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你们偏偏要跑到我的面前来招摇,把他惊动了,现在大家谁都不要想消停。”
“这个,这个,有一件事儿,还得请你配合一下。”
因为前任许舒没有这个记忆团。
东都许家也是这般,即便他听了便宜奶奶云裳和便宜爷爷许鹤年的虐恋和悲惨遭遇,他也只当是听了个故事,完全代入不了感情。
“你,你知道了?”
现在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到时候,我亲自给你搬家。”
许环山当然不明白许舒说的“把他惊动了”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此刻的自己痛苦万分,亦后悔万分,为何要接这么个破任务。
许环山强压着火气问。
他不辞辛苦,往来诸剑山四趟,送了无数看似温情脉脉能拉近感情的东西,铺垫得这么辛苦、这么久,正要道出缘由,却被许舒先说了出来。
许环山哇地一下,又喷出一股胃酸。
许舒淡然说道,随即又是一拳。
比如,姐姐许优、外甥女明月。
所以,他此番进东都,只盼着许家别来找自己,自己自也不会去招惹许家。
“赵家想要偷天弓吧。”
“这是我家事,旁人不必掺和。”
许舒所谓的“他”,正是前任许舒。
准确的说,是前任许舒留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团。
许舒吃了一惊,翻身坐起,正有阳光从西侧的窗户射入。
许舒满口核桃酥,喷香扑鼻。
忙活一阵后,室内总算洁净。
许环山呆若木鸡,当许舒道出许松年嫖宿案,他就知道再无侥幸,这家伙全都知道了,前面的装知心大伯,当运输大队长的辛苦,全踏马白费了。
许家人的出现,触发了这些记忆团。
白衣管事知许舒凶恶,赶紧拖了许环山离开。
“若不是许松年嫖宿案,被赵家拿住把柄,你许环山也不会颠颠儿往我这儿跑,东西不错,辛苦了。”
哐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却是外面侦知到了里面的动静儿,许舒松开手,许停云的身体如破布袋一般从墙壁上滑落下来。
冲进门来的白衣管事厉声喝道。
说罢,许舒一拳凿在许环山小腹中,痛得他惨嚎一声,吐出大口黄水。
许环山咬了咬牙,决定还是将来意道出。
许舒一抬头,便见西边的角落里坐着一人,不是黄仲勉又是何人。
他摇了摇头,终于搞明白,异变是阵旗存在与否造成的。
房子还是那间房子,以前有阵旗控制,仿佛置身于密室。
现在阵旗挪走,立时恢复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