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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 番外(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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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棠妖舒醒之后的第二个年头。

某日,北棠妖正高坐金銮殿上,神色诡异不定的看着下首的百官,心中却只觉得这帮老东西说话真是酸腐,好端端的一句话非要说成高深莫测的样子,他本听出两分兴趣,可听着听着,却发现竟是个屁大点事,无聊的很。

“啪!”的一声,北棠妖甩手就扔出了手中的一摞子奏折,吓的群臣齐齐跪在了地上堕。

“你们是不是觉得在朕手下做事很屈才?”北棠妖眯着眼睛冷飕飕搜的开口植。

“臣等不敢。”

百官虽然齐齐应答,却都飞快的转动着心思,琢磨着北棠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要知道,想要在朝堂上混出点名堂,揣摩圣心是最重要的。

“不敢?不敢你们还这么做!”北棠妖冷笑着开口,却让下首的众人都流出一头的冷汗。

“臣等知罪..”百官们面面相觑,连汗也不敢擦,只是低头认罪。

“呵。张呈佑,你倒是说说你知的什么罪?”北棠妖随口点了一人。

此人被点的瞬间,浑身一僵,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汗珠却已经顺着脸颊滴了下来,他哪里知道知的什么罪啊?他怎么就这么倒霉,陛下点谁不好,却偏偏点着他。

他后来,时常会想。

亦或者,他会不会成为一位诗人,一个画家,游走在山水之间,靠写字作画为生,满腹酸儒之气,却依旧清高的不肯低头。

也许,人这一生,总是要为许多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他曾受过许多伤,失去过许多人,做错过许多事,可是百转千回,最大的代价却是让他永远的错失所爱。

虽然,母妃时常会因为父皇又新宠幸了哪个妃嫔而大发脾气,可是,父皇却也从未真的彻底冷落过母妃,甚至有了新欢之后也会容忍母妃的小性子,甚至还会解释几句他的苦衷。

人烟,踏过黄沙万里,走过干涸贫瘠,最终,历时数年,他终于寻到了轮回大阵。

也正是因为这些隐晦的快乐,才让他在后来母妃去世,外公一家尽数丧命之后萌生出难以控制的恨意。

虞府所有活着的人的性命可就在他们手上,若是这阵法在他们手中出了事,让虞家断子绝孙,那他们可就是虞府一族的罪人。

昏睡三日之后,几乎气息全无,索性最后被冒险进山采药的父子相救,这才侥幸得到了性命。

北棠妖一面命太医为两人医治,另一面叫了神龙宗的大夫随着快速随着自己一道,直接去看挽挽。

四周云雾笼罩,清雪茫茫,满山都笼罩着蒙蒙的雾气,偶尔有几颗翠柏在其中若隐若现。

北棠妖心头一跳,不知道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可是瞧着端靖和虞国公也在此刻状况不对,心中一紧,没由来的就觉得许是虞家的事怕是不大安稳。

两人对视一眼,此刻却已经感觉到喉间腥涩,低头顺着阵法的方向看了一眼,却瞧见不少人此刻都已经陷入昏厥之中。

回到府中,他没敢问她的尸首,没敢问她怎样,他浑身的力气好似都被抽干,却又觉得自己好像应该高兴。

好在,郝连城也没有步步紧逼的意思,眼见着局势愈发难以控制,便也就收了手:“如何?”

不曾想,老天似乎诚心给他一个悔过的机会,竟让他得知了轮回大阵的消息,他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彻底修复这轮回大阵,让当年虞府的人一个个重新活过来,将亏欠的一一偿还。

他扶持佛教,利用佛教为自己镀上一层金光,告诫自己一切不过是因果报应,可是那一夜夜的梦真实可见,不是因为那些场景如同置身其中,而是因为那心痛的感觉太过难忍。

就是那一次,他见到他的狼狈无助,他忽然觉得心疼。

他想,也许当日虞国公并未没有瞧出自己的别有用心,只是也许,他也早就看出自己动了真情。

他自小被养在深宫,小时候母妃虽然受宠,却不是独宠后宫,但是在他的记忆中,父皇和母妃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在那之后,他不再同他对抗,而是拼尽全力将一切做到最好,而他也如他所料一般,他再也没有责罚自己,即便是自己偶尔做错亦或者他不满意,他也不曾再责罚过自己。

不,他不能,所以,最终他只能落荒而逃。

还不等他宣御医,却见小盛子满头大汗的匆匆跑了进来:“不好了,皇后娘娘昏过去了!”

记得在得知七彩神莲的消息之后,他激动不已,连着攀爬了三个日夜,可昆仑山的雪终年不化,寒冰成山,他在极度的冰寒之中,竟然失去了知觉,跌落下山巅。

郝连城陷入一阵沉默,而后两人久久不语。

那层诡诈褪去,游走在山川大泊之间,多了几分沉淀下来的真实和平和,近看去,虽然没有往昔那种圣洁和普度众生的气息,可是举手之间却多了几分超脱和淡然,反而比之前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气韵。

郝连城的脸上闪过一抹欣喜,点点头,走到身法旁。

他紧闭着眼,死死护住怀里的七彩神莲,承受着身上每一刻刀割般的痛楚。

也许,那时的他还会爱上这个鲜红如荼蘼的女子,可是想必,那时的感情同后来会大有不同吧。

郝连城无所谓的耸耸肩道:“若是你们不肯的话,我只好在这里继续和你们打下去,只不过如今看着你们的状态都如此不稳定,想必离阵法极远的那些人,情况更会危及吧。”

后来的人都知道,太子素来喜欢用的是一方米色帕子,上面绣着一只‘神兽’图腾。

过了那两年的艰苦日子,后宫的妇人和所谓的手足,都知道,他又重获盛宠,当然,这没人会高兴。

只是,另一种东西好似堵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几次张嘴,却终究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郝连城将包袱里的一些东西,逐渐投入到阵法之中,一抹紫色和水流和金色的水流在阵法的凹槽中缓缓流淌,分别覆盖了阴阳两面,而后渐渐汇合,这些水流将那些缺损断补之处也逐渐修补起来,盈盈润润的光在闪动。

他不得不将自己放到最低,躲避着那些没完没了的明刀暗箭,却也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成长成熟,以免有朝一日成为刀下亡魂,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郝连城轻声笑了起来,这样的话率真可爱,有些人嘴里出来只会惹人厌烦,可是从她的嘴里出来,却只会让人从心里觉得温暖。

北棠妖正要发落他,却发现挽歌的父亲和端靖忽然脸色惨白,晕倒在地上。

“才疏学浅?你倒是说说你昨日的奏折上奏了什么事?”

这世间,如她一般的女子足有千百万,可在他的心中,却只有挽歌一个是不同的。

从最初的一年偶然相见一两次,到后来的有意同行为伍,到后来的坦然相交,再到后来的刻意暧昧,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的方向走着,离最初的目标越来越近。

他想,死不过也只有尔尔,可活着才真是世间最痛的惩罚,深爱的人曾经属于他,可最终却永远也不会属于他,那些犯下的错误,到底让多少人揪心彻骨,这区区山石怕是难以偿还那些血泪和磨难。

郝连城也不恼,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只是想代二位修补这阵法。”

五天五夜的肉搏,他成了一片寒冰,两只凶兽被它顺势打下了山巅,未死,却无法继续护住神莲,可他却浑身瘫软,再没有半点力气,想着继续留在这里,后患无穷,一旦两只凶兽重新爬上来,只怕他再没有半点机会。

一直到很多年后,他都记得,初见她时,一身如火如荼的红裙,随着她跃马翻飞,那明朗艳丽的笑容,像是冬日里的焰火,带着一种蓬勃的律动,让他逐渐枯萎荒芜的生命都明亮了起来。

同他交战的两人武功虽然也不凡,不过明显两人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顾忌着山顶上一个阴阳图案的阵盘,每每出手几次,便要回头看上一看。

郝连城叹息一声:“虞府本就势大,若我无权无势如何娶你?除此之外,皇嗣之位血雨腥风,即便是我不争不抢,却也无法保住性命,又何谈保护你。”

与此同时,他开始不断的筹谋,有计划的接近虞挽歌。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朕识人不明,倒是让你钻了空子?”北棠妖反问道。

如果他的一生不曾如此戏剧,他会不会像是街边的挑夫,商铺里的伙计,吆喝的小贩一般,媒体疲于奔走,还要应付家里的婆娘,亦或者他会用爹娘辛苦攒下的银子,进京赶考,最后中个小秀才,然后娶个还算是漂亮的小家碧玉,一辈子都朝着够不着的一品大员努力。

他却只是沉默,因为他知道,即便是以性命相抵,却也难以让心中的悔恨减少一分一毫。

他最初的时候,委屈,不解,面对父皇甚至敌视。

想到此处,他看了眼山坡,索性直接从山崖上滚了下去。

亦或者,我们还做仇人,哪怕最后死在你的刀下,我也还想再与你遇见。

郝连城连忙安抚:“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在你面前胡说八道,回头我可要好好训斥他们。”

只可惜,年少轻狂,只以为自己才是一切的掌控者,却未曾想过,自己竟然入了棋局,再也走不出来。

北棠妖心中基本已经确定,怕是那轮回大阵出事了。

当年他放弃争夺天下之后,便独自游历在大山湖泊之中,沐浴在山水之中,心境倒是一点点变得沉静下来,回想往昔的点点滴滴,倒是也不再觉得这些年自己的存在毫无价值,至少曾经的很多瞬间,那些一晃而逝的美好都是真实存在的。

两人脸上升起一抹薄怒,可眼看着阵法在郝连城手上,又不敢多说些什么,对视一眼之后,犹疑了片刻,便决定起身去找大哥。

曾经有多爱,后来就有多痛。

两名守阵人此刻,倒是真有些被郝连城打动,眼见着阵法已经越发难以控制,当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咬牙,只好点头同意。

我一直想说,如果人生真的有来世,我还要和你再遇见。

他仔细感受着山石上的痛楚,若非怀中紧紧护着一朵七彩神莲,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有求生的意志。

他去了虞府,却瞧见虞府已经化作一片灰烬,他去了她们时常一起结伴而行的街头,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她好似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

只一个瞬间,他就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可是看着面前的女子他就觉得又像是看到了她的影子,他明知道这个决定是害了他,可是他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方才他已经遣人去问了,这会小盛子已经跑回来传递消息了:“虞青城无碍。”

带着恨时,便不觉得不爱有多难,可恨消散之后,却发现爱才是最刺骨的痛。

因着父皇的疏离和冷漠,也因着母妃的逝世,让原本极为受宠的他,一时间竟是尝遍了人生苦楚,短短两年的时间,世界天翻地覆。

半个月后,从不外出做一桌酒席的第一楼厨师成了虞府小姐的专用厨子。

那父子问他,山路凶险,他何故连性命都不要?

在最初的印象里,父皇虽然话不多,也不足够温柔体贴,可是看着他的目光却永远都是那么的慈爱,而更多的时候,他则是能够感受到来自父皇满满的关怀和注意,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有了一个简单快乐的童年。

当年虞国公回来之后,却并未久留,一直又过了一年多的时间,他才道那轮回大阵暂且稳住了,只是却还是需要留下两个人守着,于是,他们这些虞府的长辈便每年留下两人守着,以防有什么意外。

他拼着性命也想留住挽歌最后一个亲人,半个月的时间,他攀上山巅,却发现七彩神莲附近有着两头凶兽,獠牙尖锐,瞳孔忧森,他却始终不曾有过半点退缩的想法。

他抬眸就瞧见她扁着嘴,眼中蒙着一层水雾,心头一痛,也不顾及旁人的目光,抬手便将她拉在了自己怀中,弄的她脸颊通红:“胡说些什么,我的心中从来只有你一人,又怎么会三宫六院。”

“郝连城,你看,这是我给你绣的帕子,我绣的明明是条莽,可哥哥偏生说像是条毛毛虫,你会不会嫌弃我。”

而在他的记忆里,在母妃去世之前,父皇对自己一直很慈爱,时常拿着课本考校自己先生教导的东西,也会叹息着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两人对视一眼,除了诧异,竟是对郝连城又多了几分信任。

“你心里只有我一人,可是到时候你的后宫里却不会只有我一个。”虞挽歌扁扁嘴,素来娇憨的她竟然有些泫然欲泣。

然后,那些惊艳那些沉沦就如同一场美梦,在他的记忆中,却永远不会真的相逢。

他走遍名山大川,足迹遍布湖泊海域,历经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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