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飞头现(1/2)
已经脱离禁制的人就向高压锅里蹦出的豆子,被夹杂着无数碎石、杂物的高压气浪喷得如鸟兽散,而沈冲则象发炮弹似的倒shè而出。
此时石城已不再隐蔽,中心部分出现一个巨坑,冒着浓烈垂直的黑烟。
撞倒无数植物的沈冲终被一根人腿粗的树干拦住,他挣扎着想起身继续跑远点,可脑袋里突然传来剧烈的抽痛,紧接着眼前天旋地转,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强力的爆炸出现在狭小的空间里,颅内外压力产生剧烈变化,即便强悍如沈冲也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冲幽幽醒来,他发现自己趴在塞勒的背上,耳鸣虽然不断,但身体已没有大碍。
不用自己走路真舒服!沈冲继续装了几分钟昏迷,终于不忍心的捏了塞勒一把。
“师傅醒过来了!”塞勒高兴的大叫,轻轻将沈冲放靠树下。
小太妹扑上来问长问短,冰山对着沈冲抱了下拳,夸那盘卡则面sè平淡的递过一只水壶,阿登纳浑身是血龇牙乐了一下。
几大口水下肚后,沈冲感觉力量开始恢复。
看得出,大家对他非常感激。
要不是沈冲在大爆炸的生死关头迅速破开禁制,又不顾自身安危具现能量刃抵挡住携带巨大动能的石块,全都得被震死在里面。
此时沈冲果然如夸那盘卡所说那般无恙清醒,大家的心情很快都开朗起来,前进速度也快了数倍,估计不久便能追上先行的伤员们。
半个小时后,在前领路的夸那盘卡突然停下脚步,他紧皱眉头鼻子抽了抽,仿佛闻到了什么味道,紧接着一脸慎重地抬腿迈进茂密的树林里。
“都过来!”
在一块巨石下,横七竖八地摆放了十多具尸体,正是那些先行的鬼子伤员,尸体清一sè皮肤惨白,肩颈处血肉模糊,显然是被人吸干了jīng血而死。
夸那盘卡紧盯前方灌木丛,不动声sè地探怀取出一张白sè兽皮,沈冲眼尖发现兽皮上好象有一个蓝sè的八角型印记。
“引乌,你给我滚出来!”老夸语出惊人。
“扑腾!扑腾!扑腾!”
丛林中连续飞出三人,象破麻袋一样摔在地面。
“杰克!亨利!希曼!”
塞勒与阿登纳大惊失sè地沈续喊出名字,由于血液被吸干,原本两米多高的鬼子萎缩了小半儿,尤其是那个叫希曼的鬼子面目狰狞,嘴巴张得老大,眼睛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喉咙里发出“咝咝”的倒气声,眼瞅着出气多进气少。
绿、红sè光芒爆起,绿sè植物铠甲包裹洛冰倩全身,铠甲手臂处无数条枝杈疯狂伸缩、蠕动;唐玉右手紧握火焰蜈蚣鞭,左手暗扣三枚蓝汪汪的钢钉。
凄厉的笑声从林中传出,一颗脸盆大的人头忽上忽下的飞了出来。
沈冲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只听那颗人头鬼哭狼嚎般的说道:“神脉者,今天你们全得死,以祭我父坤沙在天之灵!”人头说完朝二女忽忽悠悠地飘去。
沈冲又惊又喜,惊的是引乌竟是毒枭坤沙的儿子,喜的是临走前隔门横刀斩杀之人果然是坤沙,终于给战士们和全世界深受毒害的人报仇了。
“砰……”
眼看飞头临近,九二式自动手枪冒出火舌,虽说沈冲shè击水平不高,但这脸盆大的目标就算是没打过枪的人也不会打偏,与此同时塞勒和阿登纳举起突击枪疯狂扫shè,子弹穿过巨大的头颅,带出数道血箭,引乌的头颅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飞头被子弹打得连连停顿,却不知为何偏偏飞向太妹,这要是换做一般的女孩子早就吓死过去,唐玉自小习练武术,心智坚毅异常,心虽害怕但手中火焰蜈蚣鞭灵活刁钻,不断抽打在飞头之上,锋利的鞭刃带起一串串血光。
转眼间的工夫沈冲已换了两个弹夹,飞头不停被子弹击中,上面满是筷子粗细的孔洞,此时被火焰蜈蚣鞭连割带烧,焦糊的皮肉沾满了脓血。
飞头凄厉惨叫,旋转舞动躲避手指一样灵活的鞭子,大张的血盆大口突然又朝洛冰倩咬去。
洛冰倩大惊失sè抬起双手,手臂上的植物铠甲末梢伸出无数枝杈将飞头网罩住,冰山轻叱一声壮胆,身上一片绿光闪现,枝杈疯狂地搅动,狠狠的勒住飞头,那头颅顿时皮开肉绽,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质。
唐玉抖手将三枚剧毒飞针shè出,其中一枚毒针正中飞头左眼。
“吱~~~~”
一阵尖锐刺破耳膜的尖啸贯穿云霄,众人顿觉头痛yù裂,植物枝杈突然失去控制,有了松弛的迹象。
由于飞头用力尖叫,中毒针的眼珠子“扑”地喷出,摔在地面溅出大量白sè脓液,沾上脓液的地方立即被腐蚀得散出缕缕白烟。
夸那盘卡盘膝而坐,口中叨念不休,手中兽皮蓝光大盛,紧接着他振臂一抖,兽皮展开飞出去,竟在旋转间变大数倍覆盖在缠满枝条的飞头之上,尖锐刺耳的厉啸噶然而止,在夸那盘卡艰涩古怪的咒语声中,那块兽皮砰地爆燃起烈烈蓝sè火焰,滋拉滋拉地灼烧起来,而且更神奇的是,缠绕飞头的植物枝条竟未受火焰的影响依旧紧紧兜住兽皮。
飞头力量奇大,一边惨嚎一边左冲右撞,兽皮眼看就要破裂。
夸那盘卡闷哼一声,张嘴咬破左腕动脉,鲜血喷涌而出蹦得满脸皆是,他面目狰狞持续高声念咒,双手食指、小指同时竖起,拇指如勾相对,从动脉喷出的血液竟然不向下流淌,反而不断朝双手间汇集,眨眼间形成鸡蛋大血瘤,那颗血瘤不停地变形,最终结成一道红光闪闪的三叉型符号,数枚形态古朴规则的细小花纹凌空环绕血符疾速旋转,沈冲失声喊道:“太古文字!”
那枚三叉型血符骤然消失,突破空间似的直接印在包裹飞头的兽皮上,那块兽皮陡地蓝光大盛,象紧箍咒一样紧紧包裹住飞头,原本蓝sè的火焰眨眼间变成惨白sè,印有三叉型血符的位置徐徐冒出白烟。
“滋拉!滋拉!”
符印在溶解声中快速渗入兽皮内,此时飞头嘴里也传出了尖锐快疾的咒语声。
“砰!”
一声炸响,兽皮裂开,一颗破烂惨白的头骨出现在众人眼前。
飞头左半边骨头已经缺失大半,露出一侧曲折沟回的大脑,头骨正中有一道三叉黑印,还飘着几缕青烟,脸上皮肉焦烂,没了眼珠子的眼眶内闪耀着荧荧鬼火,显然被血符伤得不轻,飞头厉叫了一声倒飞而去。
兽皮爆裂后,夸那盘卡狂喷几大口鲜血,身子委然倾倒,秦可心急忙上前扶住,夸那盘卡反手推开对众人大声喝道:“我以血咒之法伤其元气,他定要去寻真身,快拦住那头颅!”
沈冲正处于飞头必经之路上举枪连续shè击。
“喀!喀!”
枪击声嘎然而止,弹匣内子弹用尽,飞头厉叫着张开大嘴朝脖子上的大动脉咬去,沈冲等的就是这时刻。
待飞头无限接近,沈冲双目红光一闪,背在后面的左手迅速具现光刃,从下往上就是狠狠的一撩。
飞头发现对方眼中的变化突然jǐng觉,勉强向旁边一倒,黑光电闪而过,一嘟噜饭盒大的肉块“吧嗒”一声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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