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和 第二章(1/2)
第一卷宇宙序曲
来自心灵的感叹
夜已深了,可能是雨后的缘故,万里星空更显得通透、深邃。夜很静,除了偶尔几声虫鸣之外,几乎再也没有什么声音了。延绵的大山在星光下隐隐地起伏着,有点像夜幕下的起了浪的海面。
明亮的夜空下,一切是那样的朦胧、神秘。我被晴空下这夜sè的魅力深深吸引。
我仰望星空,数不清的星星在深蓝sè的夜空一闪一闪,像无数的钻石镶嵌在一块大而无边的蓝宝石上。我由衷地感叹它们的奇妙,感叹造物主的出神入化、无所不及、无所不能的本领。
我同时在想,是不是只有我们,这些善于思考的人类,才会在深夜选择某一个安静的地方,悠然自在地坐在那里,抬起头仰望天空;是不是只有我们才会看到这些美丽的亮光以及着亮光下隐隐约约的世界并发出感叹。
植物早已在夜sè下安静地沉睡,在美丽的星光下做着阳光普照大地或者被细雨沐浴的梦;那些鸣叫的虫子肯定没有这个雅兴,而那些善于夜游的大动物们,也可能会对着天空感到惊奇,但它们恐怕不会思考什么,也不会发出感叹。只是相比之下,我们虽然享受了感叹,它们却享受了安逸。一切是那样的公平、公正。
也许,在另一个星球上,也有一个我这样的人,也选择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悠然自在地坐在那里,抬起头仰望天空;也许,也和我一样抒发着感叹。对此,谁知道呢!
谁又能够否定,有高于我们的更聪慧的存在物,就在某个我们去不了的地方,以更为闲适、更为安逸的心情,而且更清楚地欣赏着同样一个星空。可能,我们之于它们,就像蚂蚁之于我们一样。谁又能用充分的理由否定那些更高级的存在呢?
神、灵、人,神话、宗教、科学,界限真能够划得那么开吗,真能够分得那么清楚吗?
宇宙从哪里来,银河系从哪里来,我们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在这些问题上,没有神、灵、人的区分,没有神话、宗教、科学的区分,一切在此大统一。要么别追问,要么就舍弃那些曾经有过的所有观念。对这类问题,有一个直白、透彻、纯净的心灵就足够了——启动它,激活它,就可以从它开始了。
就让心灵走在最前面,让它带着所有的知识去追逐那些既古老又新奇、既玄幻又实在的宇宙顶级问题。
伟大的康德说:有两样东西,你愈是时常反复地思考,它就愈是给你的心灵灌注有增无减的赞叹和敬畏。这两样东西就是我们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则。
道德法则吗我在这里就不议论了,它太相对、太庞杂、太莫衷一是,它将人类永远圈在它的高尚的迷宫里,总是不能选中一条合适的路线,让人们安然地走出去。
的确,对于无限的宇宙和无尽的jīng神世界,除了赞叹和敬畏外,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一个人,只不过是宇宙之中很小很小的一个具有自动功能的形体,不管我们多么自大,能力实在是太有限。能跟自然世界的力量比吗,能跟宇宙的力量对抗吗,远远不行。我们的力量低档不了大洪水、大地震,我们的力量更抵挡不了彗星或其他不老实、到处乱跑的流星对我们所居住的地球的撞击。
好在我们有心灵。一个人的心灵却又可以容纳下整个宇宙——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坐标系,再大的东西也都可以置于这个坐标系之中。银河系再大,我们也可以想到它的边界。
这样一想,我会舒服一些,我的情绪不再低沉。我在宇宙中,宇宙又在我心中:我的心装得下太阳系,装得下银河系,装得下宇宙的全部。自然界造就了我的渺小的形体,同时又造就了我的无限大的心灵。我所知道的,我的心灵全部装得下。
然而,许许多多事情我们还是做不到的,我们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里,当我们第二秒坐在凳子上时已经和第一秒有了很大的差别,即使我们认为自己曾一动不动地坐着。
生命很有趣,但有时生活也很为难。倒不是说吃不饱穿不暖,而是老想去思考。当然可以不去思考,但那是不行地——人这个动物,怎么能够停止思考呢,这可是人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最明显特征。不思考,除非是一个假人。
思考什么呢?如果没有合适的可思考的问题,就思考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吧!
当然,我只知道我一定就在这个位置,虽然那是因为我是看着地球这么思考的,但知道这点那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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