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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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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子去纽约是在黄金周结束后第二天的傍晚。

旅行团预定出发前3小时在箱崎集合,而秋叶一直把雾子送到成田机场。

“一路小心!”秋叶紧紧握住她的手。

“我走了您也当心。”

秋叶以为出发前,雾子会有点胆怯。结果雾子很开朗,非常高兴。

“写信来不及,经常打电话来。”

“一定,打对方付款电话可以吗?”

国际电话费很贵,雾子事先打了招呼。

“那边不像在日本,什么样的人都有,你要小心。”

这话在昨夜两人度过最后一夜时也叮嘱过。

“您放心好了,店里的事就拜托您了。”

事先约好,雾子去美国期间,秋叶每天到店里去看一次。

“我不会让打工妹讨厌的,你放心。”

“姑娘们一心等待我的礼物。”

“那倒没关系,我只希望你早日精神百倍地回来。”

秋叶说罢,雾子举起手摇了摇说:“拜拜!”便朝旅行团的人群走去。

秋叶目送雾子背着挎包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才离开机场候机室。

5点刚过,夕阳西斜,天空一片淡红色。秋叶沐浴着夕阳向停车场走去,上了车。

从成田机场到涩谷,顺利的话得一个半小时。

“慢慢开吧!”

秋叶自言自语,握着方向盘。

“一星期?”

七天时间转眼就到,但从明天起就见不到雾子了,似乎这日子很长。

“玩几天吧!”

秋叶嘟囔了一句,这时一架飞机升空了,不一定是雾子乘坐的航班。当飞机消失在黄昏的天空里,秋叶突然感到自己被抛在一边,十分冷清。细细一想,自己每天都和雾子一起行动。

在雾子房间里过夜另当别论。即使不过夜,早晨一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打电话,问问昨夜去哪儿了?今天一天的日程如何安排?

白天雾子给他打电话,汇报今天销售额多少,马上就要打烊了等等。

一到夜晚,秋叶再跟雾子联络,工作的进展情况,有何感想?雾子围绕着业务说了一通。

即使不见面,一天里至少要通三次电话。她去了美国,从今天起,电话联络也断了。

一开始,秋叶似乎获得了解放,一旦只剩下自己,忽然无所事事,闲得无聊了。

从机场回来,喘了口气,不知不觉拿起电话,一想,雾子已经走了。

“唉!怎么忘了呢?”

秋叶苦笑了一声,放下电话。过了两三个小时,又下意识地拿起电话。

其实平日此刻打电话,并不想涉及她的业务,只想问她累不累,怎么打发时间?

如今只剩他一人了,连个打电话的对象都没有了。

秋叶只得拿起雾子参加的旅行团的日程表。由于时差关系,雾子乘坐的航班,星期二傍晚从成田机场起飞,还是星期二的傍晚到达纽约。

此刻11点钟,起飞已经5小时了,还在太平洋上空飞行。雾子在读杂志呢,还是在看电影?出发前忙得不可开交,说不定已睡着了。

秋叶叠起日程表,发现反面记着几个数字:最上端“35”的旅行费用,下面“15”和“5”,“15”可能是旅行支票,“5”是现金5万日元。

这次自己给雾子一共55万日元,这点钱是不够进货和支付旅馆费的,所以还给了她一张在美国通用的信用卡。

雾子说:“我不会乱花的。”实际上购物、买礼品也得10万日元。

乱七八糟包括在内,秋叶一开始就打算出资70万,再加上平日的花销,至少得100万。

“反正这一趟她非去不可……”

秋叶自己安慰自己,把纸条收好。

第二天早晨8点,秋叶一觉醒来,就奔母亲的病室。近来,一早起来去看望母亲已成了必修课。母亲病倒已经十天了,虽已恢复了意识,但右半身留下了轻度的麻痹症。话也说不清楚,或许因为没戴假牙,但轻度的语言障碍却是事实。

母亲病倒后不想离开家,一直在家接受治疗。医生劝说还是住院比较好。

“往后需要理疗,住院较为方便。”

“还是待在家里吧!”母亲断断续续地说。

“病好了,马上就回家,还是去住一段时间吧。”

本人不想去,硬让她去住院,似乎有摆脱麻烦之嫌,最后决定本星期内入院。

好在医院位于广尾,离涩谷不远,该院理疗设备比较完善。

“在家无法锻炼,需要专门医生的指导,这样好得快。”

秋叶凑在母亲耳边轻声说,母亲哭咧咧的,生病以后,像个小孩子似的。

“每天有人去看您,不用担心。”

劝慰母亲后,吃过早饭,秋叶去楼上书房开始工作,心里老是挂着雾子,沉不住气。

纽约和东京时差为13个小时,此刻雾子已到达纽约,在异国度过第一个夜晚。

她是不是顺利地见到达彦?在旅馆住下没有?一直没来电话,估计平安无事。

秋叶自言自语,拿起电话,接通“安蒂克秋”,听见了打工的女大学生小西的声音。

“没事儿吧?”

“没事儿。”

声音有气无力,或许一个人有点胆怯。

“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打电话来。雾子也会打电话给你的。”

秋叶说罢,小西诧异地说:

“刚才,老板来电话了。”

“从哪儿?”

“从纽约,已经到那儿了。”

秋叶拿着话筒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一看书桌上的时钟,正指着11点,此刻纽约是晚上10点。雾子打电话给她,一点儿也不奇怪。

然而,秋叶觉得有点扫兴。心想,既然到了纽约,首先应该打电话给我呀,自己一直在等她的电话。或许有什么急事,先给店里打电话。

“她有什么急事?”

“她说三天后把店面的摆设调整一下,还问了昨天的销售额是多少。”

“就这些?”

问什么销售额,首先应该打电话给我呀。可是有什么法子?

“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她说平安到达纽约,精神状态良好,她没给叔叔打电话吗?”

不知为什么,打工妹叫自己叔叔。秋叶心里痒酥酥的。她们知道自己和雾子的关系。但是被对方问是否没接到电话,这让秋叶感到很尴尬。

“我打电话去过,她正好不在,所以她才给你来电话的。”秋叶含糊其词地说。

小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昨天的销售款……”

“下午我抽空去一趟。”

临走时雾子嘱咐秋叶每天到店里转一转,把前一天的销售款收好,这样做好像自己变成了出纳,秋叶提不起劲来。

挂断电话,一看表11点刚过,秋叶想,说不定雾子会打电话来,刚才给店里的电话是试探性的。这时候正是公交高峰时刻,自己不会出门,再过一会儿或许会打来的。

秋叶自以为是地想了一下,点燃一支烟,等待电话。30分钟后,电话没响。他又想雾子认为给自己打,什么时候都可以,或许放在以后打。再不然她累了,睡下了。想着想着,又过了30分钟。

秋叶想,不如自己打电话给她,可这样又显得自己下贱,终于又忍住了。

下午1点钟,雾子还没来电话,这时候纽约已半夜12点了,不会来电话了。

没来电话,说明她平安无事,秋叶自己安慰自己,动身去“安蒂克秋”。

到了店里,一位女顾客正在选购衬衣。

秋叶和小西点头致意,坐到里首的椅子上。一个人无所事事,显得有点尴尬。秋叶随手拿起一本外国时装杂志,这时候那位女顾客什么也没买,走了。

“你辛苦了。”秋叶对小西说,“一个人挺累吧?”

“不,已经习惯了。”

“听说你姐姐在纽约工作。”

“是的,明天会跟老板见面的。”

“你姐姐在那儿干什么工作?”

“她在美国航空公司。”

秋叶点点头,这时候进来了两位女客人,三十多岁,大白天出门购物,估计是家庭主妇。

小西站起来招呼客人,“请进,欢迎光临。”

秋叶把视线移到杂志上。

两位客人先看看连衣裙,又在装饰品柜台前站了一会儿说:“这真可爱!”“这个怎么样?”拿起胸针,朝胸部比划一下。

或许秋叶坐在那里,她们有点局促不安,结果什么也没买,走了。

“看来,我坐在这里,什么东西也卖不掉。”秋叶说。

“没有的事。”小西嫣然一笑,露出两粒虎牙,十分可爱。

“您多大了?”

“二十一岁。”

秋叶点点头,比自己大女儿小两岁。

“您在这儿打工,是不是觉得挺有意思?”

“挺有意思谈不上,倒挺快乐的。”小西含糊其词,感觉是可想而知的。

“我告辞了。”

秋叶想老待在这里,显得有点尴尬,于是站起身来。小西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只白信封。

“这是昨天的销售款和账单。”

“谢谢。”

秋叶接过信封,心想这钱又不是自己的,于是胡乱地塞进夹克的口袋里。

离开“安蒂克秋”,到涩谷的书店转了转,回到家里已下午4点了。

昌代立刻来报告:“夫人后天送广尾医院。”

夫人需要全天看护,家庭护士也跟去伺候,昌代则每天去一趟看看。

“是头等病房。每天2万日元,可以吗?”

“没有其他病房了吗?”

“也有二等病房,但没有家庭护士休息的地方,设备也差些。”

昌代这么一说,秋叶不得不表示同意。回到书房秋叶算了一下当前的开支。家庭护士每天1万,病房费2万,每天最低3万。加上治疗费等,每月至少需一百二三十万日元。

医生没有明说,看样子至少住半年,那得七八百万日元。

“够劲!”秋叶嘟囔了一声,沉默了。

七八百万日元是笔大数目,但这是给母亲治病。辛苦了一辈子的母亲,让老人家住一等病房,那是理所当然的。

“比起给雾子的钱,还少多了……”想到这里,也就无话可说了。

“能再借一点钱就好了。”

一样是借钱,为了给母亲治病,压力就少些。

再说,母亲名下的财产不少,这不过是一笔小数目。不能因为她病倒了连病房钱也舍不得出。

秋叶躺在床上东想西想,刚拿起一本书正要读,昌代进来问道:

“先生,晚饭在家吃吗?”

过去一直在外面吃饭,突然连续两天在家,昌代觉得有点不正常。

“当然在家吃咯。”

“7点钟开饭如何?”

如果秋叶不在家,昌代一个人怎么也凑合过去了。

“可以。”

秋叶冷淡地答道。昌代默默地离去。

秋叶过去从未认真考虑过母亲的事。母亲病倒后,这家里一下子显得空荡荡的。

秋叶和母亲加上昌代三个人,已经习惯了。失去了母亲这个中心,秋叶和昌代感到困惑。

当夜秋叶好几次想往美国打电话。雾子下榻的旅馆在中央公园南侧,不算高级,很多日本人住在那里,风气比较好。

国际电话立刻能接通,但秋叶总提不起劲来。此刻东京是夜晚,纽约刚天明,说不定雾子还睡着呢。不给自己打电话,先给店里去电话,真是岂有此理。

“等她来电话再说,反正自己不打……”

正在僵持之际,电话铃响了。

秋叶赶紧拿起听筒,原来是能村。

“稀罕,这时候你在干什么?”

话筒里传来杂七杂八的说话声,说不定是从银座的酒吧打来的。

“我正在工作。”

“我以为你在她那里。”

“她去美国了。”

秋叶告诉他,雾子为了给店里进货,去纽约待一星期。

“你让她一个人去那样的地方,没事儿吧?”

“没事儿!”

秋叶告诉他,已托付给自己的外甥达彦了。

“这样一来,这爿店就转入正轨了。说不定还真能赚钱。”

“赚钱不赚钱反正就这样了,既迈出了这一步,已没法收回了。”秋叶自暴自弃地说道。能村不会理解自己这一回真的坐蜡了。

“这时候,你能不能张开双翅,飞出来喝一杯?”

“现在吗?”

秋叶倒想去喝一杯,又怕这时雾子来电话,下不了决心。

“蒙你特意邀请,谢谢,今夜不去了。”

“是吗?令堂大人已经住院了吗?”

“不,还在家里。”

“那么另找机会吧。”

挂断电话,秋叶好像受了什么损失。

难得能村来请他喝酒,本应该去喝上一杯,一想到此刻雾子在纽约该起床了,只得作罢。

“今夜一定会来电话的。”

秋叶自言自语地倒在床上。

然而,到了凌晨1点钟也没来电话,直到第二天晚上雾子才来了电话。

“你怎么啦?”

秋叶不由得用了责问的口吻。雾子反而悠然自得地答道:

“没怎么,挺好啊!”

这么一说,秋叶反倒没话了。

“到了纽约,你立刻给店里打了电话,是不是?”

“是的,临走时我忘了嘱咐橱窗该如何调整。还有小西的姐姐……”

“你没给我打电话,我一直为你担心。”

“我很想给您打,但打多了,电话费太贵了,吃不消。”

国际电话费确实高些,问题不在钱上,平安抵达,先打个电话来,这是礼貌。

“小西不说,我还蒙在鼓里呢。”

“可是,我让她向您汇报,我已经平安到达了。”

“反正你太拿我不当一回事了。”

“我到这里才第三天,到达那天还是晚上。”

话虽没错,问题是秋叶等电话等得心焦,心里忐忑不安。

“总算平安到达,太好了。”秋叶自己安慰自己,松了口气。

“见到达彦了吗?”

“承他特意到机场来接我。那位公子真可笑。我说我是八岛,他一连问了好几次,您真的是八岛小姐?”

“我早把你的服饰和所持物品告诉他了。”

“他或许以为我该更大一点儿,真太失礼了。”

秋叶曾对达彦交代过,是位年轻的小姐。也许他没想到雾子这么年轻。

“当夜,他请我吃饭,又和公司里的人一起去日本人开的酒吧。”

“进货的事怎么样了?”

“昨天,小西的姐姐给我当向导,去了五号街和派克大街。”

“那儿尽是大商家。”

“今天去沃契特大街,再去市中心商业大街。”说罢,雾子用手捂住话筒,轻轻地说,“亲爱的,有件事求您……”

秋叶不知是什么事,心里一怔。

“什么事?说吧!”

“现在住的旅馆……”凡是撒娇的时候,雾子总是把重音倒过来,“可能的话,我想换个旅馆。”

“为什么?现在的旅馆不好吗?”

“不是,我想靠近中央公园,不知好不好?”

“现在的旅馆不是也靠得很近吗?”

“我想搬到普拉乍旅馆去。”

普拉乍旅馆与阿斯特赖亚旅馆并列是纽约最高级的旅馆。

“你一个人去吗?”

“您想起来了吗?以前在电影和电视里见过,在房间里可以看到中央公园,我想进去住住。”

“原来是这样,那边有空房吗?”

“小西的姐姐去打听了,说没有问题。”

女人的爱好真特别,或许雾子和小西的姐姐谈话中提起的,立刻想搬家。

“您应该知道的,亲爱的,据说非常漂亮。”

秋叶没去住过,但进去过,雾子说的那家旅馆,他有印象。

“如果有空房,你搬过去就是了,可用信用卡支付。”

“可以吗?”

可以与否,反正没有别的选择。

“最小的房间也要250美元一天。”

雾子连房费多少都调查好了,那样高级的旅馆一般要三四百美元,合日元七八万。

“只住两晚上。”

“那以后呢?”

“再回这儿来。”

回来后,在纽约只有一夜了。

“那干脆住到离开纽约算了。”

“您真的答应了?”

一个单身女人住普拉乍旅馆,太破费了。但只要她不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再贵也是合算的。

“搬过去后,再来个电话,记住!”

秋叶又叮嘱了一句。

雾子的电话有点拖后,但总算联络上了,秋叶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一直担心,是不是平安到达纽约?有没有跟达彦联络上?住房与吃饭怎么安排?总之有操不完的心。

到达纽约只有两天,已见到达彦和小西的姐姐。秋叶最最担心的是阿桂的朋友,和那位摄影师尚未会面。

总之,雾子和达彦见了面,还同他的朋友一起去了酒吧,说不定他的朋友中有人看上了雾子亦未可知。这样担心下去,没完没了。

反正已平安到达就没事儿了,不用多想了。再说自己出资让雾子开店,这本身就是费钱的买卖。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

对雾子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店里的买卖,她不能半途而废,这一点她自己最明白。

第二天秋叶在书房里写作,昌代说迎接母亲的汽车来了。

母亲换上西装裤和毛衣,再披上长袍来到楼下,被抬上担架上了车。

“妈妈,小心,我马上去医院看望您。”

母亲听了秋叶的话,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昌代也跟着救护车去了,家里顿时显得空荡荡的。

“母亲走了,孩子走了,昌代也走了……”

秋叶朝这空荡荡的房子扫了一眼,忽然不安起来,家里只剩下自己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母亲的寿命终结,两个女儿先后出嫁,昌代也得走,早晚是这个局面。

“这么大的房子,只剩下自己,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秋叶一刻也不能忍耐,马上想见到雾子。

不知为什么,和雾子在一起,从未觉得像现在这样孤寂。反正早晚会有这一天,但那是遥远的将来。

“不要胡思乱想了。”

秋叶自言自语地作好外出准备。

去“安蒂克秋”是每天的必修课,秋叶却提不起精神来。

目的是去“巡视”一下,接受前一天的销售款,秋叶最不喜欢这样的事儿。

说是“巡视”,不过是从打工妹手里接过一只白信封——那是上一天的销售款。实际上他对店中的商品缺乏应有的知识。

这事儿小孩子也会干,好像是在闹着玩。

雾子心中有数,她并不指望秋叶去“监督”,只是让他每天去一趟,好让小西放心。换句话说,是最低限度的“要求”。

尽管提不起兴致来,可每天到店里转一转,也并非没有意义。写完苦涩无味的稿子,在五颜六色的服装包围之中,似乎到了另一世界,和年轻的姑娘聊聊天,也挺开心的。

姑娘憧憬着雾子的地位,也想开一爿店试试。当秋叶得知她们的想法后,更增强了自信。

“今夜请你们吃顿饭如何?”

秋叶刚说完,两位姑娘立即表示同意,显露出高兴的神色。

她们只是把秋叶当作老板的情人,对秋叶本人并不感兴趣。既然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真的带我们去?”

秋叶点点头,心里却犯嘀咕,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对不住雾子?

趁她去了美国,引诱店里的打工妹,这不成了“贪嘴的馋猫”?再一想,雾子在美国也挺开心,忙着购物,和达彦他们上酒吧喝酒,自己这样做也并不过分。

“老板不在,你们得好好干啊!”

秋叶总算找到一个“名目”。即使雾子知道,也不会吃醋。

“星期六晚上,怎么样?”

秋叶和姑娘约定后,心里觉得挺痛快。

雾子第二次来电话是换了旅馆后的第二天早晨。

“这旅馆太棒了!”

雾子把旅馆的布置、窗外的景色,不厌其烦地说了一通。

“现在纽约是几点钟?”

秋叶书房中的表正指着晚上10点。

“这儿是早晨9点,我这就去见小西的姐姐。”

雾子把昨天去沃契特大街的情形向秋叶描述了一番。

“这儿尽是高档商品的店铺,和麦迪逊大街差不多,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开的店更是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这些事秋叶并不关注,而对雾子来说却至关重要。

“这儿什么都有,从高级商品到零星衣物,应有尽有,还有欧洲的高级白兰地,价格只有日本的一半。昨天在麦迪逊大街见到高档连衣裙,开价250美元,这儿90美元就成交了。”

“不会是假货吧?”

“不会的,这儿的商店大多是犹太人开的,他们要现金交易,挺好的皮夹克只要100美元。”

雾子啰啰嗦嗦说了一通,还说著名的影星和时装模特儿也在这里购物。

“要进的货都弄完了吗?”

“实在太多了,我拿不定主意。有晚礼服、首饰、鳄鱼皮的手提包,我都想买一点,特别是毛皮制品非常便宜。”

便宜一点当然好,恐怕钱不够用了。

“都用现金交易吗?”

“当然咯,用现金比较受欢迎,但旅行支票和信用卡也可以。”

“可是卖便宜货的店里,恐怕不行吧?”

“太小的店当然不能通用,但我一般不在小店进货。”

信用卡管用,那等于说,一切都得秋叶来支付。

“可不能太贪婪啊!”

秋叶只能这样说句不痛不痒的话来限制她。

打了一次电话,好像成了习惯,第二天早晨雾子又来了电话。把她一天的进货情况、那边的时价汇报了一通,并说一套晚礼服要价10万美元。

“这里有闲阶级的贵妇人,买一套普普通通的衣服,一出手就是几千美元。”

“你也买了吗?”

“我这样的小妞,人家瞧不上眼,理都不理我。这样高的品味,只能望衣兴叹。”

秋叶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我在蒂芙尼珠宝店[1]买了一串镶钻石的项链,非常棒!”

“呃?”

“我犹豫了半天,一想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能亏了自己,此刻正戴在脖子上。”

“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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