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老人与慈悲(1/2)
这天,林叶跑来约我一起去葛富有家,我推托着说答应了老爸和后母回家吃饭而婉言拒绝。林叶走后,余多多硬是把我挟持着回了家。正吃着饭,手机响。
林叶在电话中的声音虽小却极清晰有力,她喘着气说:“你猜我在葛富有家看到谁了?是谈笑耶。难怪葛富有说他的老婆很漂亮,谈笑是蛮漂亮的……。”
我丢下碗筷,外套都来不及穿就奔出房间。余多多追了出来。
等我到达“如风”时,林叶早已等在那里。她不等我问便自顾自地说开了:“姚望对谈笑的哭闹敬而远之,且吩咐工厂的保安,看到谈笑就得立即提高jǐng惕。呵呵,谈笑说当时她真是气坏了,姚望把她当疯狗一样防范。弄到最后,她自己觉得真是累了,浑身再也提不起劲,没有一丁点再闹下去的劲。这样一个‘出名’的女人在当时却根本没有任何容身之地,她有去找过杜寞、白盈,他们一样程度地奚落她。后母因为姚望的供吃供给也没办法给她任何安慰……谈笑说真是葛富有救了试图撞车的她。谈笑在葛富有那里有求必应,慢慢地也就心安理得地住了下来。虽然她并没有和葛富有结婚,但是葛富有一口一个老婆地称呼她,她也答应。”
林叶笑一下,说:“见到我,谈笑倒是落落大方。她说她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她从葛富有的口中早就知道我们总有一天会再遇见,包括杜寞,姚望,谈从容,白盈……等等这么一票‘旧人’终于还要见上面,叙叙旧。
林叶说:“从外表来看,谈笑变了不少,甚至是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看她给我泡茶的样子,举手投足间都让人觉着柳絮扑面。哈,看起来,她对葛富有真的很体贴,象是准备过rì子的人了。”
其实,谈笑一直在变。只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次的变化能维持多久?
女人骨子里的东西是没办法变掉的。
林叶问我要不要去看看谈笑?余多多立马接口说:“不去,干什么要去?谈从容和谈笑本来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这种女人只图着自己安逸快活,连自己的母亲都可以不闻不问。去见她干什么?她自己的母亲都可以当她死掉了呢,何况被她伤得最重的人?”
林叶叹了一口气。
我倒是无所谓与她见不见面。谈笑是不甘寂寞的,总有一天,她会自己主动地来找我,或者是来找我的碴。
回去的路上,余多多不停地叮嘱我要处处小心狡猾的谈笑。我笑余多多想得太多,他把谈笑想象成九尾狐了。
余多多说:“说不定谈笑真是九尾狐变的,她可是个让男人和女人都不得不提防的女人。年轻、漂亮、妖艳、脑子没坏掉、肠子还有几道弯弯……。”
我明白余多多的意思,外貌上,我都输给谈笑。虽然,谈笑比我大一岁,但是看起来她比我年轻许多,而且她打扮时髦,又懂得画妆。艳丽的、妩媚的、高贵的、清纯的,她可以通过画妆,将自己整成各种诱人的姿态。她在画妆和美容学上,用她自己的话说是极有天赋的。
只是我并不觉得谈笑能威胁到我。彩妆终究是要卸掉的,女人有限的青chūn和美丽岂是彩妆所能留住的?!若有男人爱上她,不过是爱上她的化妆品。
余多多还沉闷在对谈笑的评判里:“象谈笑的这一类女人,男人能做的要么就是高高供起,要么就是避若蛇蝎。女人能做的就只是惹不起、躲起。”
说完后,余多多还自顾自地笑笑加点点头,自我感觉说得经典。
回到卧室,我再一次审视镜中的自己:称不上年轻,可是有不俗的阅历;说不上漂亮,可是有智慧的头脑。我自言自语:“这真要是在打硬仗的时期,这两样才是至关重要的。”
我同后母简单地说了谈笑的情况,她没说一句话,一副她爱咋样就咋样的淡漠表情。现在,后母认为是吃我的、住我的、靠我养着,所以很少说话。她象我一样的缩在自己为自己编的壳里面生活,虽然这样的生活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
倒是老爸关心起谈笑来。他说谈笑毕竟叫过他一声爸爸。如果跟的男人不如猪,那rì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我说:“爸,我说的是那个男人之前我在路上遇到过,当时他载着一车猪。长相是蛮安全的,说话也震天响,可没说他其它的什么。您怎会讲出什么不如猪这样的话来?”
老爸说:“我是在讲一个女人在外面生活不容易,要是遇到的是好男人倒还算幸福,如果遇到的男人不怎么样,肯定会受很大苦的。两个人过rì子,长相是否光鲜漂亮是其次的东西,主要是这个男人有没有心思在她身上?她有没有心思同这个男人好好过rì子?如果谈笑一点都不喜欢人家,人家也对她不太好,还是劝谈笑好聚好散来得比较好。强扭瓜不甜,到时别害人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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