去,还是免了。庄主已有吩咐,他本人说不准就已在恒山了,再加上贤弟,又有中原的各路英雄座镇,足能应付大局。哥哥我另有庄主所令,要往江西地面去视察一番,谨防南江湖的人马过江偷袭,毕竟大敌在南方,山西之事,贤弟做事稳当可靠,你去最为合适。

李云贵沉吟一时,徐笑道;如此也好。只是哥哥可不要冒险的过江滋事,敌不动则我不动,不可意气行事,有负庄主重托。李云宗道;恩!我知道了。柳青笑道;好啊,李大哥要去江西,杨兄又要下荆州,真是各散天涯,几时才能相见啊?李大哥刚才说和南燕叔叔有往rì的缝隙,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和杨兄都想知道,阿贵哥能给我们说说吗?李云贵笑道;你这鬼灵jīng,分明是你想知道,怎么又无故把杨兄拉扯进来,你便好找台阶释疑。柳青乐道;哪里的话?杨兄,你说你不想知道吗?你不想听听阿贵哥大战‘镇西天王’的传奇故事吗?

杨琼本不yù知晓他人的**心语,但听柳青说是大战镇西天王的故事,顿时生了好奇,寻思;莫非这李云贵的武功能与二师伯比肩?‘他完全不知柳青这是抛砖引玉的话头,连他自己都是胡乱猜测的,就是为了勾起自个的好奇‘笑道;哥哥若是不把小弟当外人的话,便请相告一段如何?小弟洗耳恭听。

李云贵笑道;贤弟不是外人,说说并不妨事。此事原也不是什么大事。柳青xìng急,催促道;阿贵哥快说啊,我又不会说不出去的。也不要遮掩,要象李大哥那样爽快。李云宗笑道;贤弟说出来听听也好。

李云贵将四周一顾,见无人在侧,便道;我兄弟二人原本是绿林中出身,占据着邙山称王,打家截舍,做些杀富济贫的勾当。五年前的六月一rì,我二人正坐山饮酒,闻报说邙山脚下有一大队车马经过,护航之人只才数十人。也是怪当年我二人不知天高地厚,也不问是谁的车马,装的何物?便引了一帮喽罗下山竞争,不一时便将车马抢得是一干二净,正得意凯旋,忽然见到一个好汉引人来抢夺。你想,到手的东西,如何能放得下?也不曾问那人是谁。我兄弟两个轮番火并数个时辰,不分胜败。

杨琼笑道;那后来两位哥哥是如何善后的?李云贵笑道;只因我与你李大哥都是出自绿林,谁也不认识镇西天王,也只是听说过其名号。当时见他武功极高,我两人并他一个,居然占不得半点便宜。天sè暗幕之后,他便退了去。到了第二rì,他又是领人来夺山,并无话说。我二人为此又与之厮斗了一rì,不见高低。见天sè以晚,彼此都收兵退了,这番我却多了个心眼,秘密派人暗里查访他的住处底细,哪知用人不当,那喽罗却瞒着我等,暗自主张的在客栈的酒菜里下了三步醉仙散,将他麻翻后,用绳锁绑了身子扛上了邙山顶上,我见那好汉是武林前辈,气宇不凡,待他酒醒后问了他的来历,一问之下,我与你大哥都惊呆了,那人居然就是称霸中原数十年的南燕承天王,如此受我等之辱,何以颜存?当既负荆请罪,以博求宽恕。南燕天王却也大度,知晓是一场误会后,便一笑泯之。又举荐了我二人入逍遥庄做了正道上的英雄豪杰。这可是梦求难得之事,我等自然是心满意足了。后来又不知道是哪个多嘴多舌的小喽罗,却将那次山寨中的所见所闻在江湖上大肆渲染,造成流言。结果一传十,十传百闹得江湖中人人皆知。南燕天王大怒,责恨我等兄弟忘恩负义,故意放出这等恶言,中伤名誉。我等又苦于无从解释,只得是默默的忍受了。

杨琼道;两位哥哥都是光明磊落的豪杰,非之所为,当是问心无愧,寻求真相才是。何以代他人而忍辱负重?李云贵叹道;话虽如此,可自来流言最毒,三人成虎,百人成灾。事以如此,解释已是枉然,再者,即便是我的部下所为,也自是怪我管教不够,又能怪谁?李云宗突然叹道;这几年来,我二人不知道被多少豪杰在背后暗地戳脊梁骨耻笑,可没奈何,这个黑锅我兄弟二人不背,又有谁来背上?

杨琼与柳青相互对视,半晌都说不出话,异口同声道;真是难为两位哥哥了。

李云贵道;此后,南燕天王心中便对我二人心坏歧视,诸多事务皆不相信我等,在他的眼里,我二人已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不论如何的解释,天王他也无动于衷。时rì一长,我等心灰意懒,只能任由天王去猜想罢!这便是我等与南燕天王生隙之因。

柳青大悟道;青儿明白了.难怪你和李大哥一样,开始也不愿上恒山,要不是我爹爹设法逼你前去,你也不打算去了么?李云贵笑道;青弟,你可别把这事说出去,此事已在武林中逐渐的淡忘,可不要再起风波.节外生枝.柳青笑道;我和杨兄都是聪明人,是不会有损阿贵哥的名誉的.就是做梦,也不敢说.李云贵道;有青弟这话,我才放心.

杨琼点头道;小弟也不曾想到,两位哥哥与南燕天王之间竟有过这般巧合的缘分,真是教人临听了一场大戏,可惜小弟是局外人,未能身入其境.’说出这话后,颇感失误,自觉语气上对南燕师伯的大为不敬,好在是囫囵之言,当不得真,遂将之一笑而掩.’

李云宗道;原先只是一场误会,现在却变成了一场矛盾,真是教人好不头痛.杨琼见他兄弟两个都为误绑天王一事内心愧疚,深觉不安,却又不该如何的劝导,微微一笑道;都说江湖豪杰没有隔夜仇,哥哥们既是无心之过,又非流言之人,该当是无过释怀,不必自责.至于南燕天王是何想法,咱们又左右不得,琢磨不透.有道是;不知者不罪.事已至此,那里还抽空去理会这桩陈年往事?

他兄弟两个见杨琼说得合情合理,顿时释怀,将酒大碗价般来饮.此刻正阳偏西,已到未时.李云贵早是酒足饭饱,立身唤起柳青,与李云宗道;小弟要赴恒山之宴,哥哥既另有要事,也就不强说了.小弟可不能耽搁了时辰,便先行一步.李云宗只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柳青见说要走,早在暗后悄悄的付了店掌柜银两.

两个又向杨琼拜了别词后,各自上马朝北径而上,他两个与路疾奔数个时辰后,此时近临到一坐巍峨落悬的高山脚下.柳青出自富贵豪门,又少走江湖,于地理路程上却是一概不知,只是随行.他抬首见到这峰峦环绕,崇山峻岭,遍地蛇蝎,处见猛兽的异乡之地,便心惊胆怯.唯诺的紧挨过李云贵身轻道;这里的山脉起伏惊人,岭大峰高的,一定是个凶险的去处.

李云贵熟走江湖,见多识广.遍识路程行径,关卡碍口.见柳青有些心虚,笑道;这与咱们要去的恒山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相差甚远了.柳青笑道;我才不怕.那这里叫什么地方?

李云贵策马左右徐看一时,道;这叫飞龙山,川陕交界的山脉,过了这山,便入了黑莲教的核心地境,沿路北上,横过汉中,朝东边再行无几时便到了北岳恒山了.我记得三年前曾路过此地,看来此处的景sè毫无改变.

柳青听说路程甚远,眉目便生委屈’他本是富贵哥儿,哪堪吃苦?一时心有懈怠,嘀咕道;居然还有这么遥远的路,真是要活活累死人,走江湖可真累,我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李云贵见柳青竟说些牢sāo丧气的话,笑道;这算什么远.当年我从山东南下两广,于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连赶七八个昼夜.到了镇江时,连骨头都快散架了,也没有像你这么说累的.柳青撅嘴道;你是男儿好汉,再苦再累也不算什么,反正有的是气力,我可不行啊.

李云贵闻言,苦笑不得,回道;你当我是神仙么?你现在不也是男儿身,怎么却样似人不是的?

柳青道;那是为了方便,谁想到现在会有这么累人.李云贵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先回去,我独自一人去恒山好了.’这话本是说笑,柳青也不细解,着急道;阿贵哥好狠心,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我只说累,又没说不去,你答应我的,可不能言而无信.李云贵笑道;那你可不许再说那些自个泄气的话,若还无故叫累,恼了我心.那我就真的言而无信了,让你自个回去.

柳青首出远门,哪里懂得照顾自己?缠附依赖之心从未断过,见阿贵哥说起了狠话,误以为真,饶是他伶牙俐齿,也不敢嘻嘻哈哈的戏言胡扯,无奈点头道;我都听你的便好了嘛!李云贵笑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小心翼翼的饶山而过,策马骑至空旷山谷崖下,中见四下都是鲜花红蕾,绒草晒绿,好一派生机勃勃的chūnsè画意.但见有’孔雀开屏,总为孤芳自赏.百灵翠鸣,rì夜yù配佳偶.漫天窜飞的紫燕,独枝私语的鸳鸯.麋鹿深森痴望,几yù草木皆兵.獐狼灌丛暗窥,每闻风响疑隐.虎豹风雷震天,猴猿**窜情.九天飞鹤鸣山过,凤择良牺入林来.’深山旷野僻所,本是清幽静谧.忽迎不速之客,顿时百声鼎沸,如同闹街.

柳青本是个喜好游玩的花季公子,涉世尚待经验,他见身处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的仙境怡地,爱于阅sè美景之情,一时便诗意大发,未与李云贵言语,朗念唐诗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他声音虽不是高亢洪亮,但山谷之中的余音却是不小,吓将一侧的孔雀收屏,雀鸟窜飞.猿鹿獐狼没命也似的消声匿迹,刹间,山谷返回了初世一般的寂静.

柳青念诗毕,尚不知厉害,笑道;阿贵哥,我这唐诗念得如何?李云贵惊讶一笑,苦道;好好,不过火烧眉毛了,你还蒙在鼓里.柳青闻言一惊,急问道;该不会是青儿闯祸了吧?可没理由啊,我只是念一句唐诗,得罪了谁耶?李云贵怕他惊慌失措,倒引麻烦,淡淡笑道;没事,只是此处有些障碍,须要看清形势.

柳青眼珠一转,问道;这山谷里该不会有强人打劫吧?李云贵笑道;你说会有么?柳青笑道;我说没有,这太平时rì,谁敢来做这无聊害人的事?李云贵摇头一笑,把刀口往内深处的谷口指道;你看此山两厢坐落高大,挡住东西通行.前方尽头有一个狭小的谷口,占据着南北要冲,若是有人截住此谷口,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你我二人,只怕是难已过.柳青大吃一惊,问道;阿贵哥也曾占山为王,那也是威风八面,既然一般是同道中人,人在江湖,总有三分薄面.他们不会为难我们吧?

李云贵笑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也没干那事了么?且去看看如何情况,青儿,你须要听我之言,再不可冒失行事.柳青见阿贵哥面sè有忧虑,自己又无主意,不知道两人能不能平安的过这飞龙山,哪还敢自作主张?连忙用力的点头应可.

两人徐徐放马策入谷内,于路皆无事,李云贵疑虑道;莫不是我太过于谨慎了?柳青见说无强人,顿时欢笑道;真有绿林强人截道,阿贵哥有万夫不当之勇,便是千军万马也是拦不住你的,不是吗?李云贵见柳青尽说些随意调皮的无知之言,不禁失声笑道;你这楞头青,满口瞎话,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在庄上你爹疼你,庄客让你.可如今到了外面,我可不讲什么情面,凡事都是公正处之,你要是闯了祸,那就自个担待,我可不管.柳青笑嬉嬉道;我就是闯了祸,也会说是阿贵哥指使我做的,你不管不行,我一定把你拖下水.

他话才落音,前方葫芦谷口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哈哈大笑声,音劲亢扬,响侧在山谷之中,教人震耳yù聋.柳青着实吓了一跳,紧紧的栓住马缰.李云贵闻这声音暗发自内力,犹如波cháo来袭,无形无影的余音劲力迎面层层似涌,刺耳生痛.’他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却从不欺敌自负,寻思道;此人的功力不浅,决计不在我之下。此处他们人多,不宜斗狠,还须妥善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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