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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病好以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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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东西国的国王“东来西往”,有一天忽然犯了疯病,像疯狗般见人就咬,口里“汪汪汪汪”地嚎叫着。有时满地打滚,像小孩般耍无赖,弄得披头散发、浑身尘土。只要见到年青貌美的姑娘,东来西往就想“上”,一边口角流涎、两眼光光,一边宽衣解带,满嘴“心肝肉儿”、“宝贝疙瘩”地叫着。国王已经完全不认人了,王后和王子、公主们,围着他,“夫君、父亲”地叫着,但他却连眼珠都不转过来,他只注目无限高远、杳缈的苍天,仿佛那里有遥远的招唤。东来西往有时一顿能吃一个猪头、牛头,有时却几天几夜滴水不沾、粒米未进。他好奇装异服,全身披满战袍,片片鱼鳞般的黄金甲,抽搐似的晃人眼。

(二)

天不可一rì无“rì”,国不可一rì无君,国王是全天下黎民百姓的,放牧者和jīng神偶像。每天有成箱成捆的奏折,雪片般地飞来,来自王国四面八方、天涯海角的,请示报告和密折,堆满了“上书房”(国王办公的地方)的“御案”,如大旱望云霓般,静候圣明君主的取舍裁断。国王一罢工,这可急坏了朝政官员们,

“国家的大政方针,该怎么办呀?”

“这不是耽误了天下苍生吗!”

“照这样下去,东西国非乱成一锅粥不可。”

人们忧心仲仲地交头接耳,哎声叹气。

万般无奈之下,王后“母仪”只好勉为其难,暂时代理国政。由于长期在后宫厮混,过惯了无所事事、富贵奢华的安逸rì子,母仪并没有太多的施政才能,要她不经培训,骤然“坤”纲独断,担负起天下兴亡,未免强人所难。于是有的臣僚建议,

“太子‘贤仁’已年满十八,应该让太子继位了。”

“咄!这是什么话,真是大逆不道!国王明明还活着,你却要谋夺他的王位,莫非是太子一党?来人呀,拉出去‘金瓜击顶’”。

远方传来一声凄厉哀惋的呻吟,令人不寒而栗,大臣们双腿抖如筛糠,噤若寒蝉。明眼人已看出,王后母仪之所以不想让太子贤仁继位,是想效仿吕后、武则天,牝鸡司晨,垂帘听政。

(三)

好在有一位公主“侍侯”,文彩jīng华、顾盼神飞,可以辅助王后批阅奏章,发号司令。对儿子不放心,但对女儿却是一千一万个放心,女儿再强,也不可能做国王,而儿子是储君,随时都可能成为九五之尊、天下共主。母仪有此成算,越发地倚重侍侯,公主成了她的办公秘书和私人智囊。

“女儿呀,现在父王重病在身,天下人的眼睛都盯着呢!他们时时在觊觎王位呀!”

“母亲不必担忧,父王的心病,并不是绝症,尚可以转寰挽救。宫中的太医都是素食尸餐,没真本事。天下之大,奇人尽有,大可以传檄天下,遍访名医,只要有人能医好父王,女儿愿意屈身下嫁……”

“这——这,未免太不成体统了吧?”

“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女儿不过是尽一份孝心罢了。”

“哪有公主随便许人的,一旦那些臭要饭的,治好了心病,那你不是要苦一辈子了?”

“母亲放心,且顾目前,到时女儿自有良策。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医好父王的病,其它管不了这么多了。”

(四)

国王的“求医令”,遍布东西国的大小城市、穷乡僻壤、街巷阡陌。人们纷纷围聚在告示前,驻足观望。

“国王得病了,国王得病了!”

“国王也会得病吗?”

“笑话,国王吃饭吗?”

“吃呀……”

“人只要吃五谷杂粮、鱼肉果蔬,就要得病。”

“王宫里那么多太医,还能治不好吗?”

“笑话,太医是人吗?”

“当然是人呀!”

“是人就有治不了的病。”

“依您之见?”

“我们的国家,从京城出发,往四面八方走,人一年也走不到边。这么大的国家,加上四万万的子民,必定藏龙卧虎、奇人倍出。到底还是王后娘娘圣明啊,把千金公主作为治好病的酬谢,这样一来,天下所有人,为了争做驸马爷,都被动员起来了。”

“国王这么多女儿,到底哪一个出来许亲啊?”

“不知道了吧,当然是正妻所生的侍侯公主。这位公主,‘其素若chūn梅绽雪,其洁若秋菊被霜,其静若松生空谷,其艳若霞映澄塘,其文若龙游曲沼,其神若月shè寒江’。啧!啧!真是没法说了。”

人们听得如痴如醉、如疯如魔,总之那一晚回去,每个男人都梦到自己医好了国王的疯病,成为了堂堂驸马爷。美女入怀、千金入抱,要多美有多美。

(五)

每个女人,都盼望自己的白马王子,每个男人,都想娶白雪公主。侍侯贵为公主,又长得倾国倾城,有了她作为筹码,整个天下都跃跃yù试,sāo动不安起来。

“人有**,是人的骄傲,也是人的悲哀。健康的时候,但觉全身如新购机车,一打上火,尾部哒哒吐出青烟,两腿一夹,飞驰而去,何等机灵,何等豪情!一旦机车出了毛病,骑不动还要推着走,那就尴尬透顶!人之**,一旦交给医生,可谓一堆废铁,随由人家去敲打蹂躏了。”

我叫冯渊——一名江湖郎中,屈沉下潦,悲苦度rì。圣贤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我年少时醉心功名、辗转考场,但就是久试不第,连个秀才也没考上,胡子一大把了,还是个“童生”。所谓童生也者,就是一个没有文凭的白丁。清平世界,荡荡乾坤,有钱的就是大爷,没钱的就是孙子,有钱就能买来整个世界,没钱就是活受罪。朝堂上张挂着,“却揽万山归掌中,不流滴水到人间”的对临,横批是“无天rì处”。官府近水楼台先得月,民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像我辈没甚本事、没门路,只能医得个头疼脑热、感冒咳嗽的,自然是一辈子窝囊受穷、不得发迹。

(六)

近段时间,外界轰传国王悬挂“招医榜”,用公主侍侯作为酬谢,不知是真是假,令人一头雾水。我总认为,这是朝廷拿我们穷人穷开心,哪有治得了病,就拿公主招婿的,这只有《西游记》和《封神演义》等神魔小说中有。

不理它,我依旧rìrì夜夜奔走在乡曲闾巷,挎着个朱红sè的药箱,替人望闻问切、诊脉看病。这天,市区有一例急诊,我路过菜市场,看到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在看白纸黑字的告示。我上前,分开众人,细细端详。

“现国王身染心病,久治不愈。凡民间有jīng通歧黄之术者,不问贵贱贫富,只要能药到病除,立马赏黄金万两,并下嫁公主为妻。”

我的心里翻江倒海、激荡汹涌,国王的病,只要能医治,就可以财sè兼收,何乐而不为呢?虽然自己不一定能治好病,但富贵需向险中求,要想人前风光,就得人后受罪。

(七)

“归而谋诸妇。”当我把这番想法,告诉糟糠之妻“菜花”时,她咧着嘴,露出一口黄澄澄的牙说:

“美的你!就你这三脚猫的医术,能治得了国王的病?人家太医都束手,你还能玩出花来?”

“菜花,像我这样走江湖的郎中,如果不去试一试,什么时候能够翻身?”

“翻身,翻身,你该不会是垂涎人家公主了吧?”

“我——我——我发誓,决无此事!”

“天鹅肉,是你这种癞蛤蟆吃的吗?你吃得着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真是猪八戒想娶仙女……”

“我是奔万两黄金去的嘛,哪里想娶什么公主!反正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rì子,我是过够了,不如铤而走险。医得好是黄金万两,医不好,杀头坐牢,我冯渊一人承担,决不拖家带口、连累他人……”

一番长长的争论和辩说后,口沸目赤、喉咙冒烟的我,总算说服了菜花,让我千里北上京城,为国王治病去。

卖掉了家里,留待过年宰杀的两口瘦猪,又求爷爷告nǎinǎi地借贷亲友,再当掉菜花的嫁妆——一枚金簪,我总算凑足了远赴京城的路费——十一两五分三钱银子。

一路逶迤走来,说不得车马劳顿、风刀霜剑之苦,但是一个强烈的、改变命运的念头,催促我不断赶路!赶路!

终于来到了天下之中的京都,但见“金明池上三chūn柳,小苑城边四季花。十万里鱼龙变化之乡,四百座军州辐辏之地。霭霭祥云笼紫阁,融融瑞气照楼台。”

我一路贪看不已,但是重任在肩,不由得加快了步伐,走向紫禁城。一路问询,经人指点,我终于走到了皇宫外。一座几十米高的辉煌阊阖门外,站立着数十个顶梁靠柱、持刀仗剑的金甲神人。一见这阵仗,我心里发飘发虚,逡巡不敢进去。但转念一想,“咱是给国王来治病的,是他有求于咱,而不是咱有求于他呢!有什么敢不敢的,迈步就是,难道他们还把咱吃了?”

“站住!干什么的?没头没脑地乱闯?”

“我……我……我是给国王来治病的。”

“治病的——有介绍信吗?”

“还……还要介绍信啊?”

“废话,没有当地zhèng fǔ的介绍信,谁知道你是真是假啊,要是把国王治坏了,怎么办?”

“我走得急,忘了开介绍信。我可是三代祖传的良医啊,医术高超、为人方良,人们都你我是‘华佗再世’……”

“什么华佗、鸟佗的,每个瞧病的,不都说自己是扁鹊、华佗,我还是黄帝、歧伯呢!”

眼见得,到了天子脚下,却进不了这道门,你说我有多郁闷!走过路过,不可错过,我孤注一掷,拿出裤兜里的最后一两五分三钱银子(原本打算用来住宿吃饭的),双手高擎,进贡给门卫。

“官人,您看,我就这么点了,您给方便方便。”

“嘻嘻,嘻嘻,就这么点银子,只够塞牙缝的,老子还看不上眼呢。”

“是啊,是啊,您们是天子脚下的非凡人物,什么真金白银没见过啊。俺是乡野小民,草芥一样的,除了这些,实在没有了——要不,您搜!您搜!”我撩起衣服说。

“去——去——去,谁耐烦搜你。进去吧,进去吧,先报个到,登个记。”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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