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赶集2(2/2)
可是这渝闲呢,他明明知道这些的,却也可以说是全都给忘记了,就在那儿抱着文黎的墓碑痛哭着,在那寒风里给吹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冰冷的墓碑,对于渝闲来说似乎是那爱人的怀抱;是那般的温暖,那么的熟悉,那样的让人感觉到依靠,感觉到宁静;
或许吧,以渝闲这样的身份地位,那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强势的男人;而这样的男人,却是寻找或是想要找个依靠;这看着挺有那么些扯淡的,一个大男人居然还需要一个女人来依靠,这要放在一般的男人身上,这都丢死人了都,那是懦夫的行为;可是呢,渝闲却不是那一般的男人,所以他可以跟那无所顾忌的就是需要一个依靠,跟本就不知道什么懦夫的行为;
或者说,渝闲其实是知道一个大男人还需要一个女人来依靠,那是一种懦夫的行为;可是,他却从不避讳;或者说,渝闲想要的依靠,只是去依靠他所想要的依靠;也可以说,这渝闲确实有那么些懦弱,可实际上的他却总是那般的坚强,至少看上去坚强的像石头一块,冰冷无情;只有真正走进渝闲的心里的女人,才会让他有着那么去依靠的想法;
而在实际上来说,渝闲还没有真的去依靠过谁;或者说,能够让渝闲那般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去依靠的女人,只有文黎一个;尽管也曾与游月有着那么真正的爱的女人,可是这渝闲却从未有过那么可以依靠,那么像个孩子似的去依靠的感觉;
或许吧,游月那么好的女人,在渝闲这儿还不如他所抱着那冰冷的墓碑来得温暖,能够让他依靠,让他感觉到温暖;甚至是渝闲可以抱着那冰冷的墓碑跟那儿抛开所有的世俗,跟那儿哭得个痛不yù生;却不会在别人的怀里去默默的流泪,更不会出现什么痛哭的情况;
也可以说,渝闲这个混蛋太过固执,也或许真如文黎所说的那样,渝闲只是一个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是需要有个依靠的孩子,而在这个世间只有她才能给渝闲以依靠;以此,渝闲跟那儿抱着文黎的墓碑给痛哭的昏死过去,那也就不足为奇了都;
一个男人能够抱着他的爱人的墓碑给痛哭得昏死过去,那么他们之间的爱,或许已经远远超过了爱这个字的意境了吧;而那已经超越过爱这个字的意境之后又是什么呢,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因为那寒风太过刺痛,将那已经痛哭得昏过去的渝闲给惊醒;或者说,如果有人看到渝闲跟那儿抱着文黎的墓碑给痛哭得昏死过去,并且还那般的与那冰冷的墓碑给融入在一起,肯定得给吓死不可;
因为在渝闲痛哭得昏死过去之后,却并没有松开那冰冷的墓碑;而以这样零下几十度的气候,在这露天的野外,那是很容易被冻成冰棍的;而实际上呢,渝闲就那么的抱着文黎的墓碑给昏死过去,还真的就与墓碑给冰结成为了一体,就如同渝闲与文黎本身就是一个整体,只是被那苍天给无情的分开,以造成那么多的痛苦和杀戮;
在渝闲被那刺骨的寒风给惊醒之后,这也有发现与墓碑给冻结到了一块儿;而在这草原上,在这样的季节,一个在野外与什么东西给冻结到了一块儿,那是极度危险的,也是足以致命的;可在渝闲这儿,似乎没有这样的意识,或者说渝闲是知道在这样的气候下,出现这样的状况得有多凶险,毕竟渝闲那也是在这片草原上呆过那么些时rì的,对于这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
可渝闲呢,居然在发现自己与文黎的墓碑给冻结成一块的时候,还跟那儿露出了笑容;而渝闲的那般笑容,并不是发现自己的困境而产生的所有苦涩的笑,而是非常开始的大笑,仿佛他正与自己的爱人相拥着一般,笑得是那么的幸福与满足;
不过呢,这现实的问题还是得解决的,毕竟这与墓碑给冻结到了一块儿,那可是拖的时间越长,越是难以分开的;或者说,在渝闲跟那儿大笑得满足之后,才想起这块儿;也可以说,在渝闲大笑的时候,这让寒风给差点没呛死,才算是反应过来;
当然,这长年在草原生活的人们,或者说在这草原上求生活的人们,对于这冬季的出行那都是有着充足的准备的;而渝闲也不例外,毕竟这也是在这零下几十度的地方生活过有些年头的,虽然是回到草原来这心里是有着那么些悲伤的,可是这出行所必备的东西,却也是一个不差;
所以呢,这渝闲要与墓碑给分开,也没有那么困难;只是这渝闲着实有那么些舍不得要分开,所以呢在这化解与墓碑冻结成一块的寒冰的时候,显得是那般的不舍,同时又是那般的温柔,还有着那么些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是他以前在文黎的怀中睡醒之后,发现文黎正睡着的时候,这时的渝闲就会那么小心翼翼的起身,不要将文黎给惊醒;当然,在更多的时候是渝闲醒来之后,就那么继续的躺在文黎的怀里,静静的看着;
现在呢,在渝闲将自己与那已经冻结成一块的墓碑给分开时的动作,真是像极了那时的模样;而那不同的是,曾经的爱人现在化作了那冰冷的墓碑;
渝闲带着那么万般不舍的离开了墓地,因为他还要去追寻那么些奢侈的愿望;当然,这也是现实的问题,以渝闲这样长时间的呆在野外,以这样的气候条件,那非得冻死不可;或者说,这渝闲在痛哭得昏死过去的这段时间,受这寒气的侵袭,那身子骨本就已经是承受不了的;如果不是因为那心中与文黎的爱支撑着的话,恐怕早就已经昏死过去,而再不会醒来;
所以呢,这一个人的意志力,那是真的存在的,也是非常坚韧的;
离开墓地之后,渝闲就直接到了离郁林清堡最近的乡镇;当然,渝闲也是知道在这个时节会有大集的,因为那时候的渝闲还跟着文黎一起跑出来闲逛过的;所以呢,渝闲这也算是故地重游,只是这早已是物是人非;
在渝闲住下来之后,这因为在文黎的墓碑前的那般悲痛所引起一些后遗症也是给发作起来,有那么些挺难受的;不过呢,这渝闲却是整天的强掌着在大集里边闲逛,或者说在搜寻那么些机会;
以渝闲来说,从他进住这个小镇的时候,就已经弄明白了草原上的形势如何;或者说,从文萍那儿已经知道关于老爷子的一些作法,也知道现在这草原是牧府在进行管理;以此,在渝闲看到牧府的人在负责维持大集的秩序,这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可奇怪的;
而以渝闲真实的想法是,这大集开了,按规矩是会有人巡查的;而以这规矩来说,负责巡查大集的人,那以前都是郁林清堡的高层,甚至是那时候的渝闲还跟着文晨出去做过巡查的;以此,渝闲在这小镇等待着这巡查的到来;或者说,渝闲在等待着那么一个他认识的人,然后与牧姨联系上,再借着牧姨给些方便,以达到看到女儿的愿望;
或者说,以这时候的渝闲,那直接去找牧姨,这是不现实的;因为以渝闲所了解到的情况,在这年节期间,牧姨肯定是呆在郁林清堡的;或者说,这至少是大多数时间都呆在郁林清堡的,而最重要的是渝闲没脸再见老爷子,因此这也是要瞒着老爷子的;所以呢,渝闲只能凭着运气去等待着那么一个他认识的人去与牧府联系上;当然,这渝闲认识的人,自然也是认识渝闲的;毕竟这渝闲还是郁林清堡的姑爷,这与牧府的交情也是很深的,所以呢渝闲这样的做法,其实还是有那么些希望的;
只是这似乎是不怎么招人待见,或者说他渝闲跟本就不是应该再出现在这里的人,所以呢这好些天都过去了都,也没有等到那巡查的人,也没有见到那怕半个他所认识的人;这或许就是所谓的,那不招人待见的人,始终是不招人待见的,那怕你跟那儿再怎么用心,都是无法弥补得了那么些过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