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人丑要有自知之明（1/2）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秋娘啊？你怎么不在你的万园里做你的生意，跑来我这里做什么？”妈妈桑的桑门也不低，却是在气势上差了那个秋娘一截。

林欣然冷眼看着这二人，那秋娘生得一是脸的横肉，很像某部电影里上门去挑场子的老鸨。而这个香香院的妈妈桑娘，比起电影里接招的老鸨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娘！少和我说这些无用的！你没本事，你院里的姑娘又那么的丑，没生意就没生意吧；你还忘了规矩！我若是不上来讨个说法，以后这脂粉街，还有没有规矩了？”来踢场子的秋娘，拉大了嗓门，指着娘的面门骂到。

娘脸上装出来的平静，逃不过林欣然的眼。不知道娘是坏了什么规矩，自己好出手帮她一把顺便完成自己的计划。

“秋娘，如今生意难做，不是只有我娘这里这么做。你为什么就是偏偏要与我过不去？”娘语气里的无奈，让林欣然觉得这个妈妈桑还真有些软弱。

“哼！别人我管不着！我只知道，一切要按着规矩来！明明这里的规矩就是过午才能开门做生意，现在才什么时辰？你门口站着这些残败柳抢什么生意？明知我万园就在你对面，你还这么做，不是与我过不去是什么？”秋娘越说越大声，那张馒头一样的胖脸，不停的飞出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