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谈判(1/2)
渝闲接下这个刺杀术忽篾的活儿,在文黎的眼里看来,那是又在那儿犯浑;不过以文黎的聪慧这自然知道渝闲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那还是为了她;
以渝闲与文黎之间这般的恋人,那确实是算得上难得;从见到文晨那一刻起,关于这对方在想些什么,这都不需要做过多的言语,也都能够明白彼此在想些什么;
文黎所想的,是家人与爱人之间的有些难为,虽然这时候还没有回家见着老爷子,可从文晨对渝闲的态度,这也能够猜测到肯定会遇到阻挠;而这时候的文黎已经懂事许多,或者说至少不会再有那般的任xìng;
关于这些,渝闲是看在眼里的;同时,从渝闲拉着文黎一起往文晨那儿瞎凑热闹,文黎也有猜到渝闲要做些什么,不就是想找个机会证明自己,然后为俩人的事儿减少些阻力;
为此,虽然这渝闲那看似有些冒失的接下这活儿,文黎倒是能够理解渝闲,同时这还有那么些小小的感动;毕竟为了他们的事儿,这渝闲还真挺有那么些豁得出去;
北蒙虽然因为这处于夹缝中的小国,而导致军队数量被人限制;这以北蒙的总体实力来说,与其说是一个dú lì自主的国家,还不如说是这片夹角地带的一方势力而已;
这不仅仅是北蒙,周边诸国都处于这样的状态;也正是因为如此,以阿穆尔这样的势力,那也是拥有着与这些国家平等相待的地位,而这阿穆尔的郁林清堡不过只是罗刹国的一个下属势力而已;
以这样的实力推算,那么那个所谓北蒙大将术忽篾,其实不过只相当于那分堂二帅的地位,算不上有多强;不过,那北蒙毕竟是dú lì为国的势力,这总体来说那术忽篾所直属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特别是以北蒙国内的势力划分,这术忽篾算是这北蒙的北方边境实际统治者,同时也是北蒙国内的强势军阀;
基于术忽篾这样的身份地位,这想要将其刺杀,要说容易倒也算是容易,要说难,那也是需要豁出xìng命去搏一把的;
而这渝闲的计划是,利用北蒙国内的势力将术忽篾的兵力给牵制主,然后再与术忽篾谈判;既然这术忽篾是北蒙国内的军阀势力,那自然是不会对上边有多少忠诚的;或者说在北蒙的高层眼里,这术忽篾是早就恨不能食其肉枕皮的;只是这术忽篾手中的实力让高层不得不顾忌,不得不忍着;
可是,如果给北蒙高层一个机会可以除掉术忽篾,那么这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那这北蒙高层是乐意给搭把手的;
而这渝闲要做的就是给北蒙高层以足够的利益,将术忽篾的实力给进行牵制,然后让其不得不与他谈判;然后这渝闲的手段就有些过火了,或者说是不要命了;
渝闲的想法是,由他代表郁林清堡去与术忽篾谈判,然后就在这谈判的过程中直接动手将术忽篾给宰了;而至于那谈判过中宰掉术忽篾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或是渝闲怎么脱身,这个还没有具体的谋划,或者说渝闲这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应付,毕竟这事儿做得有些冒险,而这过程中会有什么样无法预料的变故,到这时候还说不准;
不过,渝闲在做下这样的谋划时,这也没有再犹豫什么,而是立即给李歆去电,要求李歆给帮个手;
以漠府对那西域诸国的影响力,这同时也是影响着北蒙高层的;当然,这也是北蒙国内那么些军阀对上边听调不听宣所造成的;或者说在北蒙那只是名面上的dú lì为国,实际上这都是由着各地的军阀进行实际上的统治;
而那北蒙名面上的最高政权,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实力最为强大的军阀而已;以这军阀之间的龌龊,再加上北蒙所处的位置,这对于其他的势力有着很强的依赖xìng,特别是对于武器这一块儿;
就北蒙来说,这北方是属于术忽篾的,而这北方边境偏又是与罗刹贸易的主要通道;因此,这处于南边的北蒙官方,对于武器这块的需求只能通过西边的国家来获得;而这西域诸国对于漠府的实力认知,或者说对于漠府这所拥有着的实力都是有着那么些顾忌的;
或者说以大漠那漫长的边境线来看,这几乎与所有的西域诸国接壤;而以漠府对这贸易的控制,这西域诸国还有那么些需要看看漠府眼sè的味道;
这样一来,如果由漠府出面与北蒙官方进行接触,提出一些利益来牵制术忽篾,那么这北蒙官方也是不得不慎重考虑的;
而且这漠府一直都与北蒙官方有着那么些的联系,因此这渝闲想到牵制术忽篾这还得靠着漠府给帮忙;
实际上来说,这次的渝闲还真有那么些想得太多了;那术忽篾本来是想借着罗刹官方给打击一下郁林清堡的,只是这给玩砸了都;因此,这术忽篾本就不想与阿穆尔开仗的,只是这有些骑虎难下的味道;
这兵力都顶在人家边境了都,那就由不得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以此,如果这渝闲代表郁林清堡提出与术忽篾谈判的话,那这术忽篾也顶多就是装腔作势一番,而这心里是巴得能够与郁林清堡通过谈判来解决;
毕竟这一开仗,这谁胜谁负还说不准;而且以郁林清堡的实力,这与术忽篾开仗之后,就算是他术忽篾胜了,那这实力肯定也会遭到极大的损失;而以北蒙国内的局势来看,这术忽篾的实力受损,那很可能会招来灭顶之灾;
就几年前因着那罗刹前zhèng fǔ的垮台而导致的那场与阿穆尔的战争,这都差点让术忽篾给人吃掉了都;这都算是有前车之鉴了都,所以这术忽篾还真是对与阿穆开仗有着那么许多的顾忌;
不过,渝闲对于这些东西的了解还不够透彻;这时候只想着李歆给他搭个手,通过北蒙的官方给牵制住术忽篾,然后将术忽篾给逼上谈判桌;
李歆在接到渝闲的电话时,这还挺有那么不知道为什么的傻乐;这便所谓痴情吧,这仅仅是接那么个电话就都乐得不行;而当渝闲说起要李歆给帮忙搭个手的时候,这李歆则更是高兴得都找不着北了都;归其原因,还是那情之一物啊;
这渝闲找她帮忙,那说明她对渝闲还有有些用处的;或者说渝闲找她李歆帮忙,说明渝闲还记着她的;而只要渝闲还记得她,那这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也是那所谓的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问世间情为何物?这还真没有谁能够说得清楚明白,也正是这说不清道不明却偏偏又存在的感情,总是让那些痴情儿女为之付出许多,甚至生命;
在渝闲说明需要李歆做些什么的时候,这李歆便立即着手实施;而这漠府原本就有着与罗刹贸易的渠道,本来这因为北蒙与阿穆尔之间的举动,再加上漠府也刚刚才经历这么一劫,这便将原本与罗刹的贸易给缓了些下来;
而这李歆在渝闲要求她给搭把手的时候,这便立即重新启动了这个贸易渠道,甚至还亲自去进行cāo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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