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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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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只有富裕的大户人家,才会做红色的大门,像梅花山庄那等朱门大院的主人,良田百亩那才叫老爷!他一个种地的,可不敢当。

周三丰唤了林锦仔细收了请帖和鸡蛋,等儿子回来再说。

25

香楼里,脂粉香气扑鼻,嗅惯了的人闻着欲罢不能。

楼里横了数根木头,系着无数条长长的彩色带子,薄似轻纱的彩带飘下来,衬得楼里姑娘们朦胧又美好。

香楼的老鸨子名唤玉香,人称香娘。香娘一见进楼来的庞然大物,心头发紧,这朱大少近日常来,可是越来越难伺候,折腾的她手下的姑娘哥儿叫苦连天。

“朱大少爷,贵客啊,快,二楼请。”香娘款款而来,亲自相迎。

“姑娘们……”香娘嗲着嗓子吆喝。

朱大常皱眉,他随从马上反应过来,粗鲁一推香娘,喝道:“姑什么姑!”

香娘也会察言观色,马上改口道:“哎哟对不住了,瞧我这记性!少爷上房请,我马上把楼里所有哥儿都给您叫来。”

……

选铺子一事异常的顺利,镇民都想和案首搭上关系,是以铺租都报的很实诚。若周寂年再考个举人,那就是体制内的举人老爷了,官府送津贴,有的商户老爷还会送银子送房屋,以求庇护。

铺子订了上北胡同的对街,每月铺租三两,紧挨集市,铺子并不大,后面带个灶院,整体来说也不小了。

桌子凳子碗筷都是现成的,只等着清扫干净,周寂年在墙面提诗就可以开业了。

不过周寂年今天不得闲,一早就起来,等到谢尧和周六丰到了,一起赶往梅花山庄赴宴。

周寂年很有自知之明,他此时不过一个小小秀才,即便是案首,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吃顿饭便罢了,最多他在宴上表现平庸一些就好了。

朱老爷这行为很好理解,他没了权,但是有钱。朝廷也一代一代在换人,左不过是笼络下他们这些秀才文人,给些粮食,帮衬一下,若其中一人一举成名天下知,步入朝堂,念他旧情,他也好成功给后辈铺条路。

若这些秀才一个都没中,他也就是损失些米粮肉蛋。

递了帖子,三人进了那富贵朱门,在门口稍微站了片刻,管家快步走来,“周秀才安好,诸位安好。”

对着周寂年,那管家还算礼遇,三人也回了礼,跟着管家进入宴厅。

还未开席,也不曾见到朱老爷,一帮十来个新秀才,还两三个老秀才,各自安坐,交头接耳。

管家:“诸位久等了,老爷有事耽搁,宴席上桌就来。老爷交代,不必拘束,府内有汤池、有荷花圆,诸位秀才爷随意。”

荷花的花期在七、八月,但是梅花山庄的鲤鱼确是一绝,除了常见的茶鲤,乌鲤之外,‘一眉道人’、‘丹顶三色’这些名贵稀鲤,别处可见不到,养的金贵,价值千金。

周六丰跟着秀才们成群朝荷花圆逛去。周寂年眼里只有他家里人型小鱼,并不感兴趣,所以打算去看看汤池,谢尧自然是跟他走。

周寂年是来取经的,他计划也给他家小夫郎打一汤池。

踏过青石板,一个圆拱门后面,露而不尽,一步一景。

周寂年和谢尧边走边聊,踏上台阶,不巧的是已经有人了。

一位女子娉婷而立,披肩黑发,周寂年入目一个金色莲花钗,穿金戴银,必定不是女仆。

两人赶在那女子回头前先回了身,以为是遇见了朱家女眷,为着避嫌,匆匆回了宴厅。

朱老爷贵人阵仗大,宴席都上了桌,他才款款而来。一众读书人都起立相迎,那朱老爷发福的面上笑的和蔼,瞧着像个好相处的老人。

“坐,都坐,此次相邀,就是像一家人一样吃个饭,多谢各位赏脸。朱某生平最爱惜读书人,诸位年少有为,未来也将会是我朝栋梁。”

“这样,我这家中有一方砚台,不算名贵,只为激励。诸位作诗一首,这砚台我便赠予头筹者,也好叫你们读书人之间认识认识,往后一同做做学问,如何?”

客随主便,众人自然应声同意。

仆人端着砚台走上来,周寂年只见那砚台通体玄墨,石质细腻,缕刻镶金,这哪里如朱老爷所说的‘不算名贵’?

区区十来个秀才,也值得这么破费,看来这老匹夫贪了不少财啊!

在场的除了周寂年,一个个是食不下咽,不是宴席难吃,是吃不下,脑子一句句诗词打架,都围绕着那镶金的砚台。

周寂年脚踢了踢谢尧,挑眉给人使了个眼色,缓缓摇了一下头。

谢尧不解,抬起额头表示疑惑,周寂年端起酒杯和他对碰,“多吃菜。”

少说话。谢尧马上懂了,弟婿虽然寡言,但是总不会害他,并且于他学习上多有提点,是以他也不再想那砚台,用心品味起美食佳肴来。

周寂年有意藏拙,饭毕,那砚台落入一位二十来岁的秀才手中。朱老爷先夸赞了一番,又故意问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学问,妙哉。想必你就是今年的案首吧?”

那人被夸赞的飘飘欲仙,反而骄傲满满,表面自谦道:“今年院试得了风寒,仅夺第七,唉,也是某学问有止。”

意思是不风寒,他就是案首了。

“哦?倒是可惜,那往后可别只顾学问,身体也要注意。”朱老爷叹惜,又问:“那今年一举夺得案首的是?”

朱老爷这一问,在场的秀才们除了谢尧,一个个把周寂年当戏看。

周寂年无视在场幸灾乐祸的秀才,站起来行礼道:“学生周寂年,才疏学浅。”

朱老爷一看,这不是刚刚作诗颠三倒四,木讷没主意的那位吗?看来这人考举无望了,不必结识。

“诶?我观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案首之名当之无愧,可莫要过于自谦了。”

朱老爷语毕,一众真正歪瓜裂枣学问不精的秀才们掩嘴偷笑,还真以为案首是靠长相考的第一。

“是。”周寂年不恼不气,坐下饮酿。

这下众人更是觉他没眼见,榆木脑袋了。

之后宴席的时间里,周寂年一直都不融于体,也并不阻止谢尧去加入集体群聊,所以显得他过于清高,刻板有余。

众秀才们在宴席上推杯换盏,有学问的引领风骚,学问不佳如周六丰,挤出几句酸诗逗的朱老爷开怀大笑,直夸他风趣。

周寂年旁观着桌上的热闹,不做什么表示,不争什么才子,一直到近黄昏,宴席才散了。

一行人出了山庄,在下山的路上,周六丰就不愿意同不合群的侄子一道走了,刻意等在后面巴结那头筹秀才。

周寂年和谢尧并肩,嗅着树木的草香气,心情愉悦。

两人走出一段路,与后方人群拉开了距离,谢尧才抛出问题。

“宴上你刻意守愚藏拙,那朱老爷到底什么来头,如此不入你眼?”

周寂年严肃答:“一介四品京官,家中如此奢华,况且曾在户部当值,金银恐来历不正。大哥且避一避,这朱家之贪,不吐骨头,不可与之为伍。”

谢尧诧异,“你怎知这般详尽?”

“半年前他进镇,我恰巧遇见,那时有所听闻。”周寂年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总之,别被这人拿捏住,咱们不省那几个买书钱。否则,一旦入仕,甩都甩不掉了。”

谢尧点点头,又笑道:“你放心,今日你我表现,人家也瞧不上。”

周寂年回想宴上嘲笑,也不忍不住笑了声,他笑并非看不起这些秀才们,只是他阅历摆在这里,只觉得这些晚辈天真可爱。

这边周寂年躲过了朱老爷的招仕宴,那头朱大常正听随从添油加醋。

“什么案首?不过运气好罢了,草包一个。”

朱大常扒拉开床上的昏睡的女子,急急下了床来,绕出屏风扯着随从问:“当真?”

“可不是,诗作的狗屁不是,也就一张脸,老爷说一表人才。”随从撇嘴,很是瞧不上的样子。

妙啊,朱大常揉掌,他连着去那小郎君的馄饨摊儿,只找了一次麻烦,人就躲着他不再出现了。之后这周寂年考了秀才第一名,他颇有忌惮,日思夜想,却也不敢招惹。

“走,吃碗馄饨去。”朱大常披了衣服准备走人。

随从忙去赶那床上的女子,谁知一叫不听,二喊不动,三推……

“少爷!”随从惊喊,看了看红木门,又低声打颤道:“没气儿了……”

朱大常脸上挂着的横肉也是一抖,这香楼女子声音不似姑娘家细锐,有些似馄饨郎君的脆糯,所以他想方设法掐脖弄腰让人喊,快意上脑,他只以为这女子昏睡过去了……

……

第二日,谢宁跟着吃完宴的周寂年回了村,桃浪三月种水稻,他为这事找四叔商量稻田养鱼一事。

下了牛车,一路上遇到三两个村民,周寂年也都礼貌打了招呼,谁知道人家目光直直盯着他家小夫郎。

“这是?宁哥儿?”

“哎哟,宁哥儿病好了?恭喜啊恭喜呀,真好……”

“谢谢婶子。”谢宁抿着嘴笑,被周寂年牵着回了老周家。

身后的人还围在一起议论,“我就说这谢家小哥儿天生好命!你瞧瞧,丑的时候跟了周老三的儿子,才半年,脸蛋儿俊了,还是个案首夫郎。”

“啧……命真好,瞧瞧人家日子过的。”

“好啥?还不是连个窝都没有,镇上吃饭多贵啊,柴火都要买……”

“柴火人家又不是买不起,人家开的摊子一天得上千铜钱呢。”

“……”

两人刚过前院进内院,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奶奶的好二孙,快,老六家的快去扶进来。”

谢宁被周奶奶这大动静吓了一跳,一个没看脚下,绊在门槛上,“啊!”

周寂年一把搂在他腰上,直接将他抱了起来不至于摔个狗吃屎。

周六媳侧头翻了个白眼,扶进来?人家需要她扶?老太太一天天就会整事儿。

老周家堂屋里,周寂年生平第一次被老太太拉着手,他抽回手去端着热茶,老太太没法儿,只好坐回去,言语尽是关心,“一家在镇上可好?”

“好。”周寂年点头。

“那就好,你们如今都出息了,奶奶也老了,也帮衬不到了,只能在家烧烧高香拜拜佛,求老天保佑我三儿一家的。”

谢宁噘嘴,低头玩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奶奶何时帮衬过他们。

老太太见周寂年并没有什么表示,话更是不多,脸上讪讪,改口道:“你们小两口难得回来,晚上奶奶给你们炖只鸡吃,老六家的,快去帮我孙儿把屋子收拾收拾,好叫他们晚上住下来。”

老六家的老六家的!就逮着她使唤!周六媳低头又翻白眼,她自打嫁了进来,就没见过老太太烧火。她抚平袄裙,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自打那次回娘家,老太太和六丰好声好气,好话说尽她才回来的,现在是因着夫君考了秀才,她才给了些好脸色,叫她伺候侄子,没门!

谢宁赶紧睁着桃花眼把夫君望着,出发前说好去他家住,他好想阿父和小玉呢。

周寂年不紧不慢地说:“奶奶不急,我和尧哥要商量入府学事宜,住岳丈家方便些。”

“府学?哦哦,那该是的,该是的。”周奶奶依旧好心情,顺着周寂年说话,她也知道急不来。

一家人面和心不和,实在是没什么好聊的,寒暄一二,周寂年就被周四丰借口喊走了。

寂年和四叔商量田事,谢宁待不住,和容哥儿跑去内院帮林桂花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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