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 扶桑忍客下犯上 中原浪子侄救叔(1/2)
杨琼明知师叔被困于这座障眼的白烟中,但观看良久,却又无可奈何’即便他的眼力如何的敏锐,此刻也看不穿,分不清这’烟雾阵’中的哪个是师叔,哪个是袭杀师叔的蒙面人,又不能冒失的冲进阵中,施展剑术相助,唯恐师侄两人误伤,倒帮其忙.’频频不断的刀枪撞击之声撩拨着他心烦意乱,又不知其阵内到底如何,朗声高叫道;师叔还好吗?’话刚落音,烟阵中传出一句高亢弘扬的声道;是杨琼贤侄吗?杨琼闻师叔的声音雄壮,显然是在打斗中还不曾落入下风,喜道;师叔放心,杨琼来助你一臂之力.可不曾破得此阵,不敢冒然行事.师叔何不引他出来?’阵内无语,又是一阵激烈打斗后,杨琼见师叔不回话,心急如焚,朗道;我来助师叔破阵.
恰要入阵,只听吕天王急道;千万不要进来,此阵百变千幻,暗布玄门.你进来无益,就在外面等候,陆廷还好吗?陆廷急应声道;侄儿没事,刚才只是去叫师哥来帮忙了.叔叔,你被这阵法困住了吗?你千万要小心应战.’刚说出这话,便仰天大哭起来.’杨琼道;师弟莫哭,不要教师叔分心.陆廷闻说,便不哭了,扯住杨琼的衣袖道;师哥快动手帮忙呀!杨琼本就是急得团团转,被陆廷如此一拉扯,其心更乱,道;不要着急,你且一旁待着,容师哥想个好办法.陆廷道;师哥要快啊,你忍见师叔困在危险的阵中,也不出手帮一帮吗?杨琼道;这是自然,只是还未见到师叔,不能冒失的行事,你没听见师叔刚才说的话吗?陆廷道;你只要站高点不就看到了吗?
杨琼本无计策,经陆廷这么一说,顿时省悟起来.连忙跳跃上石亭顶上,仔细一看时,朦胧见晓.只见师叔正与一个刀功凌厉的黑衣蒙面汉子打成一处,刀枪紧合擦掠,难分彼此.那蒙面人的刀法十分的出奇,身影分式,前后围砍.步伐接替着左穿右插,似有无数个人影举刀在烟雾里袭砍而来,凶猛狠毒,毫不留情.师叔却只是左遮右拦,紧防自保,枪法似乎已被那蒙面人的武士刀封住,使不出三分的招式,气力亦是不佳.只是在一味的招架而不思攻取.原本安稳不移的身躯突然的被左右的刀式逼散了身手,倒退数步.刀枪在交战六十余合后,渐渐的处落了下风,一时险象环生.
杨琼见师叔已落下风,暗自惊慌,寻思;如此看来,那蒙面人是尽占了上风.师叔已是气力难支,连最后的门户也难已守住了.难道是师叔的武功不及那人?可师叔的枪法了得,怎么可能敌不了一个甘做刺客的二流杀手?’他越想越奇怪,料定是这个’烟雾阵’的迷幻,才使得师叔暂挫了锐气,师叔教我不要进阵,莫非是这烟雾里有什么蹊跷?
‘若是吕天王遭遇上平时的截杀,杨琼自然无疑的该出手相助,但此刻的情况不同,非比寻常.只得先冷静从事,一心观注,若见师叔xìng命将危时,不论这烟雾阵中到底有何怪异之处,拼死也要强上.’心中早已是紧揪一团,暗自咒骂;若是能借得一刻大风,将这烟雾吹散,我便是舍了xìng命不要,也要手刃了这个蒙面贼人.
杨琼听见烟阵中yù打yù烈,眼见师叔已是尽落下风,开始遮拦不住.若再斗上几十合,xìng命既将不保.一颗心也已悬在了喉结上,恰要出剑刺入阵中,忽的闻见平地清风骤起,拂烟而去.霎时,这阵山风将烟雾吹散大半,寒气四溢开去,杨琼正忧虑着不刮山风,当下见之暗喜不已,再一看时,两人上半身都缠饶在烟雾里,没过腰肋.余烟散处,四周呈现出云海之象,’一个似深海中翻滚而出的蛟龙,狰狞凶狂.一个似驾轻舟于狂澜的水手,摇摆不定.刀若寒星闪烁.枪似暗月失仄.’徐徐的山风接拂而来,荡散余烟.两人已是裸斗在月光之下,四周再无障眼的烟尘.杨琼暗笑;此时还不出手更待何时?亭脊上蹬足一招’水中捞月’而起,剑式由高窜下,几乎掠地平扫,yù破他的双腿步法.便让吕师叔在正面上赢他.’料想以己之优势对敌之劣势,得胜便好,当下情急,哪还管什么连手攻孤之嫌.’
那蒙面人既敢袭击中原的顶尖高手幽云天王,自然是不俗之人.哪能随便遂得杨琼之意?略一闪身,杨琼的剑式便扑落了空.那蒙面人似乎无心与杨琼争斗,只是略看了一眼,便不多加理会.趁吕天王气衰落败之际,刀法力增,排山倒海也似的疾猛抢攻,凶狂不休.
杨琼见他轻己如无物,眉目一怒,见他两人打斗得迅猛,也不去蛮目的参合干涉,只将宝剑轻带于后,一侧观看.眼见师叔的胸口既将中刀那一刹,说时迟,那时快,杨琼大喝一声,抢在两人横中,双掌合握剑柄,使一招’乱剑绝斩’,只听剑声齐刷,猛的斩下,剑影层层密密,共有七十二道剑锋化为一剑,合成一个剑圈急斩而去.
‘原来杨琼不露声sè,暗里取径所使的’乱剑绝斩’是他的毕生绝学,乃是剑术中的高深境界.是从’乱剑无招,开手破天’中的意境中领悟而出的旷世剑招,博大jīng深,威力无穷.须rì夜苦练数十个chūn秋才可练成的上乘剑术.练此剑招,最讲究心灵机巧,眼明手快,用脑海中的意志来驱使掌心上的顷刻运练.昔rì杨顺天教练此剑法时,从十丈山崖抛洒百片落叶,杨琼初时根基不稳,未参悟出剑术jīng要.只胡乱的碎斩十余片,五年之后,能jīng确的斩断五十落片.熬练九年之下,剑法已颇有成效,从七丈高低的山崖下已能斩断十之仈jiǔ的落叶.若是jīng通剑术之道的杨顺天,甘辛卫等出手,一百片树叶,从五丈高处撒下,必能斩断九十三片.’乱剑绝斩’本是无招可寻,因此无所不达,不受任何的招式约束.首练者以剑带刀,练劈飘叶,落花,削腐.后斩雨滴,雪花,冰雹.皆是要求一剑斩下,分物成半,且不允重复,剑术练至如此,必非寻见.
那蒙面人正庆将得手,眼见刀锋离吕天王的臂膀只差分毫时,却又万万不曾料到杨琼的剑招也在此刻来得极猛,恰是两人同时出手.’如是回刀相隔,必是错失了重伤吕天王的好机会.若是不加理睬,但又不知此剑法的威力到底如何.’当下哪里容得他繁思细想?急忙收刀而回,对着杨琼的剑圈连拨砍十余刀,化解开了剑式后,早发现自身已被剑气逼退了数十步.他惊楞难定,一双刀锋似的眼睛惊愕的看着杨琼,透出一丝丝的寒气,顿时未敢大意,似乎在庆幸砍向吕天王的那一刀最终还是强忍住了,就那一刀,却反给自己生有活命的机会.
杨琼正有意与他激战一场,遂与吕天王道;师叔无恙否?吕天王微笑道;没事,一点皮外伤,只是被这厮下了’**散’,功力耗损过半,贤侄千万小心,此人的刀功厉害之极.杨琼点首道;师叔放心,杨琼明白了.’教陆廷扶吕师叔在旁边的亭中安歇,又吩咐以清水解毒,便要亲自应付眼前这个刀法高手.’
陆廷将早已是疲惫不堪的叔叔扶往石亭安座,取了清水,那蒙面人本yù上前纠闹,但又忌讳于杨琼剑术的凌厉,却也不敢上前一步,只是瞪眼楞看,似有不甘.原地呆滞半晌后,才紧按武士刀大步的yù进石亭.
杨琼见他对吕师叔不依不饶,对自己却毫不在意.心中大为恼怒,横剑朗道;阁下武艺高强,刀功出奇,必定是个上忍.’那蒙面忍者闻言,回首冷视了一眼,并不作声,只顾往吕天王的石亭去.杨琼喝止道;偷袭一个没有防备的人算什么本事,如此胜之不武,岂是武林高手屑为?阁下始于下毒,后又偷袭,专弄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就不怕被人笑话吗?’他这话分明是故意挑屑,好使那上忍对自己有恼恨心思,而无瑕对吕师叔有加害之意.他虽然知晓自己难以是他的对手,但在百十招之内,却还不至于会输得一塌糊涂.暂失他对师叔的纠缠,干扰.只要能挨到师叔悉数恢复功力后,这上忍的武功便是再高,也不可能有以一敌二的能耐.’
那上忍见杨琼在一味的挑战,’自己本来已经成事,突然的被一个少年破坏,心中亦是恼怒,又见杨琼护住了石亭,若想过去,两人必定要有一场胜败之战.’终于喝道;无知少年,竟然要来找死.我若杀你,只要举手之间,你若是知趣的话,现在走还不算太晚.
杨琼便是要分散他的心思,逼迫他与自己交战,即便不敌,也不曾有半点显露胆怯.见他说出这些恐吓之言,不禁仰月呵呵大笑道;我有那么好欺负么?阁下比文朗如何,连他我且不惧,你又乃何人,敢如此在我面前撒野?’这话本是布疑,使他对自己心生顾虑,教他满头雾水,以便更好的拖延时辰.’
那上忍将信将疑的冷笑道;你小小年纪竟敢口出狂言,难道你比文朗还厉害?’他言语中并不信,但心里已是有七分顾虑.自来口出狂言,必有勇略.虽见杨琼只是个仅二十来岁的少年剑客,却是满腹自信,有峙无恐,再加之适才的一招’乱剑绝斩’便使他差些儿损命.一时之间倒成了惊弓之鸟,格外小心起来.
杨琼道;阁下也认识文朗那厮么?你觉得他的刀法如何?那上忍见杨琼把文朗说得十分的轻薄,好似轻蔑.又不敢轻举妄动,犹豫半晌,方才喝道;少说废话.’将刀柄紧合过顶,步撒八字.作出打斗之势.’
杨琼见他单刀能胜师叔,武功自是高明jīng熟.此刻若真动起手来,自己的功力薄弱,断不是他的敌手.只能是尽量的拖延免战.’暗自算计后,故作喜sè道;在下自陕西而下,一路不曾遇到过对头,今番正好试露几手.阁下武艺非凡,这正合我意.’这是虚张声势,东拼西凑的天外之言,只yù先吓唬住他的心理,若是他肯信,比斗中必不敢尽出全力相拼,总需留下几分气力自保,反而是间接的先束缚他的手脚.’
那上忍听杨琼说是’自陕西而下’,暗自一惊,问道;你是黑莲神教的人?杨琼徘徊一时,冷笑几声,绰他口气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那上忍一楞,看无分晓后,道;何以为证?杨琼被他问得紧要之处,一时情急,胡乱的举起手中的青玉宝剑道;屠龙教主的’龙麟剑’在此,本教门生见此剑如见教主,违者以反逆教规定罪.
那上忍呵呵一笑道;老夫又不是神教中人,不必受此剑令.杨琼道;那你是谁?那上忍道;尊下不必知道.贵教与中原门派向来不睦,老夫一向尊重贵方教主,井水不犯河水.少侠何以前来破坏老夫的美事?
杨琼见他将自己认定为神教的人,故此未敢冒犯.又听他语气似有妥协之意,便索xìng到底道;按理说,我神教中人是不该强管这事,只不过我教已和逍遥山庄达成同盟之宜,成为一家人.自家师叔遭了阁下的无端伏击,我教中人见之,怎么能袖手旁观?那上忍点首道;既是如此说了,想必是要赌斗一场?杨琼道;若阁下肯赏个薄面,自行离去,在下倒不介意.否则便是有意与我教为敌,我黑莲神教的实力,阁下想来是有所耳闻.
杨琼本yù借神教的名声来震慑他,最好便是迫他自去.但听他道;神教势力强大,独霸陕川,威震西域.却唯独不能入主中原,这是为何?杨琼见师叔在侧,多说了废话恐他会见怪,便不敢再胡扯乱言,喝道;你要怎样?
那上忍冷笑道;久闻神教中的好汉武艺高强,专jīng刀剑之术.老夫闻名久矣!今夜必当领教一番.
杨琼见他将手中刀左转右化,暗动身式.也怕他会突然的下手,不禁防备得更紧,心想;恶战是免不了的.此人的刀法厉害,我必须在数十招内抢到先发制人的优势,如此方有些许胜算可言.我还须提防他的拳脚功夫,若着了他的道,这可就原形毕露了.’他只擅于轻功与剑术,内力却弱,使出的拳脚没有高深的力劲相伴,也就显得过于平庸,与高手过招,非吃大亏不可.’
杨琼慎重再三的思虑中,那上忍似乎已无耐力,喝道;老夫敬你是屠龙教主身边的大红人,便请出剑.不然,莫怪老夫刀下无情.’杨琼趁他说出这话时,气息落缀,突然拔剑刺掠过一招’金凤穿花’,身剑连滚翻旋,疾穿前去.此剑法巧于轻快,有触手既发,毫无征兆的优势.
那上忍见彼方出剑得疾快,看是单剑之式,本是无奇.但他早被杨琼的言语先行惊吓了一阵,故此已将他视作了大敌,未有半分小视.连忙侧闪而开,避了剑锋.将刀柄紧合,恶狠狠的回使一招’横扫千军’,直横腰拦中劈去.’他手中的四尺长刀本是仿唐朝大内武士的刀种所造,灵捷若剑,砍,劈,划,刺,斩.五般径捷巧道,堪比剑器管用.这一招刀法横劈,刀锋带动无形虚影,显然是以深厚的内力灌注在刀身,平地激使得烈风寒起,快劈而过.
杨琼见他刀这猛而不快,若是硬截,必为徒劳无益,但又不愿意在第一招的交合中挫了初时的锐气,未曾避开,将内力过腕,挥剑一迎.刀剑击撞之余,不见强弱.两人各自被兵器上所回返的弹力震退数步.’那上忍虽是以高深的内力灌注了刀锋,但与青玉剑相碰击时,刀上的内力早已化逝了八成,加之杨琼与他硬拼之下,内力互激,各为所震.这第一招内便看似互相伯仲.
那上忍见彼处硬拼自己的第一招猛刀后不但未吃半点亏,反而甚有斗志.不禁疑惑.误以为杨琼的内力亦是深厚,殊不知皆为青玉剑的妙处.’他yù乘吕天王尚未解除迷药之时,速战速决.举刀过顶后,疾步的朝前价砍,劲力更是十足.看似单招,但出刀和回刀之速却极快,一刀刚落,随既回刀复砍,如浪似cháo,紧紧的粘住不放,让彼处毫无回旋的余地,只有架隔的份.
杨琼见他招式怪异,刀法虽猛,却只是简单的斩首,刺心,劈腰,只这三般招式,别无他法.料想不会是中原武林的刀客所使的刀法,惊讶之余亦抖开全身解数.刀剑一冲一撞,连斗五十余合,不分强弱.正斗往间深里,那上忍见难已相赢,便另生巧计.突的翻身于三丈外,将刀往口中锨住,掌心上多出数十枚貌似流星飞镖的些小暗器,以内力驱发,暗器所到之处,力道无穷,碰木既没,遇石击碎.杨琼大惊,当空虽有明月照映,但毕竟不是白昼,有些朦胧难辨.一时不及躲闪,便以剑隔拨.那上忍飞镖使尽之后,趁杨琼慌乱失措之际,闪身在后,举刀往后勺突然力斩.杨琼回身一隔,及时拦住这几乎损命的一刀.还未曾回神过来,那上忍将右臂刀交与左掌带住,右掌的大拇指和中食指弯曲成钩,翻变一招’锁喉yīn手’指尖满注内力,往杨琼的喉咙抓去.
杨琼哪里料到他除了刀法,暗器了得外,手指上的功夫技巧也是一流的高手.见他的’锁喉手’来得好快,若不及时避开,被他捏住,顷刻便能断送xìng命.急忙的往后倒掩,那上忍见一招未得手,腿风暗下一扫,乘势将其绊翻.钩指一翻,掌心一旋,转成一记’烈云掌’,只见他右掌虎心口上通红如火,十分滚烫,杨琼未及挺身而起,又眼见着他一掌望胸口打下.’杨琼本为能躲避他的锁喉钩指而庆幸,岂料他能在瞬间以指化掌,这变化太快,他全然未料.时下千钧一发,凶险至极.若是当胸受了这记’烈云掌’,腹内的五脏六腑,七经八脉定会登时击碎而死.’万急之下,他的脑海里蓦然想起一个怪招,疾快的吸口真气,将青玉剑往胸口落掌处摊平担横.那上忍一掌击下,正喜于得手,不料,却见在’烈云掌’猛击之下的杨琼居然无事.’原来那上忍刚击下的一掌恰巧打在剑锋上,这青玉剑又本有化解内力的妙处,因此杨琼只是受了他的一层内力相击在胸口,一层内力者,连不懂武功的凡夫俗子也不能打死,如何能击毙一个练武之人?’
那上忍见杨琼居然用这等怪招挡住了自身以十成内力所发的’烈云掌’,如此死里逃生之法,不禁大叫怪哉.乘势上前将杨琼当胸踏翻,双臂合刀恰要下砍,杨琼慌忙遮拦.忽见那上忍楞了一楞,似乎感觉到身后有飞物来袭,连忙松足急闪一侧.回首仔细一看,哪里有什么飞物,自惊一场.却是错失了能在一刀之内斩杀彼处的绝好机会.
杨琼正以会命丧今朝,不禁心凉起来.却忽然的见那上忍松开了脚步,闪在一边,疑惑的在那里左右观望.’杨琼得此良机,哪里容缓?急忙’鲤鱼挺身’而起,从整剑式,绰步一招’万剑穿心’而去,闪电般的剑法直往他胸口刺去.’那上忍只顾为刚才那弓杯蛇影一事惊惑,措手不及,一时慢了些闪避,被剑锋往肋处轻割而过,顿时鲜血冒出.’他省悟后,恐杨琼乘势紧逼,急忙远退三丈,左掌一抖,掌心上便多了些药粉,将伤口敷撒了,眼中透出冷冷的寒光,似乎尚自在疑惑不解.
杨琼又一次从刀下逃命,心中已是惊骇胆怯,虽是稍占了些他的便宜,仍是自在庆幸中,却哪里敢先行与他动手?心里寻思;这厮的武艺双倍于我,无论是明争还是暗斗,我皆无把握赢他.适才他那一刀不曾及时劈下,真乃我之大幸大运.也不知他为何会作那自个惊慌的摸样,这里除了我们四人,难道还有第五个人?
那上忍顿了顿神,冷道;刚才是你在身后暗动了手脚?杨琼愕然,回道;何出此言?’暗疑惑道;明明是他占尽了优势,我不差些被他劈了两半,他怎么反说我动了手脚?’转目见师叔时,只见他尚自在闭目运气,恢复力道.陆廷又是一个武艺低下的孩童,怎么可能是他们所为?’这厮定在找借口胡说.
那上忍见彼处不承认,不禁怒道;好汉做事,何以敢做不敢当?杨琼听了,更是难解难说,哭笑不得,回道;阁下既然敢做敢当,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反而遮遮掩掩,不说来历.那上忍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敢犟嘴,我道神教中人是什么万夫难当的好汉,原来也不是不堪一击.呵呵,老夫倒是高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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