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寒冬里的温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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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里来萝卜甜,看着看着就过年;在这年关将近的时候,原本窝了整个冬天的人们开始动起来,同时这郁林清堡上下也都开始忙碌起来;
冰封的阿穆尔草原,其实没有什么好玩的,这除了冷还是冷;而且这习俗也是习惯冬季窝冬,基本上不做什么事儿;当然,这随着时代的发展,也不再是纯属的窝冬,什么事儿也不干;可是,这依然保持着窝冬的传统;
这窝冬,基本上到腊月就算是结束,或者说为了迎接新年的到来,在这腊月里有着许多的庆祝节目;
比如说这冬季马赛,还有那冬季拳赛,特别是那除夕团圆宴上那道必不可少的鲟鱼,更是要在这腊月里破冰捕捉;因此,这整个冬季的清冷,到了这腊月便开始热闹起来;
这所谓冬季马赛,其实算是玩冰球,只是这是需要在马上玩而已,这也算是这阿穆尔草原上的传统节目;
这随着腊月的到来,为了这冬季马赛,这郁林清堡也是开始做着准备;
以文黎为首,或者说文黎这最过贪玩,这看着赛期将近,早早的就让刘庆儿去将她的装备给翻了出来,一套前朝皇室成员专用样式的铠甲,还有那特制的球杆;
在文黎将全幅装备给套上之后,渝闲这算是看傻了眼了都;哪儿有见过这么帅的女子,那说不出的英姿飒爽,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当然,这其中不排除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嫌疑;因为那铠甲其实挺臃肿的,这完全将文黎的好身材给遮掩住了都;
然后再就是配上那在这寒冬季节专用的骏马,那更是衬托出文黎的气质;那纯白sè的铠甲,墨sè的骏马,如果再配上那么一支长刀,那就是活脱脱的青年将军,说不出的英武;以至这渝闲第一次见到,这都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儿竟会是他的爱人,还在哪儿瞎感慨些什么,佳人原来如此可人,竟得其垂青,真乃三世福分之类的;
而用文黎自己的话来说,那是本座天生丽质,您渝大少爷就偷着乐去吧;
不过呢,这渝闲在哪儿感慨归感慨,这还得让文黎也给打扮一番,套上那同样的铠甲,挥舞着球杆,跟着文黎跑去瞎闹腾;不过这渝闲就明显的有些差距了,当然这也是渝闲那个头儿的硬伤,这所谓穿上铠甲那也不像将军;虽然渝闲的那身铠甲还是文黎提前让人给订做的,可这看着还是不怎么搭;
那冬季马赛的赛场,实际上就是那已经冻结的阿穆尔河其中的一段,比较适合玩这马赛;因此,这赛场是开放式的,就这传统节目来说,是无贵贱之分,只要有这兴趣,那就是都可以参加的;
而这按照传统,那算是这阿穆尔草原的每个部族都有着一支赛队的;只是这每年的比赛到最后都是郁林清堡与镇守牧府在哪儿争夺冠亚军;
当然,这并不是郁林清堡与镇守牧府作为这阿穆尔的实际统治者而享有什么特殊待遇,只是这其中肯定也有那么一定的影响;而又因为这郁林清堡与镇守牧府是这阿穆尔最具势力的两个家族,这有那么多的闲钱来玩这个;所以呢,这算是有着相对专业的队伍;
因为这马赛虽然是人人都可以参加,可是这参赛所需要的装备那却是有些差距;这其他的不说,仅是那能够在冰面上运动的骏马那就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拥有的;
不过呢,如同文黎这般看着是郁林清堡的小姑nǎinǎi,这人人都有那么些畏惧几分;可这实际上来说,文黎的球技还真不耐,并不是完全靠着她的身份在哪儿压制别人;
不过这比之文黎的球技,那渝闲就算是个门外汉了;虽然这渝闲也算是玩过那所谓骑驭,可这比之这马背上的民族,那可就跟个小白没有什么两样;这都不需要去说渝闲那球技如何了,仅仅是那在冰上驾驭住那骏马就够难受的了;
或者说与文黎那潇洒的英姿相比,这渝闲就只有纯属是找虐的份儿;甚至于这都在哪儿瞎怀疑文黎那铠甲后面还是文黎本人吗,该不会是趁着他没注意,这玩的替身吧;哪儿玩得那么灵活的,这与平常的文黎完全是两个人;
当然,这仅仅是渝闲在哪儿忿忿然的报怨而已;实际上看着文黎那般的开心,那般的快乐,这渝闲的心里其实很幸福,他从来就不想文黎为了他而改变什么;关于这一点,从文黎将他从贫民区里拉出来之后,渝闲是有那么些察觉的;
现在看着文黎玩得那般的高兴,这是打心眼里感觉到幸福;也就忘记了他自己纯属于给文黎虐着玩的对象,只要文黎开心就好;
不过呢,这让文黎虐着玩那也就罢了,居然还让那牧歌也给虐着玩,这心里是极度的不爽啊;可这技不如人,那也只能忍着;于是呢,在那赛事正式开始之后,这渝闲便真正的沦落成为了看客,就看着文黎在场上尽情的挥洒,然后在边上充当拥护者,在哪儿有些疯癫的为文黎呐喊助威;
或许吧,文黎是因为有着渝闲,或者说与渝闲这一路走来,那也挺不容易的;现在这算是有了一个好的结果,这玩起来那就更是激情无限,在哪尽情的挥洒着她这个年龄所应该有的青chūn热情,而不是那个处处为渝闲着想,为渝闲谋划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所表现出来的沉稳才智;
要知道,到这个冬季为止,文黎也才双十不到的年华;而文黎自遇到渝闲之后,那所表现出来沉稳才智,让人都快忘了她的年龄,似乎一直就应该是那般的沉稳,而不是现在这般的青chūn激情;
或者说,这时候在那赛场上的文黎,才是最真实的她;那个阿穆草原的实际统治家族,郁林清堡的四小姐,家族最为宠溺的女孩儿;那个不谙世事,双手不沾泥,整天除了玩还是玩的;做着她所喜欢的游戏,那个最真实的文黎;
当然,此时在赛场上尽情挥洒的文黎不会知道她的爱人在场外想着些什么;或者说只看着渝闲在哪儿为她呐喊助威,那么便足以让她尽情的做回最真实的自己;
一个正值青chūn年华的女孩儿,玩着她喜欢的游戏,挥洒她那正拥有着的飞扬激情;
而关于那比赛的结果,便不再那般的重要;尽管这赛事结果还是那般的俗气,最后还是文黎带着她的队伍与牧歌在哪儿争谁才是第一;
当然,这其中的牧歌倒也是挺开心的;虽然不知道文黎这又是吃错了哪味药,在赛场上所发挥出来的技艺,那与以前的文黎完全不可同rì而语,这完全是让文黎给压着打;
不过呢,牧歌倒也没有因为这个而郁闷;原因很简单,文黎从离家之后,他牧歌是最先赶到文黎的身边的;而那时候所看到的文黎,是那般的悲伤;甚至还担忧着文黎会不会因为那么些事儿而有什么变化,一些不怎么样好的变化;
以现在看来,那原本的担忧是多余的;现在的文黎还是那个文黎,甚至比原来的那个文黎更加的快乐;
只要过得快乐就好,其他的关我屁事儿;
以文黎这般的抛开那这两年所经历的一切不快,重新做回那个她,这心绪的放松,那这比赛的接果就很正常,也很俗气;
只是这文黎似乎有那么些高兴得过了头,这在赢得比赛之后,打马到渝闲的跟前,这像是习惯xìng的动作,将那渝闲从他自己的马背上给一把提过来,还在哪儿拥着渝闲炫耀着她的实力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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