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再见少羽、天明（1/2）

小圣贤庄大厅内，大家都跪坐在坐垫上，听着龟孙聋子与儒家弟子的辩合。

夜撇嘴，这明明就是变相的辩论赛嘛！不过真是无聊啊……夜伸伸懒腰，身体软软的靠在星魂身上。

第一回合是以鸟为题，龟孙聋子首先问着子暮，这空中飞鸟，是否快乐。

“那兄台不是，却断言说我不知道鸟的快乐，这不是荒谬又是什么？”

最后，龟孙聋子一句话，堵得那子暮再也说不出话来。伏念淡淡道：“子暮，你退下。”子暮做了一缉。

第二回合是子游vs龟孙聋子。龟孙聋子问着：“请问，胜与败是不是相反的？”

“是。”

“生与死，是不是相反的？”

“是。”

“就像日出与日落，也是相反的。”

“不错。”

“那么，太阳日出后，何时开始日落？”

“唔……应该是在黄昏之时吧……”

此言一出，公孙玲珑便笑了起来，道：“这位兄台真是好可爱啊……可惜结论是大错特错。”仍是故作娇媚的声音，令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太阳在黄昏时分西斜，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啊！”子游狡辩道，似是不明自己的结论为何是错的。

公孙玲珑眼前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那一刻，就开始不停地朝西方靠近。”

“这……”子游沉默，无言以辩。

“所以，太阳从日出的时候就开始日落，不是吗？”

“……”

“那么……”公孙玲珑一笑，摊手道，“人的生与死的变化是否也是如此呢？”

“未知生，焉知死？”

“世间生灵都逃不开一个死字，每多活一刻就是在向死亡靠近一分，这话……你可认同？”

“认同。”

“所以……当人类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死亡了，对不对？”

“那又怎样？”

……

“那么，这场与我的辩论，从你带着想要获胜的希望开始，就注定将以失败收场，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