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藏猫猫(1/2)
我想我是被撞死了。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我试图找到杜寞或者是姚望,一直找不到。我又渴又饿,十分恐惧地叫:杜寞,你在哪呢?你们在哪呢?我好渴……。
杜寞果真出现在我面前,他端着一杯水立于床前。三下两下喝完水,我将杯子推开,手指上的那枚戒子显现了出来。
我问杜寞:“姚望呢?姚望去哪里了?”
杜寞并不回答我,一转身不见了踪影。急出一身汗后,我真的睁开眼睛清醒过来,又是在医院。见鬼,今年我已经来这里两次了。
很幸运的是,除了我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其他地方都没事。
杜寞问我:“渴了吗?”
我摇摇头,我在梦中已经喝过水了。我问他:“姚望呢?”
杜寞不吭声。难怪梦中没有姚望,原来他根本不在。我拿起手机要给姚望打电话。杜寞好象要阻止,嘴巴动了动却又没说什么。
想不到是关机。打到家里,没人接电话。
我问杜寞:“姚望躲起来了吗?”
杜寞点了点头。
我难过地低下头,心还是痛的。我说:“姚望肯定觉得特别难受吧?婚礼搞成那样,还被人抹了一鼻子的灰。”
我问杜寞:“你也难受吗?”
杜寞却反过来问我:“你相信谈笑的话吗?”
我违心地说:“我不相信,我也不要相信。”
杜寞说:“这就行了。”
我说:“我想睡一会,不过姚望来了你要叫醒我。”
现在,我更希望见到的是姚望。我和他已经喝过交杯酒了。
第二天,一醒来我就拨姚望的手机,又是关机。
杜寞说:“姚望可能是怕见到病床上的你,等你好了自然就见到他了。”
我不理杜寞,仍然不死心地每过十分钟拨一次电话,一直关机。
我的直觉告诉我:姚望好象出事了,具体是什么我却没办法猜到。应该不是怕见到我这么简单。
不顾杜寞的反对,我出了院。拦了车径直到华氏集团的门口,新来的保安根本不认识我,我解释说我是你们姚总经理的老婆,现在有急事要见他。保安却固执地问:请问小姐有预约吗?我说没有,你只要跟他说我叫谈从容,他就会知道的。保安拨了电话后说,总经理的秘书说他已经出差到běi jīng去了,要7天后才能回来。
我说那可以帮我接一下他的助理谈笑小姐吗?不一会儿,保安过来说谈笑小姐也请假了。我说你帮我问问她请了多少天?保安说也是7天。我说麻烦你请她回来后复我电话行吗?然后,我将手机号码、家里的电话号码全部留给了保安,为的是让他转给谈笑切记要打电话给我。
我并没有把握谈笑是否会给我电话。我只是不想放过任何可能的机会。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这个世间,一切皆有可能。就象常常让我无所适从、常常撒谎的谈笑,有的时候也会说出一些真相来。
姚望出差7天,谈笑请假7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我拨电话到[易忆居],后妈的声音传了出来。我问:“谈笑有在吗?”
后妈忧心忡忡地回答:“没有咧。怎么?她出了什么事吗?”我说了声没有,就把电话挂了。
我失魂落魄地往[月圆居]赶。或许?姚望正在家里等我?电厅一打开,我就奔跑到1006室门口,一边叫着姚望的名字,一边开了钥匙跑进去。
没有。姚望不在房间里面。我的心象灌满了铅一样难受,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敲门,我跑过去。杜寞站在门口。我的脑海里晃出多年前的那个画面,杜寞也是这样笔直地站在门口。只是,那时候的杜寞脸上写的全是些快乐的音符。
属于他的回忆太多。
我没心思招呼他,自顾自地走到沙发上,以我惯有的姿势蜷缩着。杜寞跟着我走进来。我不看他,这个时候我没有半点心思同他比谁更冷漠,却在这一刻我才确实比他更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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