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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离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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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曲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薄唇一削一合,“只要你开口,钟成这个人乃至这个案子从此都不会再让你有半分为难。”

他视线下睨,简简单单几个字,浑然天成般的握于鼓掌之间。

“在兰桂坊的时候你真心诚意地告诫我不要再参与案子以免惹祸上身,现在门外你未来太太对我下过手你倒是要为我冲冠一怒杀钟成了。”容滋涵推开他扣着她肩膀的手,笑得浅而薄,“那只要我开口,你也杀了钟欣翌?”

她从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话一向是不多的,后来分开就更不愿意和他说一句话了,现在这么一长串的说下来,却觉得字字句句流畅而舒心。

果然是和嘴贱的人较量太多了,嘴上功夫也长进不少。

一想到家里那只守着小丸子内裤的混蛋,她突然就觉得更没有耐心和眼前的人耗下去了。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了她的话还是那副温雅的样子,目光却几不可见地沉了好几分,“涵涵,你离开我之后真的变了不少。”

“与你带给我的有关,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无关。”她沉默片刻,平静地道,“人总会因为很多原因变化,时间、环境、阅历……身不由己,但是也有人变化是注定的,因为这个人最初呈现出来的所有样子,没有一点和他的本质相同。”

室内安静,屋外的沈幸打完了电话敲了好几下门以为她已经从侧门回法庭了,便开门走了出去,周边半点声响也没有,罗曲赫低头看着她,忽然勾起了嘴角。

“看来与我无关的那部分确实对你来说很重要。”他这时朝后走了几步,握着侧门的门把,“当然如果你真的已经能够判断出人的好坏、守信或者欺骗隐瞒,那现在你选择能够留在你身边的人,必然也是能够经得住时间的考验的。”

一句一句,承接精妙,逐层推析。

容滋涵听了他的话蹙了蹙眉,抬头将目光重新移到他身上。

“动你的人已经清理干净,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他顿了顿,温雅俊美的脸庞上认真的表情格外动人,“喜欢你是我的事,我想为你做的、我必然会坚持到底。”

“只要不要再困扰到我的生活。”她神情漠然,丝毫不为所动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走后罗曲赫不慌不忙地打开了侧门,门外早就已经站了一位黑衣男人,见他出来了,那男人立刻恭敬地低声说,“太子,法官和陪审团那边……”

“不用。”罗曲赫淡淡摆了摆手。

“那钟小姐和钟家……?”男人想了想,字句严谨,“这一次律法申诉司委派的律师确实有真本事,下半场要是……钟主任的罪就真的要定了。”

罗曲赫边走边伸手揉了揉眉心,忽而转了话题开口道,“阿严,你有没有钓过鱼?”

那男人摇了摇头,跟在他身后身体弯得更低了些。

“其实不难,线放得长,饵把得准,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有耐心,等得起。”他走到法庭门口停了步子,慢慢绽开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那样的话,鱼自然就是你的。”

法官宣布完这一场的审理结果,沈幸立刻压低声音欢呼了一声,起身抱住了身旁的沈震千,狗腿地道,“哥你是我永远的偶像!你是a市法律界的一朵奇葩!”

容滋涵心情也很不错,看着沈幸笑道,“语文水平真不错,我发现你和唐簇越来越像了。”

夫唱妇随一样二。

二审扬眉吐气地给钟成定了罪,法官和陪审团没有办法在毫无瑕疵的沈震千面前捉出任何漏洞,再加上旁听席上的人竟然真的没有做出任何指示直到整场官司结束。

容滋涵朝罗曲赫那里投了一眼,只见钟欣翌握着栏杆无声地站在旁听席看着被押送回牢的一头白发、面如死灰的钟成,脸上神情悲凉。

她收回目光低头整理资料,心里只觉得那个看似如此温雅的男人更可怖了几分。

她不知道他这样做当真是为了她,还是他早已备好了别的手段。

“舒坦死老子了!以为带了靠山来想不到靠山竟然见死不救,你真是没看到假人刚刚跟在罗家太子身后走出去的那个表情,敢怒不敢言,简直活活像被闪电劈过一样。”沈幸看完热闹,帮着她一起整理,愉悦地哼了两声突然贼兮兮地说,“晚上去兰桂坊开一桌庆功怎么样……带上你家大美男一起?”

她说话期间沈震千已经整理完资料,这时面无表情地将视线投了过来。

沈幸哪敢再多说一个字,吓得眉毛都跳了起来,连忙把自己的嘴用拉链拉好。

“不了。”容滋涵这时抱了资料往外走,“兰桂坊吵得我耳鸣,你和千哥好好玩吧,我先回去了。”

沈震千原本车钥匙也已经拿在了手上想送她的,这时驻在了原地,看着她快步消失在法庭门外,冷峻的脸庞几不可见地暗了几分,嘴唇线条向下抿得更深了一些。

到家的时候餐桌上都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菜,她脱下鞋子从玄关进客厅,就看到封卓伦坐在沙发上,曲着长腿懒洋洋地在看电视的样子。

容滋涵放下了手里的包,弯腰拖鞋的时候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

见她走进客厅,他放下遥控器起身走到她身边抱住她埋在她脖颈蹭了蹭,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

“流氓。”她白了他一眼,脸颊微红地走进卧室换衣服。

吃饭的时候他吃着吃着就慢条斯理地开始动手不规矩,她今天一天上庭也是累的,甩了他两下便抬眼看着他道,“封卓伦你的脸皮呢?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像个被包养的小白脸似的。”

他这一阵天天赖在家白天睡觉吃饭晚上缠着她,似乎连设计的笔和稿纸都没拿起过。

“脸皮是什么,能吃么?”封卓伦嘴里叼着筷子,这时眼角动了动,笑得愈加百媚生起来,“富婆,小白脸里长得最帅的都被你包到了,这是个多么好的被尽情滋润的机会。”

这混蛋现在浑身上下就只写了几个大字——放下筷子别吃饭了,快来泡我吧!

“洗碗去。”她这时放下筷子,把碗往他面前一叠,也笑,“富婆今天官司打赢了,需要好好休息,小白脸,你乖。”

他听了她的话这时神情一怔,半响慢悠悠地问,“钟成的案子?”

她点了点头,也没注意他怎么会知道。

封卓伦放在桌下的手指动了动、没有再问什么,半响若无其事地捧起碗走去了厨房。

洗碗完出来他立刻灵敏地在卧室里逮了正在拿笔记本看电视剧的她,贴着她在椅子上半压半诱哄地想把她抱床上去,容滋涵电视剧正看到关键的地方,小姐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抽开他的手重新戴上耳机,“烦死了,找别人去。”

以前感情颠沛的那一年这种话在他们之间来回是挺正常,可确定关系之后就没出现过,她说完就觉得有些失言,回过头去只见他抱着手臂,脸上的表情已经有点变味。

“我去找别人,也是给你行方便是么。”他看着她,嘴角渐渐染上了一丝戏谑,“今天早上在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倒挺应景的,把女朋友调教好了,送给别人当老婆。”

容滋涵看着他的脸沉默了两秒,把耳机拔了下来合上电脑,从旁边拿了一件外套就朝外走。

封卓伦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一路从玄关出门,大门合上的声音在公寓里尤为清晰。

他站在原地努力平缓了一会心里的暗涌,半响也大步朝外走去。

容滋涵从公寓楼里出来,一口气走到小区里的花坛旁,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

晚饭的时候就这么两个人简简单单地坐在一起吃饭,她还从心底里觉得那是得之不易的庆幸。

就算未来再无望、再艰难,她都能用自己最大的容忍和坚持来贪之这最接近的静好。

可是他还是能眼也不眨地说出这样的话。

天气凉了,晚风将地上的秋叶卷了起来刮出萧瑟的声响,她脚步动了动,就被人从身后牢牢地抱住。

他一路跑下来呼吸也有点急促,靠在她脖颈边呵着气,弄得她有些痒。

“哥哥。”这时旁边突然有人出声,容滋涵侧头一看,就看见一个长相颇佳的男孩子提着包站在他们旁边。

她觉得那男孩子有点眼熟,抱着她的封卓伦便开口了,“是你。”

他声音里带着丝浅懒的笑,她借着路灯更仔细地一看,原来是那天出院时和他们有过对话的那个高中小男生。

“嗯。”那男孩子神情冷淡,“我女朋友和你们住一个小区,我来给她爸妈送东西。”

容滋涵猛地呛了一声,暗暗咋舌。

才这么会功夫,连丈母娘和岳父都搞定了?!

“不错,有哥的风范。”封卓伦声音里笑意更浓。

“那你还在这天里刮冷风?”男孩子这时提了包,朝公寓楼走去,淡寡的声音在风声里也听得很清,“哄女人都哄到楼下来了你还有什么风范。”

感觉到身后的人浑身一僵,容滋涵绷着的脸也一下子松了下来,勉强抑了抑嘴角的笑。

“你觉不觉得那混蛋小子和一个人很像?”傲娇的花伦同学声音有点郁闷。

“谁?”

“锅子那个渣妹夫。”他很肯定地道。

“傅政?”容滋涵想了想,忍着笑点了点头,“确实。”

两个人说了两句便没有再说,就这么贴着一动不动地站在花坛边。

“我找别人的话,只会找唐簇。”封卓伦这时靠了靠她的脸颊,嗓音有点哑,“你找的话,也只能找唐簇。”

唐二货是多功能,可以双向使用的。

她垂了垂眸,想着他今天大概是大姨夫要来了,心里气就消了一点。

他从后松开她,看了看她的脸庞刚想牵她的手上楼,这时小区里忽然驶进来了一辆车。

那辆车靠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来了一个矮矮小小的人。

那女孩子朝他们身后这座楼走过来,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一下子就停住了,“你电话怎么不接?你再带我去兰桂坊玩一次吧。”

是milk。

封卓伦眼眸一动,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没有说话。

milk见他不答,更有些不满地双手插着腰,姣好年轻的脸上两颗眼珠子往旁边转了转看到了他身旁的容滋涵,忽然计上心来,有些戏谑地开口道,“你女朋友知不知道你和我爸爸是什么关系?”

milk的声音细软,夜色里听起来尤为清晰,容滋涵被松开的手掌渐渐凉透到了手心,她手指动了动,目光沉然地看着面前红透半边天的萝莉女星。

“她肯定不知道的吧。”milk见状,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真是有趣,要不我现在就把她不知道的事情全告诉她?”

尾音落地,容滋涵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身边的封卓伦身体猛地一僵。

他刚刚还搂抱着她的体温渐渐随着夜风的刮卷消散,她不自觉地搂了搂自己的肩膀,半响什么都没有问,掐着手心侧头对着他道,“我先上去了。”

“等一下。”封卓伦不由自主地手一动扣住了她的手腕,低头看她的脸庞,她眼眸微微有些颤,却冷静地把所有卷隽的暗涌都藏在了眼底。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哪怕处在一个如此被动、一无所知的局面,她都绝不会允许自己有些微的示软和失态。

他怕的、内心受尽煎熬的,是就算到那无路可走的一天,她也还是能这样来面对。

半响,他动了动唇松开了她的手腕,脸颊上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神情,淡声道,“你先上去,我等会就回来。”

容滋涵终于抑制不住嘴角扬起的冷笑、轻轻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就转身朝楼上走去。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milk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里,挑着眉看他,“我看也就这样,长得是挺好看的,不过也不至于值得谁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对她钟情到这个地步吧?”

“是他叫你来的?”封卓伦转了话题,眉眼低沉。

“当然不是!”milk一听到这个代词浑身就一颤,心有戚戚地说,“我宁愿天天在外面拍戏离他越远越好!”

他垂了垂眸,继而淡寡一笑,“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对她说那种话?”

“心疼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哪怕已经能轻轻松松地游走于鱼龙混杂的娱乐圈,milk这时的脸庞上还是浮现出了些许倔强的孩子气,“我只是实在看不过去你现在这样,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继续、不早点和她断干净?非得要等到你无力自救、被彻底毁了的一天么?还是你只是想以此挑衅我爸爸?”

见他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她皱了皱眉,更急切地朝他喊,“封卓伦,你真的不要命了?!你现在哪怕再回法国一个人过也好啊,你在那逍遥自在了那么多年,想泡哪个女孩子不行?为什么非得一定要是她呢!”

是啊,为什么非得一定要是她呢?

时间不会因为少了她而停滞不前,为什么非得要因为一个人把自己逼到这般田地?他从前玩得那样好,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有什么不是到手心都能硬生生放走的?

他怎么会花真心去在乎一样东西,或者承诺一个人。

“确实。”沉默了一会,封卓伦无谓地朝她笑了笑,“金发碧眼的,蜂腰翘臀的,风情万种的……都好。”

“这就对了!”milk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趁现在还来得及收手的时候。”

封卓伦扬了扬唇,没有说话。

她这时踮脚拍了拍他的肩,突然人一震想起来什么,立刻瞪大眼睛道,“差点把正事忘了!刚刚出门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宅子里有医生在进出往门口的救护车里送人,你说会不会是你妈妈……?”

他背一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容一下子变得有些可怕起来,“你确定吗?”

“当时车等着我就上去了,没怎么仔细看。”milk摇了摇头,“我刚刚已经让人去查了,你现在跟我上车,要是消息是真的,我们直接就去那家医院。”

封卓伦眉眼愈加冷然慌促下来,这时简短地“嗯”了一声,立刻跟在她身后朝停在旁边的车走去。

一觉醒来,外面的天都已经亮了。

容滋涵在床上侧了一个身,身边依旧是空空落落,伸手一摸连床单都是冰凉的。

他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睡的时候窗户没有关紧,这时被风吹开了一些,冷风立刻全部灌进了屋里,她下床走过去关好窗,往前走了几步,定定地站在了床头柜边。

床头柜上还放着他的杯子、枕边还放着他的睡衣。

她看得眼眸愈来愈暗,放在一旁的手机这时突然响了起来。

“涵涵?”接起电话,那头李莉的声音听起来尤为愉悦,“已经起床了?”

她“嗯”了一声,声音低沉,“妈。”

“你猜猜看我现在人在哪里?”李莉神秘兮兮地把声音压低了几分。

容滋涵心里正烦乱不堪着,调整了下语气,平静地回了一句“猜不到。”

“你肯定猜不到!”李莉倒也根本没发觉她情绪不高,自说自话地继续,“我现在刚刚下飞机,已经在a市了!”

她握着手机的手一颤,大脑中飞快地思索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妈,你说真的?”

“骗你干嘛?要不是怕你实在被我吓死,我这会直接到你公寓门口了才真的呢!”

容滋涵眼锋一扫、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时立马单手拿起放在床边的封卓伦的衣物和东西往储物柜走,朝电话那头道,“妈你等我一会,我现在马上打车过来接你。”

“好,不急。”李莉朗声答应下来,“排队的人还挺多的,出关肯定要花费时间,我在外面等你。”

容滋涵手上的动作像在打仗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把公寓里他的所有东西都理了理装进他带来的那个箱子往储物柜里一塞,拿起包就跑出了家门。

车子开得很快,没一会就到了机场,她想了很久,走进机场的时候还是发了条短信给他。

早上机场里来来往往的人行色匆匆,那边李莉的电话不接,她边不断地重拨边四处张望着还是看不到人,心里渐渐有点担心。

走到壁柱旁的时候电话才终于被接通了,她握着手机立刻道,“妈你在哪?我找不到你。”

“你朝前看。”李莉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几分微妙的笑意。

容滋涵握着电话朝前走了几步,一抬眼便看见不远处的咖啡馆里,李莉正坐在位子上朝她招手,她松了一口气挂下电话走过去,快要走到时目光动了动、步子一下子停了下来。

“涵涵。”李莉的座位对面坐着一个人,那人只身坐着、身旁没有任何一个随从,望着她的目光柔情似水、同昨天早上在法院时一模一样,“你来了。”

李莉见状,这时一下子从座位上起身,面带笑意地走过来朝她道,“刚刚出关的时候就是罗先生让人帮忙带我直接从快速通道出来的,还陪着我一起在这里等你。”

罗曲赫的脸上带着一贯温而文雅的笑,神色专注地看着她。

冰冷的凉意从脚趾一路攀爬至上,她咬了咬牙刚想开口,他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礼地对李莉说,“伯母,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中午可以赏脸让我请您吃一顿饭吗?”

英俊的男人谦和有礼,做出任何的举动都让人感到舒心惬意。

李莉本就对这种场合游刃有余,这时回头笑容揶揄地看了面色复杂的女儿一眼,从容地点头说好。

高级餐馆环境优雅,罗曲赫全手笔包场,整家餐馆除去他们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一个是长年累月赴局的年长干部,一个是只手便纵横商场的大家族长子,第一次见面彼此之间话语来去,餐桌上却一派气氛融洽的和谐。

容滋涵整个过程没有说过几句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伯母,菜还合您的胃口吗?”罗曲赫这时放下筷子,朝对面的人温和地问,“还要再点些别的菜么?”

“不用了。”李莉笑着朝他点了点头,这时看了一眼身旁的容滋涵,关切地揉了揉她的肩膀,“涵涵,你人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只吃这么一点点。”

“不是。”她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

罗曲赫也听清了她的话,这时立刻招手叫了服务生过来结账。

“不用了。”他刚要把卡递给服务生,她立刻抬手制了制,从钱包里抽出了自己的卡。

“涵涵,之前在机场就说好这一顿我请伯母的。”他面带笑意,语气里还带上了一丝浅显的亲昵。

“不用再麻烦罗先生了。”她听了他的话神色更为疏离,让服务生取走她的卡,“你去机场接我妈妈,这个人情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还了,再加上这顿饭、那是不是要我把房子卖了来还?”

她话里有话,连李莉也听出来了,罗曲赫收回了自己的卡,还是一脸温柔的笑,“那到底是我多此一举了。”

李莉这时有些嗔怪地看了容滋涵一眼,平和地朝他道,“谢谢。”

“伯母你客气了。”他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人情难偿,人心更难偿,错过的事情,我再后悔再努力有可能也是连半分作用也没有,只会招来人厌恶。”

李莉淡淡一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容滋涵看着他略显哀伤的俊逸脸庞,眉头渐渐越蹙越紧。

从餐馆里出来,罗曲赫站在一旁亲自帮他们拦车,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路边,不断地有女孩子回头张望,李莉这时拉了容滋涵到身边,皱着眉问她,“涵涵,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态度对他?”

“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他?”她平静地回,“他连我的朋友也不算。”

“是吗?”李莉观察着女儿的表情,这时一字一句地看着她说,“他在机场的时候就告诉我了,你和他在一起过四年。”

容滋涵瞳孔一下子收缩,脸色募得就变了。

“伯母。”出租车稳稳地停在了她们面前,罗曲赫这时走到他们面前,伸手帮他们开了车门,“如果您和涵涵都同意的话,之后的几天我可以陪你在a市玩。”

她还未开口,这时无意间视线一略,就看到罗曲赫身后迎面走过来两个人。

压着帽檐的矮小个子一看就能辨识出来是milk,女孩子正手舞足蹈地说着话、笑容满面,而她身旁的男人面容逼人的英俊,脸上挂着容滋涵最最熟悉的懒散的笑意。

那是一夜未归的封卓伦。

封卓伦本来正微微俯身听着身旁的milk说话,这时目光一动、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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