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瑶映的沉沦 善恶的对峙（2/2）

“没错！没错！我是必须存在的！我填补了你残破的灵魂！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没有我，你不完整！更不能称之为‘人’。人xìng有善恶，我不过是适时影响一下你的情绪罢了。同样是你，你连自己也不能宽容吗？”

“宽容别人称为‘美德’，宽容自己，就是罪恶的开始！”

“哈！美德，好虚伪的东西啊！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这程度远远不是你能想象的。无数时光，无数轮回，我只有孤首黎明。你能想象吗？本该是平等出现的兄弟，一次次被打压，一次次被人间所谓的‘道德’束缚，最后连容身之所也几乎没有了。我不过是渴望一丝丝的放纵，稍微回归人类的本xìng，可是却只有永远孤首黎明！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

“因为你的黎明，是我和我关心之人的黑暗！我不容许！”

“自私啊！我不后悔被你永世压制，也不怨恨别人对我的恨意，我只是不能接受你假借‘道德’之名，以‘善良’为借口自逞jiān猾！强者制定规则，将施舍称为怜悯，并要求弱者效仿。遵守这个规则的人，被冠以‘善良’的美名。其实道德不过是划在自己跟前的线，再规定自己绝对不能越过，实力的强弱与线离开你的距离成正比。刚才我可没有释放自己的。是你，为了得到更强的力量，不惜将道德这条线推到了更远处。被束缚在线内的你，有资格决定我的去留吗？哈哈哈……”

辛辣的笑意，满是不屑的嘲讽，光明一方顿时语塞。黑暗随之压境而来！而在体外，现实中的梦比赫身体顿时惊变，背后鱼尾一般的海族尾巴开始探出了！而目不转睛观察着这一幕的我们众人，更从他痛苦的表情上读到了一丝担忧。“我想梦比赫挺得过来！”西蒙看了一眼最后那坛还剩下四分之一的酒，“虽然我很不愿意，但要是有意外的话……”一项温文有礼的封残冷言接道：“要是有意外，蕊芳小姐，别怪我要那几个杀手的命！”“额……”蕊芳可不会在意这些，默许地点了点头，转而向我问道，“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他内心善恶交锋，哪一方会获胜？”“都是梦比赫他自己，有区别吗？”我摇头道，“不过是一种心绪无法控制另一种罢了。梦比赫想要战胜内心的疯狂，就形成执着。内心的疯狂更想要突破表象，更加相形执着。二者相应而生，相始相成。这不是nǎinǎi体内后天形成的人格，而是人类初始状态时候隐藏在内心身处的完整内核的一部分。一旦失去，那他也就不完整。”“嗯？”爱丽丝惊道，“那样说的话，夫君你想要梦比赫怎么做？”“平衡！”我应道，“流水的道，最讲究就是平衡。自身体内的善恶，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以及人与外界环境，人与内心思绪，这些都需要平衡在一个完美的交界点上。至于该怎样做，我想只有梦比赫自己清楚了。”众人不语，凝望着远处那倒地微微颤抖的身躯。

而就在此刻，在我们车子周围，忽然串起无数生命气息。步伐忽快忽慢，身影忽隐忽现，在周围林木之上，乱石之间，黑sè的影，在黎明前墨一般浓重的夜sè掩护先，向我们四面包围而来。“嗯？影月家族吗？他们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死而来啊！”莎莎一声娇喝，怒上心头，反手扬鞭，yù要结果来人xìng命，不料却被兰儿一把止住。“不对！不是影月家族！”兰儿沉声道，“就算他们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这么快知道自己计划失败。既然暗夜堕落jīng灵的刺杀都失败了，那绝不可能再派出刺客！会是谁呢？”晨曦秀眉一蹙：“先看看他们的目标再说！喝！”一声轻喝，神索九幻归宗直直贯穿了马车，探入地下，然后沿着地面向九个方向延伸而出，形成了一张捕兽网，准备守株待兔。而马车外，根本看不出丝毫动静。

“喵！”伴随一声野兽般的嘶嚎，车顶上一震轻颤，一个身影悄然落下。然后便是利爪一般的手掌猛然插入顶棚，开始撕裂车体了！“嗯？猫？”我眯起双眼，玩味一笑，“看样子璇儿已经见到她了吗？还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啊！居然和我玩儿这样的游戏。很好很好！我就配合你一下！为了我亲爱的小妹。”话音刚落，那车顶上的家伙明显发现了车体上存在结界，“喵”一声尖叫，周围树林之中顿时闪烁无数幽绿sè的光芒。砰砰砰砰……接二连三的声响之后，我估计整个车子上应该都已经爬满了猫的杀手了！

“这是怎么回事？”凝霜jǐng觉地看着周围，“夫君哥哥，我挺你刚才的话，和小妹有关对吗？”“没错！确实有关，却不是得了璇儿的命令。”我无奈地看着爱娜，看得佳人身子猛然一颤：“瑶映，出事了吗？”“没有。不过是有些昏迷，我会为她治疗的。你不要担心。”我抚摸着她的肩膀，缓步挪到了她的背后，嘴唇沿着她迷人雪白的秀发缓缓下移，一直凑到她的脖颈间。我呼出的热气在摩擦着她的肌肤，似乎让她有些酥痒，更有些迷醉，爱娜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神智竟有一丝涣散。就在此时，我环抱着她脖子的手猛然用力，指尖轻轻点在了她睡穴之上。“嘤咛”一声，爱娜猝不及防，身子已经软倒在了我的怀中。

“夫君你……”爱丽丝一声惊呼，正要询问，不了我开口，却说出了惊人之语：“现在，我要‘一个’爱娜的首级。你们谁来帮我？”话音刚落，惊得众人齐齐倒退，狠抽了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