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会来吗(1/2)
我不断地从梦中惊醒,不断地梦见白盈惨白着脸对我说:“我去天堂寻找爱情!你会来吗?你也来吧!”
我转身逃开,怎样也逃不走。白盈一直跟着我,不停地要带我去天堂寻找爱情。我挣扎着,醒来时一身冷汗。
我不断地想起白盈**着的身体,泛着绿光。
我开始失眠,睁着眼睛睡到天亮。
晚上睡不好,白天上班就会不停地打哈欠。
林叶开始关注我的作息时间,她甚至说肯定是白盈yīn魂不散,晚上跑来吵我,说了一大堆的话说服我搬离那个地方。
后母和老爸也嚷着要搬房子。
于是,这周六,我借了林叶的车出去找出租房。刚出去不久,老爸就打电话让我立即返回去。
原因是白盈的父母起诉我害死了白盈,有遗书和rì记作证。
白盈的遗书是这样写的:“爸妈,我走了。请不要难过,不要以为我是带着痛苦走了,我是带着微笑走的。你们不知道吧?我早已经中了毒,毒是谈从容给我的。我这样爱她,中了她的毒却不能采取极端的措施报复她,只能去天堂寻找我的爱情,去等侯她……”
rì记里写到:她将我用力推倒在床角,我的头撞到墙壁了,疼痛让我失去理智,我恨不得把她撕毁。但是,我没有那样做。从容,亲爱的,我是这样爱你啊!我舍不得打你,舍不得骂你,舍不得让你忍受我的坏脾气。我已经中了你的毒,这是慢xìng毒,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你以什么方式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吃下去的。反正我现在是无药可救了,毒已经蔓延到我的心脏、骨髓、仍至全身……从容,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是这样地痛苦、难受……给我解药吧!你为什么不肯救我?你怎么这样狠心?我终有一天会毒发身亡的,到那时候你将付出惨重的代价!可是为什么你现在还要继续地执迷不悟?为什么不肯救我?!……
这些“证据”让我慌张。
白盈为什么认定我给她吃了毒药?她为什么要污蔑我?!我哪里做错了?当初那样煞费苦心地收留她、开导她、容忍她,她在死前却还要摆我一道。我以什么方式让她不知不觉喝下了慢xìng毒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哪里来的毒药。
……白父母请了律师,法院说我也可以请辩护律师,我什么话也没说。我没有钱请优秀的律师,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我从未给白盈喝过什么毒药。
白盈确实是死在我房间的床上,死时没穿一件衣服,但是我要怎样解释她之前那一段时间已经混乱得接近疯狂?
我无话可讲,原告方便开始平白无故地搜出很多证据出来:说我变态地将白盈软禁在房间里,每天都变着方法折磨她,还要求与她发生xìng关系;说白盈死之前的前一个晚上还被我强迫着脱光衣服,后来为了遮人耳目我在旅馆睡了一晚上;说白盈实在是受不了我非人的折磨所以选择了自杀身亡。最后,原告说我是变态的同xìng恋者,有人可以作证。
我被刑事拘留。不服的话可以在一个月内选择诉讼。老爸红着眼睛不停地问我:“容儿,怎么办?现在我能怎么办?这个时候谁能帮到我们?你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清白的。
我不知道除了老爸,谁会相信我。
杜寞来看我,彼此都不讲话。他走的时候问我需不需要借钱请律师辩护?我摇头。
姚望对我说:“你为什么不请律师?保持沉默是什么意思?默认他们说的就是事实吗?这就是真实的你?”
我很混乱,理不清头绪。
林叶说:“坐一下牢房也是一次历练,不平凡的人将会有不平凡的经历和际遇,你就当是上帝和你开了个玩笑吧。”
我点点头。
范冰洋来的时候,我已经能开口笑了。他说一定会请最好的律师过来解救我。
只有邬吴尘说他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是无罪的。我这样清楚的知道,经历过牢狱之灾的人未必个个有罪。
我甚至不再慌张。头脑里的思路开始清晰。
白盈所谓的毒药是爱情的毒吗?这样解释是不是就清楚了很多?所以她写的时候一个劲说中了我的毒,一个劲地说爱我。
既然是慢xìng毒,验尸是最好的办法,白盈的身体是否中了慢xìng毒一验就会知道结果。
范冰洋请的律师袁说:“问题麻烦在原告方说的人证上。”
证人说可以证明我曾无数次变态地软禁、毒打、谑待白盈,已经造chéng rén身攻击,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律师袁用怀疑的表情问我是否有过这方面的事情发生?
范冰洋生气地说:“见了鬼!要说她是这样的人我宁愿去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