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回家(1/2)
人都说大漠落rì的壮观,带着那么些的苍凉,甚是迷人;而这大落的rì出,其实更加的迷人;
此时的李歆一行人刚出关,那火红的朝阳正撒满这古老的关隘,显得有些荒凉;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chūn风不度玉门关;出去这玉门关外便是无垠的大漠;而在这大漠里,虽然这个时代的西域已直属于天朝所有,可就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来说,对于这玉门关还是有一种本能的归属感;
以两关为界,关内属于城市,而这关外则归属于西域;尽管已经没有了那古老的地域的划分,但这里的人们依旧习惯这样关内关外的称呼;
在关内有着这边关的现代城市,而这关外依旧是那般的荒凉;而这时候的玉门关还没有如后来那般的过度的旅游开发,还算保持着这早已被时代所抛弃的荒凉;
想起那过度的旅游开发之后的玉门关,这无论什么时候都堆满着人,更有那人为的做旧的残垣断壁,那被翻然一新的关隘城楼更是透着无法消散的油漆味,怎么看都是那般的恶心;
出去玉门关之后,这便是只剩下茫茫戈壁;对于渝闲和文黎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到这大漠,也是第一次看到那古老的关隘,这不由得有些沉重的感觉;
虽然这渝闲随着渝老爷子走过许多的地方,而由着这世家之间的一些避讳,并没有带着渝闲到这大漠边缘瞎逛;同时对那诗中的边关,早已让渝闲期慕不已,这时候算是看到,没由得便陷入进去;
而对文黎来说,从来都是有着要行遍千山万水的梦想,老早就想着要去游玩这祖国的大好山河,却因为家世的原因,一直无法实现;
以文黎那郁林清堡少主的身份,再加又是前朝皇室,或许对天朝来说这所谓前朝皇室还不如路边的一条狗,可这郁林清堡在境外却得到其zhèng fǔ的认可,由此也产生着一些政治上的需要顾忌的因素;
因此,以文黎的家世,这确实有些不怎么方便在国内闲逛;而此时的文黎,因着这偷跑出来,可应着那前朝皇室的落没,还虽然有着牧歌的人手支援,也算是没有惊动这地方zhèng fǔ,这才能随着渝闲到处瞎逛,或者说还能zì yóu与渝闲混在一块儿,这也算是天高皇帝远,玩个够本;
本来以罗嫫的好玩心xìng,这时候也应该带着游玩的心xìng的;只是渝闲的那般手段,这或者说其他人并没有看到,可这罗嫫占据着制高点,却是将那一切都看在眼里;
在罗嫫的意识里,这渝闲是家族的大少爷,也是那个随和得可以称呼她们这样本是侍女身份的姐妹俩为姐姐;尽管她们这生活过得不错,也没有谁真拿她们当作下人看待,可这自己什么身份,那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可那随和的大少爷,怎么着就变得如此狠毒;尽管以那时的情况,这样做也不算错;只是那血腥的手段与那从来都随和的渝闲相比,这其中的反差太大,大到让她一时还接受不了;
这虽然平安的出关,还顺带着将李爱给掳走;这时候也正是这rì出的美景,可这罗嫫却没有半点心思去享受,满脑子都是这渝闲;
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试想着这一个打小便极为随和的友人,这一起玩到大的都;虽然这渝闲平rì里的话是少了些,可也不至于太闷;或许是应该说当罗嬗与罗嫫俩姐妹给送到渝闲的身边的时候,这渝闲已经有些习惯园子里的生活,也没有初到园子时的冰冷;
因此,这在罗嫫的眼里,渝闲仅仅是不怎么喜欢说话,却不会显得过于的沉闷;而这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者说与这渝闲混得很是熟悉之后,这渝闲更是看着极为的随和;同时以渝闲在园子里的这些年来看,这应该是不会什么武技的,至于不会拥有如同罗嫫所看到的那般杀戮手段,否则的话也不会让她们俩姐妹来负责渝闲的护卫;
现在,就在几个钟以前,这所有的认知完全被颠覆;我想,这无论换作是谁,这都是有些难以接受的;而这罗嬗看着小妹这般模样,虽然猜不出是什么原因,却也默默的安慰着;
这是她们俩姐妹的命,从来不知道有父母这个概念,这虽然生活得不错,可始终只是别人的侍女;尽管这并没有那封建贵族家里传闻的那般凄惨,相反还过得不错;可这在罗嬗的心底,始终还是有那么一丝的芥蒂;
或许正是基于这样的认知,在这刚经过血腥的拼斗之后,对于罗嫫的表现,这不由得有些担忧;因为这罗嬗与罗嫫姐妹俩虽然是经过老爷子的调教之后,这身手也着实不错;同时也不是第一次杀戮见血,但这却有些不一样;
以前的见血,那是因为这身负的责任,而且是在保证安全的情况进行的训练;现在却面对的是生死一线,没有安全保证;虽然以罗嬗与罗嫫俩姐妹的表现来看,可以算得上是优秀;可这毕竟还只是年轻的女孩子,这心中难免有那么些许的恐惧;
只是这罗嫫所想到的事儿与这些并无关系,不过在看着姐姐这般沉默的安慰时,这也有些心软;因为在园子里的时候,虽然这生活是过得不错,可老爷子的调教岂是那般简单的;因此,每次在训练之后,特别是在见血的训练之后,这姐妹俩总是满身疲惫的相互着依靠在一起,看着那大山里永远都是灰sè的夜空,无言的相互安慰;
相对于这罗嬗与罗嫫的沉默,这伍标就显得轻松多了;本来以伍标看来,这渝闲不过是因为家世的原因,才拥有着那般的地位;当然,这伍标也是明白能拥有这般家世的渝闲也不会是简单人物,毕竟对于这能与漠府平等相交的大家族来说,这指定的家族继承人绝对不会是个废物;
但是,也仅此而已;因为这渝闲确实不怎么符合伍标心中这关于男子汉的标准,也只能怪这渝闲长得过于清秀,再加上这个头儿的原因,这伍标是有那么些睢不上眼的;
可以渝闲的表现来看,这伍标也是被折服;虽然伍标也同样的没有看到渝闲的动作,可渝闲敢冒着随时给人击杀的凶险,独自去吸引火力,以让大家脱身;仅这番举动,在伍标看来那就是真汉子,继而将原本因为渝闲这自身原而没有那男子汉的气概给忽略掉;
同时呢,这渝闲又是李歆的友人;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敢随着李歆回来,而且是这刚回到就玩这么一出;以此看来,这家族的危机算是解除;当然,这其中也是因为伍标这段时间独自撑着家族,这确实有些身心疲惫,现在有这样的援手,这也难免有些过于乐观;
以伍标本来的心xìng,是不会有这般看着有些轻浮的想法的;只是这若大个家族,这少了掌控者,这一个人还真玩不转;
就这伍标的轻松,李歆则是显得波澜不惊;要不怎么说相遇便是知己呢,这其中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可这对于知己的相交而言,渝闲的这些表现,并不为过,至少不会感到惊讶;当然,这其中也有李歆同样没看到渝闲的动作的原因,再加上在山城的时候看着渝闲玩的那一出,这心里算是早就打着底;
因此,在李歆的眼里,这渝闲玩什么,这都是可以接受的;特别是在刚跟人拼命还没几钟,这渝闲便又显得有些没心没肺的与文黎在那儿玩闹,还指指点点的看这边关雄隘,一幅陶醉其中的模样;
以渝闲此时与文黎在那儿初见这大漠雄关的陶醉,这很明显是没有将这刚经历过的杀戮给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这还有什么可多说的呢;
只是这李歆在看着李爱那yù言又止的模样,这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想着,这反正是给掳了过来,先带回漠府再说呗,再说这时候也不是谈论这些话题的时候;
尽管李歆与渝闲已算是知已友人,同时也挺喜欢文黎的;而这伍标对于渝闲的信任,李歆也看在眼里;可对于李爱来说,这渝闲几个还算是陌生人,这着实有些不太是谈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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