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开局(2/2)
毕竟这李遴要的是漠府的全盘势力,这虽然是通过武力的方式获得,可至少也要找到那么一个任谁都不会相信的名义,这才能将漠府掌握在手中;而这李爱的表现,真让李遴有些牙痒痒;
不过这李歆看着李爱这般的表现,倒是可以理解,也算是在预料之中;毕竟这么些年的相处下来,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弟还算是了解的;而在李爱这般表现之后,这李歆倒也没有再去为难李爱,转而去挑衅李遴,还说着什么父代子责,这要不要玩一把之类的;
天地良心,这李遴对于李歆也算是了解;毕竟在李歆儿时有什么事儿都向他倾诉,可却从未见过李歆这般的模样,像那逮着人就咬的疯狗一样;
而这实际来说,李歆原本这不是这德xìng;或者说在几个钟以前她李歆都不会这样做,虽然李歆有想过就在漠府里宰掉李遴,可绝对不会如此的表现;这选去扯淡李爱,然后又扯淡李遴;
这李歆之所以这般,这还得怪渝闲;或者说在渝闲将她最虚弱的一面给撕开之后,这李歆也是有些变化的;原本一个只属于她的秘密,现在却让人知道;这心中很莫名的便有些变化,或者说这样的变化李歆自己也没什么察觉;
当一个只属于一个自己的秘密给人共享之后,这心中是极为放松的,有着一种天涯知己的感觉,仿佛那原本沉重的负担给放了下来,整个人都变得轻快起来;
因此,这李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身的一个变化,这就在那儿挑衅着李遴;而这李遴在李歆的挑衅之下,这倒是不愧是可以从老爷子的手段之中活下来,还将老爷子给熬到重伤垂危的人,这心里素质倒是不错,没有因为李歆这样一个晚辈的挑衅就忘了自己是谁;
或者说李遴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知,如果仅凭自身武力的一个比较,这十个李遴给绑一块儿也不是李歆的对手;可这要玩脑子,这李歆却未必是他李遴的对手;因此,这李遴一直隐忍这么些年,趁着老爷子垂危之机才敢发难,这就是要凭着优势的力量将漠府给掌握在手中;
不过这李遴是没有与李歆一较高下的准备,这手底下的人倒是有这样的想法;或者说李遴这次到漠府来,对于手底下的卫队都是经过jīng挑细选的,这作用就是要以优势的力量将李歆给宰了;因此,在这来之前李遴也有吩咐卫队做好准备的;
而在面对李歆这般的挑衅,这手底下的人就有些座不住了;毕竟这李遴有特意交待,那这如果要能宰掉李歆,那可真可以算得上是大功一件;
尽管这李遴有特意的给这些人灌输过李歆的个人武艺很强,可在这些人看来,这李歆再强也不过只是个女人;而且以此时的优势,这要除掉一个女人,那能花费多少力量,同时还能立功,这时候不出头,那更待何时;当然,这也只能怪李歆平rì里藏得太深,以至这些江湖道上都只知道李歆的身份,而对李歆自身的了解不够;
只是这李遴还未来得及去阻拦他的手底下人的时候,或者说也没有想去阻拦,但却也没有能够动手;因为这正准备要动手的时候,这渝闲便从后堂里走了出来,这像是半夜睡醒给饿了似的,嘴里还嘟囔着让人准备宵夜;
本来呢,这渝闲与文黎俩人在将李歆送回她的院子里之后,这文黎也是感慨颇多,这心里也是难受,便在那不禁的哭泣起来;而这渝闲知道李歆是什么样的人,想来这李歆看到文黎的表现,这虽然口中不会说什么,可这心里也会难受的;毕竟撑了这么些年,这一下给撕开,还这般的让人怜悯,这以李歆的脾xìng是无法接受的;
于是这渝闲便拥着文黎回了房间,这与文黎也是一番感慨,同时这渝闲也是有些难受;或许是因为这女人的天xìng善良,这文黎倒是沉浸在对李歆的感伤之中,这并没有注意到漠府里的变化,不过这渝闲倒是有注意到;
而以此时渝闲在撕开李歆的伤痕之后,这也算是豁出去要为李歆给搭把手;可这时候的文黎的状态是很明显不适合参与进来的,因为这文黎太过投入,而这般的感情用事对于眼下的局势并没有帮助,反而会因为感情而添乱;
于是,这渝闲便哄着文黎让她睡下;而文黎或许也是因为太过投入,为李歆那满身和伤痕而疼痛;而处于这个时候女人总是脆弱的,与因此在渝闲的爱哄之后,这也睡了过去;
而在文黎睡过去之后,这渝闲便溜了出来;只是在渝闲溜出来之后,这并没有立即去找李歆,反而让罗嬗与罗嫫俩姐妹在这漠府里找一个制高点,最好是能够控制住漠府的大堂;
实际这些事儿都不需要渝闲去多嘴的,在渝闲与文黎见过老爷子之后,这俩人去休息的时候,这罗嬗与罗嫫姐妹就与伍标说起关于这漠府的情况,也了解到这漠府里边哪些位置是可以利用的;
毕竟这渝闲是她们的家主,也是她们的小弟;而这一路上,她们也知道这次到漠府里来绝对不是来游玩的,这要保证渝闲的安全,那自然得做好准备;
于是,在渝闲这多嘴之时,这罗嬗与罗嫫姐妹俩便按照渝闲所说的控制住大堂,而达到她们之经选好的位置,这只等着看渝闲又给她们唱出大戏;
在这渝闲在得到罗嬗与罗嫫俩姐妹的准备完成的讯息之后,这才慢摇着出现在大堂里,而且刚好看着这李遴准备动手;
对于大堂里的情况,这渝闲只看着李遴那帮卫队那蠢蠢yù动的模样,这便能够猜测到是怎么个儿事儿;于是呢,这渝闲也是闲得荒,这还是那般死不要脸的以李爱作威胁,将他那双白皙细嫩的手给搭在李爱的肩膀上,这嘴里也没闲着的说起什么这么晚还不睡就一起吃宵夜之类的话;
对于这有些突然出现的渝闲,这李歆也是懒得去理会;原本这渝闲与文黎送她回小院之后,这俩人在院外都有什么样的表现,这李歆是看在眼里的;甚至还有些羡慕文黎可以那般肆意胡来,想哭的时候就可以抱着渝闲在那无所顾及的哭一场;
不过,也仅此而已;李歆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特别是在伍标报来李遴已经到了之后,这更是知道自己应该处于什么样的位置;而与渝闲,那还是友人,虽然无所顾及,可毕竟只能是友人;而这友情与爱情相比,这是完全不同的感情,也只能这样了都,改变不了的;
而在这渝闲有些突然的出现,而这出来便在那儿瞎闹,这让李歆有些无言;因为在此时的李歆眼里,渝闲是她的友人;而这友人瞎闹,她又能说什么呢;只是看着渝闲又玩那招,晃悠着那双手,这不由得有些好笑;
而对于李遴来说,渝闲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还不能肯定;但是,这手底下的人将在机场外的情况一五一十的给报了上来,特别是关于渝闲玩的那出大戏,这让李遴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不是他李遴没见过狠角sè,他李遴见过的狠角sè多了去了都;可如同渝闲这般的狠角sè,这也着实是第一次遇到;可以那般的从容的当众以那般残忍的手法将人给宰掉,这可不仅仅是够狠就行的;
而这样的狠角sè,这突然的出现,这明白摆着是站在李歆一条线上的,而且这时候还在李爱的身边,还死不要脸的晃悠着那双白皙的双手;你说这一男人老是炫耀那么一双细嫩的手,这有意思吗?
没意思,可是却又不敢拿他怎么着,只能看着,而且还得小心看着,这稍有一个半个的不留神,那双手给染红的话,这哭都来不及;
于是呢,这李遴也不敢轻举妄动,同时约束着原本有些蠢蠢yù动的卫队,这时候如果动手,那就是不想要仔儿了;
还真是天下父母心,这李遴还真能忍得下来;不过这李遴的忍受并没有得到渝闲的认同,这该干嘛还干嘛使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