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惊变(1/2)
十二月末,沈冲复习进程已接近尾声,事情果真象小鱼说的那样,如此神奇的学习状态下,他堪堪复习完除英语之外的其他科目,能否成为研究生完全在于那个传说中的绿sè通道。
当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天下午,沈冲背着一箱家乡特产白酒提前来到了让他梦断魂牵的京城。
几月不见小鱼甚是想念,他决定来个突然袭击。
一边幻想小鱼忽然得知自己到来的惊喜和激动,沈冲手指头有些颤抖地拨通了她的手机号码。
事情就象预料中的那般完美,小鱼一下出租车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飞扑到男友怀里,沈冲用力紧搂女友的小蛮腰,几乎将她融到自己的身体里。
小鱼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希冀:“复习的怎么样?有把握吗?”
沈冲微笑答道:“绝对没问题,你应该相信我的学习能力,但英语我可是真没时间看啊……”
小鱼信心足足:“放心吧,都办妥了,走,我带你回家。”
“啊!”沈冲脸上带着惊喜楞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味儿来:“哎呀,小宝贝儿啊,你早说啊,除了一箱特产白酒我都没带什么好点的礼物。”
小鱼美滋滋道:“我老爸最喜欢喝酒了,尤其是这种买不到的地方特酿,看来你对我说过的话还是很上心的。”
“那是那是。”沈冲点头道:“晚上我陪老丈人喝点,对了,他老人家酒量怎么样?”
小鱼家位于京城的繁华地带,此处居民楼房清一sè的高层,沈冲在电梯里不住的匝舌道:“我家现在还住平房呢!”
虽然小鱼家条件比较好,但沈冲也没觉得自己低到哪去,因为临行前父母曾打听过,京城商品房销售价格在四千元左右,老爹在几年前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如今家中存款尚有三十多万,找亲戚凑凑在京城买户一百多平的楼房根本没啥难度。
事情依然如预料中的那般完美,小鱼的父母非常喜欢这个健壮俊美的青年,而轻松幽默没有代沟的谈话也让沈冲立即喜欢上这未来老丈人老丈母娘,临行前父亲教他怎么对付女方家长的办法一个都没用上。
小鱼的父母长像极其年轻,沈冲怀疑他俩都没到四十岁,结果一问竟然真的没到四十岁,她爹三十九,她妈三十八,我勒个去,小鱼现在二十岁,那岂不是不到二十岁就有了她?
有小鱼在间调和显得其乐融融,沈冲与未来老丈人、老丈母娘越聊越是开心,很快就到了中午,她爹撸胳膊挽袖子亲自下厨给未来的女婿做拿手菜,沈冲心中这个乐啊,白天吃你家的晚上还睡你家的,哈哈哈,他突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到了晚上,小鱼半夜跑到沈冲所在客卧,极尽缠绵以慰相思之苦。
一月六rì下午,沈冲收拾东西准备考试,外面突然传来“叮当叮当”的门铃声。
小鱼趿拉着拖鞋跑过去把门打开,只见一个白头发白眉白胡子的气派老爷爷抬脚进到屋来,他后面还一个西服革履的年轻男人,相貌还算端正,但眼角上挑显得戾气很重。
看到这个长像特殊的老头儿,小鱼与沈冲的心脏同时颤了一下。
“二太爷爷!”小鱼轻唤了一声。
小鱼她爹连忙一溜小跑双手扶住老者点头哈腰道:“哎呀二爷爷,您老怎么亲自来啦,早知道我们也好下楼去迎接啊。”
老者架子极大,背着双手嗯声道:“叨扰叨扰,吾今rì来访只为孩子们的婚事。”
小鱼她爹皱了下眉故作不知:“二爷爷,您说什么婚事啊?”
老者不答,把目光落在小鱼身上,满意地点了点头才道:“此女美貌更甚当年,足可为四郎妾室!”
妾室?
小鱼及其父母脸sè陡然变得极难看。
沈冲原本一直趴在茶几上jīng心制作考试用的微缩小抄,听到老头儿进屋提及孩子婚事,还庆幸自己下手较早,暗笑老家伙来得忒晚,更期待着看这老头得知小鱼有男友之后的尴尬,谁料老家伙竟恬不知耻的让心中女神去当什么妾室,顿时勃然大怒扑棱站起身来。
西服男打一进屋就目中无人地死死盯着小鱼看,冷不防沙发后秒冒出个强壮俊美青年,嘴角一翘很没礼貌的抬手指问:“这小子是谁?”
小鱼很生气:“他是我男朋友,你又是谁?”
小鱼他爹怒道:“小鱼,给我滚回房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老者一挥手面无表情道:“不必,此事当面说清才好!小鱼过来。”
沈冲听小鱼说过,她的守宫砂就是这个白头白须的老人点上去的,虽然如今两人关系已然确定,但这个老家伙给人压力极大,看着小鱼怯生生走过去,一颗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
“撕拉!”
老者粗暴的扯开小鱼的睡衣袖口,一条白生生没有任何瑕疵的嫩臂顿时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那粒守宫砂早就在沈冲的威武中消失了……
“臭婊子!”
老者身后的西服男双眼冒火,大骂一声挥手便抽小鱼的耳光。
沈冲刚要冲过去狂踹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却见小鱼右臂一挥轻松架开袭来的凶猛一掌,随后攥左手玉拳直捣对方咽喉,西服男闷哼一声拍开小鱼锁喉的玉拳,右掌挫指成刀自上斜下切抹小鱼脖颈,小鱼则闪身顺切掌方向迅速挪动,右手膑起二指猛戳对方双眼。
看到两人眼花缭乱的攻防格斗,沈冲彻底蒙圈了,这他M咋跟电影看到的打斗场景一样呢?该不会是他们家人为了减轻自己压力特意排练好的节目吧?
余光扫了一眼小鱼爹妈,见两人额头全冒出豆大汗珠儿,沈冲心一沉暗道:“坏了!”
这一转瞬儿的工夫,小鱼与那西服男又对攻数招,白须老者终于面现怒sè大喝:“放肆!”
西服男与小鱼同时停手后退一步,四眼交错互不相让。
老者yīn鹫的目光扫了沈冲一眼,转过头对正在用手抹冷汗的小鱼父母厉声喝问:“尔等竟敢违反族规?”
小鱼的父母扑通跪地,她爹跪行几步辩道:“我们家只是伪神脉,请二爷爷开恩!”
老者皱眉道:“尔等虽属支系伪脉,但小鱼未婚守宫砂已失,家法难容……”
小鱼的父母开始咣咣磕头,理石地板上沾满了额头冒出的血迹汗迹,沈冲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家法都整上来了,这他M是啥人家啊?
老者默然看着小鱼父母连续磕了几十个带血的大响头,终于有了点恻隐之心,他叹了口气扭头对那个年轻人说道:“四郎,此女孕基已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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