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谈判2(2/2)
或者说在那时候,老爷子对大姐同样有着不下于对文黎的宠溺,可这一旦到了那为家族利益而不得不做出些牺牲的时候,还是成了那利益的牺牲品;这或许便是所谓世事难两全,拥有这样平民无可企及的富贵生活,那么也必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一想到这些,文晨这心里挺不是个滋味的;因为他自己也是有着同样的遭遇的,虽然这事儿说起来很俗气,可却偏偏就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文晨作为郁林清堡的长子,也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这同样娶了一个他跟本就不爱的女人,或者说这连那爱的程度都谈不上,仅仅是为了家族的利益;
现在,文黎难得找到一个她所爱的男人,同时也拥有着与家族门当户对的男人,或许应该成全小妹,或者说不要再让小妹重复他们所经历的痛苦;
同时,以渝闲的表现,这还真是可以为了文黎而瞎得出xìng命去;而就渝闲能够让北蒙官方出面这一点来说,尽不知道渝闲倒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可这既然能够影响北蒙,那么不管渝闲是那万里之外的山城里的江湖人,还是藏着很深的水;
可只一点,渝闲可以给文黎所想要的一切;无论是爱情还是文黎这打小习惯的那奢侈的物质生活,或许成全小妹是他这个做哥哥应该做的吧;
不过,他文晨一个人承认了,这好像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或者说至少起不到决定xìng的作用;毕竟还有老爷子在,他自己的父亲,他再了解不过的;
而他文晨既然决定了成全小妹,那么便要为小妹作想,也就是要考虑到怎么去说服老爷子;这便是文黎看着文晨在哪儿思考的模样,所真正想着的事儿,并不是考虑是否给渝闲那么一个身份,而是怎么利用眼下的这个事儿而说服老爷子;
要说服老爷子,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这渝闲拥有足够的实力,或者说拥有让老爷子为之动心的实力,那便能够得到老爷子的承认;
而现在,渝闲已经拥有着影响北蒙官方的实力,那么何不让渝闲更进一步,将这次与术忽篾的争端全交给渝闲去解决;这样一来,渝闲便拥有了对他们郁林清堡的功劳,同时也能够显示出渝闲那藏着的实力,那能够让老他爷子平等相待的实力;
尽管这全交给渝闲去表演会让他陷入凶险的境界,可是如果不让渝闲去唱这一出戏,那么老爷子哪儿他文晨便很难说得上话;权衡利弊之后,文晨还是做下了决断,让渝闲去唱这一出,就当是为了小妹不再重复他们所经历的痛苦而赌一把吧;
而关于文晨竟然还真应了渝闲这个有那么扯淡的要求,这渝闲与文黎倒还真是有那么些惊讶;虽然这渝闲有做过被文晨拒绝的心理准备,甚至都还想好了这被文晨拒绝之后的说辞,或者说渝闲已经准备好被文晨拒绝之后,再玩一把迂回策略的;
现在,文晨居然答应了,这还真让渝闲有那么些措手不及,或是那准备好的说辞用不上了而有那么些惋惜;不过,这在得到文晨的承认之后,这渝闲倒是在片刻的惊讶之后,这整个人都高兴得有些找不着北了,毕竟这渝闲虽然有准备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也做好被拒绝之后要玩迂回策略,可这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达到这样一个效果,而现在不需要去玩那么多的弯弯绕,这不由得渝闲不那么高兴得有些过头;
不过,这高兴归高兴,就算是高兴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都,可这眼下所面临的问题却还摆在哪儿,而且还是有那么些棘手的;那就是这次去与术忽篾谈判所会遇到些什么危险,还是那谈判结果会是什么样,这些都是未知的,都是需要去解决的;
对此,在那么短暂的激动之后,渝闲也开始做着谋划;而关于这与术忽篾谈判的具体怎么样,渝闲是有过一些想法的;不过在得到文晨的承认之后,文黎这在那短暂的高兴之后,这也是有想到一些问题,一些原本还没怎么注意的问题;
比如说渝闲那脑子里肯定有想过要将她给排除在外;关于文黎这一点的猜测,这还真不愧为这世界唯一一个能够懂得渝闲的女人,还真给猜中了;
而这被文黎猜中的渝闲,这还颇有那么些尴尬的;毕竟这曾经说过再也不分开的,无论什么样凶险的情势都要一起面对的;现在,这渝闲的老毛病又犯了,遇到凶险的事儿总是下意识的将文黎排除在外,或者说将文黎置于安全的环境之中;
或者以文黎的话说,你这眼珠子往哪儿转,本座都能猜到走到几点方向去了;当然,关于文黎这个说法,只有渝闲才知道说的是什么;不过呢,这文黎的猜测倒也还算是挺准的;
而这被猜中的渝闲,也不做什么解释;因为这渝闲知道,越是解释越是说不清楚;而且在与文黎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都,一起也经历过一些生死徘徊的事儿,这有时候呢也知道是不能再伤着文黎的,尽管这所要面对的是那生死攸关的情况;
因此,这渝闲还准备解释几句的,只是这还没开口便被文黎给打断了,然后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什么想把本座给甩开你小子还嫩了点之类的,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挤出几滴眼泪在哪儿说着什么你说过爱我永远的,现在却这样儿,还是个男人吗?
而在文黎说的时候,那幅模样,那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渝闲这小子做了多大的伤天害理的事儿,将文黎这么一个女人给伤了个通透;
实际上呢,渝闲是准备说让文黎给想想这怎么去与那术忽篾谈判的,俩人一起想想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然后又该怎么应付之类的事儿;
不过看着文黎都挤出眼泪了都,这渝闲原本准备要说的,这还真没法再说出口,尽管这是要与文黎一起去面对的,可看着文黎那委屈的模样,这心都痛得无法言语了都;
老办法,这时候还是不要动嘴皮子去扯淡,直接上手来得更有效果;于是乎,这渝闲便习惯xìng的将文黎给拥是怀中,也不再多说什么;而对于渝闲这样的举动,文黎也知道渝闲是同意了她的想法,要带着她一起去面对的;
实际上,文黎这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因为文黎知道渝闲是不会真的将她给抛开的,同时这渝闲又有那么些死倔死倔的,如果你非要与渝闲争论个什么,虽然到最后渝闲还是会认输,可这在争论的时候,渝闲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而以文黎对渝闲的懂得,这早就找到了对付渝闲的方式方法;而这方式试法也很简单,那就是装出一幅委屈的模样,最好能挤出几滴眼泪;而每次文黎这样做的时候,渝闲就会心疼的不得了,什么事儿都由着她;
尽管文黎那装作的委屈模样其实很假,甚至这一眼都能看得了来那是在装模作样;只是每次文黎这样做的时候,这渝闲总是上当受骗,每次都是那极为心疼的模样;
而且在文黎多次这样做过之后,想来以渝闲的才智,这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这却每次都有着同时的效果;或许这便是所谓老办法虽然是老土了一点,可他就是管用;
这一次也不例外,在渝闲怀的文黎能够明显的感觉渝闲将她给紧紧的拥住,就如同以往一般,甚至都有些让她喘不过气来;而这样的感觉,总是让文黎感觉到幸福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