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第528章 贝尔纳黛问愚者的问题（2/2）
霍伯特捏着下巴，倒是可以尝试做这样的扮演，看是否有效果。
在得知塔罗会的成员已经交流过罗塞尔大帝曾经跳到不相邻途径，所以引发了他晚年疯狂的情报后，贝尔纳黛立即意识到，根本不用试探了。
“不，你要去！”文森特严肃道：“别以为我经常出差就什么也不知道，你们那个聚会当中也有格莱林特吧？”
问好的环节一结束，“隐者”嘉德丽雅望向青铜长桌的最上首：“尊敬的‘愚者先生’，我搜集到了三页罗塞尔日记。”
这个故事的后面是另一条警示：不要进入看上去奇怪的土著村落。
霍伯特认为，这应该就是自己有领地，大家都认同他是一名领主的原因。
奥黛丽带着些愠怒道：“没想到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接下来是愚者先生的阅读时间。
至于对霍伯特，只是礼貌性地客套了几句。
据传教士说，这个孩子并没有多么聪明，就是一名普通儿童，喜怒无常，非常贪玩。
文森特突然道：“你参加的那个非凡者聚会，不会是霍伯特发起的吧？”
霍伯特用精致的瓶塞重新塞住瓶口，继续道：“我突然想到，关于‘律师’途径的扮演，很需要其他人的认同。
毕竟那些政策基本上是针对于小岛上的土著，殖民者们大可以选择离开那里，躲避霍伯特的政策。
霍伯特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做改革派，太累，还很危险。”
而现在霍伯特伯爵的企业似乎还没什么影子，就给自己这么高的薪水？
说完，他就操纵“世界”望向戴里克：“你要的‘公证人’魔药配方有了。”
“我从来不会太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霍伯特微笑道：“只是我从刚才开始，就在回味一件事情。”
“感谢您的关怀。”
阿尔杰道：“我的晋升仪式需要你的帮助。”
“你打算去么？”
霍伯特点点头：“我也有类似的想法。”
霍伯特又道：“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伯爵头衔的话，可以乘坐我的马车，反正有两辆，放在那里也是浪费。
来到专门供给贵族使用的餐厅，并不是霍伯特想象中那种包间的构造，而是间隔很大的豪华餐桌，每张桌子前都有专门的侍者。
“或许霍伯特是在执行他父亲的什么指示呢？就算不是他父亲的指示，霍伯特这个操作也让人看不明白。
继续往后翻，后面的资料是一些曾经发生在岛上的怪事，甚至上面明确标注，其中一座海拔超过1000米的梅格丽山是一片禁区，据说当地的土著在那里供奉着一位古老的神灵。
他们立即就变成了大厅里的焦点，美丽高贵的奥黛丽可是这里的稀客，而站在奥黛丽身边的那位，竟然没有穿正装就来用餐，太没有礼貌了，侍者怎么会让他进来？
没错，霍伯特又换回了自己的风衣。
周一早晨，迪科斯的小儿子托德来到皇后大道62号。
他认为：不一定是自己本身堕落，也可以是主动地让别人变得堕落，我在主观上感受到，他在我的影响下变得堕落了。“观众”途径的消化方式，基本上是这种主观上的消化。而“伯爵”却恰恰相反，是让大家都觉得我是伯爵，才能得到不错的反馈。
对他们来说，愚者先生不全知也不全能是显而易见的，而且目前所有的真神、邪神都没有全知全能类型的尊名。
卡尔顿时有些发憷，因为从小他去父亲的书房，不是被严厉地批评就是接受表扬。
他以自嘲半的轻松口吻说出了这句话，但“隐者”等人却没有一点异常，甚至表现得更恭维了一点。
霍伯特接过文件点点头，他边往自己的书房走边问：“你给我请裁缝了么？”
所以托德赶紧问：“您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蠢货！”文森特叹了口气：“去看一看这里面有没有机会！”
“并且想办法给我约一下校长，我想跟他见个面。”
嘉德丽雅难掩惊讶地望向了“世界”，她记得很清楚，格尔曼·斯帕罗前不久才狩猎了“屠杀者”吉尔希艾斯，这又是从哪里弄来的“海洋歌者”魔药配方和主材料？不会是又杀了为“海洋歌者”吧？这在风暴教会里，都算是准高层了。
就算不用男爵和伯爵来区分两个魔药的序列关系，那么也可以用小领主和大领主来区分。
“辅助材料：光辉契约树的汁液100毫升，金边太阳一朵，白边太阳一朵，水蕨汁液5滴。”
他继续往下看，在长尾岛的军营曾经报告过一件怪事，有一名土著突然说自己是神灵册封的国王，并给自己制作了一顶木头做成的王冠。
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我该去哪里找愚者先生感兴趣的东西？用罗塞尔大帝的日记交易？但是我能得到的日记都已经交给愚者先生了，短时间内根本提供不了足够的日记。
灰雾后的克莱恩微微一愣，他还以为“倒吊人”在看到“海洋歌者”的仪式后，会向自己求助，为什么会跟“世界”单独交流。
卡尔自问最近自己没做什么值得称赞的事，估计又是自己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得体而被父亲知道了。
“你应该还记得我的接的那件讨要赔偿的案件吧？嗯，贝克兰德商会的会长古斯塔请我来这里吃饭，希望用这里的冠冕堂皇吓住我这个小小的律师。”
文森特理解地点点头：“好好保持现在的势头！”
“没必要，转眼之间，我们身份上的差别已经颠倒，如果我还把他当做对手的话，那是在抬举他。”霍伯特喝了口开胃汤道：
“我是刚才想到，身份其实是人与人之间互相的一种认同，比如他人认为我是伯爵，那么我就是伯爵，但如果大家认为我是个实习律师，那我就是个实习律师。
霍伯特继续道：“第三是帮我招募一个管理团队，再找一个场地，在未来需要给刚入职的员工做培训用。
克莱恩想了一下立即明白，那是神性！
霍伯特已经晋升为序列4，成为了一名半神！
这是塔罗会的第一名半神！
翻滚的灰雾很好地掩饰了克莱恩的惊讶，奥黛丽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的问好继续往下进行。
她看得出来，霍伯特这番话只说到一半，另一半好像不适合在这里说。
托德拿出速记本，一边点头一边记，这个任务对他来说并不难，只需要点功夫就能完成。
“好。”克莱恩边操纵“世界”回答，边让他装模作样向愚者先生提出具现的请求。
“第二是帮我找一座大型厂房，可以租赁，直接把地皮买下来也行。”霍伯特道：“如果租赁的话一定要签好合同，我可能要进行大规模的改造。”
比如一个黑夜女神的信徒变成了战神的信徒，在黑夜女神教会和信徒们看来，这是不是一种堕落？可是在战神教会看来，这却是一种弃暗投明的表现。
“尺寸是我告诉他的，保证分毫不差。”多菲斯有这样的眼力。
“序列5：海洋歌者
昨天他一天就签出去1000镑的账单，之前给多菲斯那5000镑好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贵族从很早就开始在马车上准备瓶装的矿泉水，这是正宗的山泉水，微微有些发甜。
霍伯特大概说了一下当时的经过。
霍伯特笑了笑，微微考虑了一下才道：“没错，我是以刚才那些想法为基础，想到了扮演法的本质！”
“所以扮演的本质，其实是自己的灵性与他人灵性上的互动！可能这样的互动，才是消化魔药的动力。”
霍伯特一愣：“他怎么没来找我量尺寸。”
托德微微一愣，一般而言，管理数千人，且效益很好的公司经理人，才有这么多薪水，他在父亲那里也有任职，但是薪水远远没有这么高。
他回想到自己在扮演“腐化男爵”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对民众的统治是非常关键的，或者说自己很需要来自民众的反馈。
至于人文，这座岛屿上有大量的土著，虽然没有做具体的统计，但有人估算过，起码有60万！
而殖民到这座岛屿上的北大陆人，只有一两万人。
卡尔只是苦笑，他可不想自己把自己再打得像是被蜜蜂蜇过一样。
基本上就是这些矿产每年能卖的几万镑，最终总督府的所得是5万镑。
“父亲不是要安排我到贝克兰德造船厂工作么？我就不去了。”
克莱恩心里松了口气，好在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刚才看到的日记里面，但他却并没有急着回答“隐者”的问题，而是道：
“首先，我们确定一个事实。我并非全知，也非全能。”
只有霍伯特在心里直呼：又学到一招！这是在给自己力量或者知识有所局限的时候，提前埋好伏笔吧！
铺垫好基调后，克莱恩开始回到“隐者”的提问：“我也想知道罗塞尔晚年遭遇了什么，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因为某些未知缘由的刺激或影响，罗塞尔将目光投向了序列0。
用完午餐后，两个人又乘坐一辆马车踏上归程。
“是！”
嘉德丽雅咀嚼着那句“不能寄幻想于七神！”：大帝到底看到了什么？连神灵都不能指望？
霍伯特回想了一下，古代的伯爵就已近是主政一方的大诸侯了，现代的伯爵也是政坛的核心力量。
“啊？对。”卡尔意识到自己的父亲知道了刚才霍伯特伯爵送来的信件，他实话实说地道：“他给过我一些帮助，我帮了他一些小忙。”
霍伯特抿了口酒，把这个话题带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其实身份上的差距很可笑，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这样的差距就能反转。
那个村落里都是土著，奇怪的是成年男性在这里的地位并不高，孩子在这里的地位才是最尊贵的，他们的村长就是一名七岁大的孩子。
“他说，他看到了所有的所有都将毁灭，不能寄幻想于七神！”
开始上菜后，奥黛丽才小声道：“他们只是对你还不熟悉而已，所以才看上去不是很热情，你没必要对此不高兴。”
“世界”有些奇怪：你确定是需要我的帮助？
他用阴沉的嗓音道：“我并不知道哪里有奥布尼斯海怪。”
霍伯特用开玩笑的口吻道：“关键是他人的反馈很难传达到你这里，难道格莱林特跟你见面的时候会称赞说：奥黛丽，几天不见，你更像是一名观众了。”
霍伯特的第一反应是：像是卡维图瓦一样的野神？
青铜长桌上首的克莱恩微微颔首，自己给“世界”经营的“愚者眷者”的身份终于发挥效用了，不然“倒吊人”如果接着向“愚者”提出请求的话，为了维持“愚者”的位格，他都不方便讨价还价。
“是，愚者先生。”然后嘉德丽雅申请具现出日记的内容。
小岛上有一段铁路，全长不过几千米，主要是从山里往外运输矿藏资源。
“比如你的‘观众’途径，你只要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观众就行了，没必要一定得到他人的反馈。”
奥黛丽则已经联想到了上周时跟皇帝的交易：难道是来自“神灵之上”的威胁？所以一定要成为真神才能抵御？
霍伯特微笑道：“暂时先给你这三个任务，哦，对了，过两天我准备去国王赏赐的庄园里看一看，你也跟着一起去，看看要不要在那里进行一些改造。”
这场交易完成后，没等其他人说话，“世界”看着“倒吊人”又一次开口道：“你知道的，你要的‘海洋歌者’魔药配方和主材料有了。”
“既然看不明白，就去了解一下。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提前在霍伯特身上投资！”
霍伯特挠了挠头：你确定裁缝做的不是寿衣？
来到书房，霍伯特打开资料，发现这本资料真的很详细，主要分为三个部分，第一是地理，第二是资源，第三是人文。
他这段时间积攒下的金镑，加上刚刚从“皇帝”那里得到的15%抽成，让他有足够的资金可以支付这笔巨款！
但是阿尔杰还是老练地分成两次支付，一来是以免最近有其它地方用钱，二来是表现自己拿出这笔钱也很不容易。
佛尔思也有类似的猜想。
奥黛丽浅浅地尝了口副菜：“你打算在未来有机会的时候，打破这样的规则？”
阿尔杰想了一下自己手里有价值的东西，他认为都难以让愚者先生感兴趣。
“仪式：在一只奥布尼斯的肚子内服食魔药。”
而奥黛丽很少来酒店，更不知道来这里用餐还要穿正装，虽然注意到了侍者的行为有点奇怪，但也没太在意。
一开始，贝尔纳黛的问题是：他晚年为何会疯狂？
其实这次提交日记，所问出问题更像是“神秘女王”贝尔纳黛的一种试探，她知道自己父亲晚年疯狂的原因，故意那么问就是看看“愚者”是否真的可以读懂日记的内容。
“奥布尼斯海怪我去寻找。”阿尔杰赶紧道：“我希望你能请愚者先生帮助，让奥布尼斯海怪自愿张开嘴，我好进入它的肚子里。”
“下午好，愚者先生！”在“正义”奥黛丽打招呼的同时，坐在上首的“愚者”克莱恩看了“皇帝”霍伯特一眼。
至于侍者为什么会让他们进来，是因为在进门的时候，霍伯特看到侍者要阻止，干脆扭曲了对方的意图。
被嘉德丽雅这么一问，奥黛丽和佛尔思也十分好奇这个问题，按照道理来说，罗塞尔大帝当时已经得到了无上的权力和名誉，为什么还宁愿疯狂也要成神呢？
于是其他成员都看向了青铜长桌的上首。
扮演男爵的时候，到是可以以自己成立公司，或者管理某项产业的方式消化魔药。
同时他准备在明天塔罗会的时候，向阿尔杰和嘉德丽雅打听一下，看看他们那里有没有关于长尾岛的情报。
再往后翻，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霍伯特便将资料放进抽屉里，并写了封感谢信让多菲斯给卡尔送去。
克莱恩内心颇为期待，外表镇定自然地开口道：“很好，你可以想一个请求了。”
“你现在有三个任务。”霍伯特道：“第一是去刚刚成立不久的贝克兰德科技大学，寻找几名在电力方面有研究的教授，再联系几名在材料学上有研究的教授。
接着她又问：“你打算教训一下那个商会会长么？”
他在心里道：这家伙是仅次于“皇帝”的成员，我就欣赏这种看似沉默寡言，普普通通，实际非常有能力的类型。
托德离开后，霍伯特叹了口气，最近钱如流水，招募仆人，修缮伯爵府，购置府邸所用的家具、装潢、艺术品已经去了将近1500镑。
他话锋一转：“我听说格莱林特明天要宴请一些不太受重视的贵族子弟？”
……
长尾岛上有两座高山，海拔都超过了一千米，跟这两座高高的山峰链接在一起的群山，组成了一条东西向的山脉。
他看了一眼奥黛丽流露出来的好奇目光：“嗯，我在做律师的时候，曾经被邀请来这里用餐。
“世界”道：“可以。我先给你魔药配方，主材料等聚会结束后给你。”
看到“海洋歌者”的仪式，阿尔杰微微一愣：难怪教会要圈养奥布尼斯海怪，原来这是晋升序列5的仪式需要。
“没问题。”托德对贝克兰德的厂房倒是十分熟悉，现在就能为伯爵提供几项建议，不过他还是决定再去确定一下，再向伯爵汇报。
克莱恩微微一愣，接着操纵“世界”道：“那样的话，我们也要请‘皇帝’参加对那座岛屿的探索。”
阿尔杰不解：“为什么？”
“世界”严肃道：“保障我们的安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