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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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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屋子里, 一个男子趴在地上发出“嗬嗬”的气声,嘴里剧痛,他少了舌头!

那男子一个翻身, 露出了正面,是朱大常的随从!

随从只记得他在院子里被袭击,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被割了舌头他忍着剧痛爬起来, 朝朱大常的房间跑去。

他张着嘴不敢用力, 口水血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一路走过长廊, 院子里寂静无声, 风平浪静, 他没了舌头,无法开口,索性直接去推门。

幸而他哑了, 屋子里凳倒桌翻, 不防备对上了地上春娘子睁着的双眼, 他吓得一个哆嗦,舌头痛的更厉害了。

春娘子额间还插着荷花金钗,面目可怖,死不瞑目。

他的主子也倒在一旁,脸上有女人抓挠的指甲印子,满嘴鲜血……看胸口的起伏, 他主子没死,并且杀了春娘子!

随从惊呆了, 出了命案,他小小一个仆人,肯定是要进衙门的。若进了衙门, 空口白牙,不受一顿打是出不来的。且他跟着主子干的伤天害理的事儿,那是兜不住的呀!

他被春娘子额间的金钗迷了眼,起了贪念,悄悄去摸了朱大常腰间的铜钥匙,把梅苑洗劫一空,带着搜刮来的金银珠宝亡命天涯。

至于死人额间的金钗,他到底是没敢去动。

第二日天亮,梅苑的仆人陆陆续续回来,一进院门,每间屋子房门大开,一间间看去,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两人……

……

好吵,怎么会这么吵……

谢宁微微皱眉,别吵了!夫君要读书。

“官府办案,休要哭哭啼啼地阻挠!”

“官爷,非我不讲道理,我儿夫郎昏迷至今,我儿为救夫郎冷水浇身,患了风寒至今未醒,实在是去不了衙门啊!”

周老三家院子里,三名官差奉命调查,只因死者春娘子生前和谢宁一同出过门,夜里春娘子被暴虐致死,尸体横在朱大常的梅苑,所以县太爷下令让人前来带谢宁堂前问话。

“官爷,我乃庆元三十七年廪生谢尧,谢宁是我胞弟,我可担保,我弟弟与此案毫无关联!”

官爷一听是秀才,语气也软了几分,“我们三人也是行县太爷的令,春娘子惨死,朱大常拒不认罪,偏生他又没了舌头,断了手筋,口不能言,笔不能握。为了查清此案,望谢秀才体谅一二。”

春娘子?谢宁睁开眼睛,细细地喘气,他觉得自己好疲累好虚弱,他踉跄着出了房门,扑通跪趴在了地上。

众人被他这动静惊了一吓,容哥儿人小灵敏,速速奔去扶了他起身。

“宁郎?!”

“宁哥儿!”

官爷们见谢宁惨白虚弱,也立刻相信了方才林锦的话,围上去轻声问:“你是谢宁?昨日晨起你与春娘子一同出门,去做了什么?”

谢尧绕去弟弟身后,扶着谢宁,靠在自己怀里,听谢宁轻声费力地开口:“……女娲庙……求子……”

“之后发生了什么?春娘子为何会被朱大常暴虐?”

“春……喂我水……我就晕……过去……之后事不知……”

谢尧心疼的抱起弟弟,对人说:“快去叫郎中来!”言罢,抱着谢宁放回床上。

谢宁喝了水又晕过去了,三个官差面面相觑,确实瞧着这谢宁重病不假,可是他们也得交差啊。

左等右等,总算等来了郎中,那郎中给谢宁把完脉,冲众人说道:“看来这合欢散已解,体内还有些迷药未散,按理说不能这般虚弱啊……我给你们开个方子,先喝上三天药。”

合欢散?迷药?官差忙又问:“大夫速速说清,合欢散和迷药是怎么回事?”

“唉。”郎中摇头,“昨日上午,这小夫郎中了合欢散,我与他丈夫说两夫夫行房即可解。谁知道晚上又唤了我来,这丈夫竟然给夫郎浸泡冷水解□□,自己也染了风寒。”

“堂堂一尺男儿,成了亲却不能行房事!唉……子嗣已无缘,早早和宗亲过继一个,也算后继有人了。”

!!!众人瞪大眼睛,脸上又尴又尬,几个官爷曾随县太爷来过周老三家,那时见案首爷高大威武,相貌堂堂,男子气概十足,没成想,竟是个‘无能’之辈。

不过有了大夫这番话,算是证实了谢宁方才那句‘之后事不知’,那中了迷药和合欢散,能知啥事?

况且中午大夫来看诊了,晚上又来看诊了,说明人家两夫夫一直待在家里泡冷水解欢呢!唉,也是苦命人,官爷接了林锦递来的荷包,领着人离去。

剩下的人,只有谢尧若有所思,一浴桶的血水、迷药、合欢散,周寂年昨日的悲伤杀气,报完仇之后的解脱。

等谢宁再醒来,已经是黄昏。

林锦见人醒了,忙端着药去喂,喂完药抱着谢宁一个劲儿地哭,“是爹对不住你,宁郎你受委屈了……”

谢宁感觉比上午有力气多了,他两次醒来都没见到周寂年,他也急得不行,“不怪爹,爹也不知道那春娘子要加害我。寂年呢?”

林锦扶着他坐起来,“那你可还记得下山之后的事?”

谢宁摇了摇头,他记忆里最后清醒的时刻,就是随春娘子进女娲庙后院喝茶水。

“寂年呢?”谢宁揪着爹爹的衣袖问。

林锦松了口气,儿夫郎中了合欢散,但是他儿子‘无能’,给宁郎用冷水解的合欢,这个事实叫他怎么好跟宁郎开口?

“寂年风寒,病的凶,还没醒呢。”

谢宁揪着心,“我去看看。”

“你身子还软,莫叫病过给了你……”

谢宁根本听不进去,掀开褥子就要下床。

林锦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宁郎啊,听话!”

谢尧听到,忙进屋抱了弟弟,带他去看周寂年。将谢宁放至周寂年床沿,谢尧才道:“你多唤唤他……”

他是亲眼见了周寂年进入癫狂,没有了求生的念头,或许只有他弟弟能叫醒周寂年了。

谢宁不明所以,看了眼哥哥,又低头去看周寂年,周寂年唇色惨白,整个人脸上透着青。

怎么会这样?他昏迷了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寂年!”谢宁伸手去覆在周寂年的手背上,触手冰凉。

谢宁慌乱,“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随春娘子上女娲庙后,我和寂年赶去府城,半路上寂年发现春娘子有问题,他赶去女娲庙,我赶去春娘子家,之后……”

“他一身煞气来春娘子家附近找我,告知我你因春娘子下药而死。”

谢宁一听到‘死’字,吓得张着嘴,瞪着眼睛,像一只惊慌的小鹿。

“春娘子给你下了迷药和合欢散,但是寂年一触碰你,你的皮肤就会被烫伤,他无法与你同房,你血管爆裂而死。”

闻言谢尧撩起袖子看血管,他皮肤如正常人一般,那些交错的红色血管消失了……

“寂年与我蹲守春娘子家,一路尾随,找到了朱大常别居。那朱大常和春娘子干了许多龌龊事,春娘子借口求子祈福带女子去女娲庙,给人喝了混着迷药和合欢散的水,供朱大常淫乐,两个畜生!”

“寂年使计让那俩牲口互相残杀,春娘子死于朱大常之手。这些你都只听听,旁人问你,你全说不知,知道吗?”

谢宁已经震惊地不知说什么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昏迷的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寂年以为他死了?所以替他报完仇便没了活下去的理由了吗?

谢宁用指尖抚摸自己的手臂,愣愣地点头,突然对哥哥说:“哥,你去取个刀来。”

“何用?”谢尧不解。

“快去,我有分寸。”谢宁催促。

等谢尧拿了刀来,他接过来迅速在手臂上割了一个口子。

谢尧吓得立即夺刀,“你做什么?!”

谢宁不回应,只是紧紧盯着伤口。

“周寂年为了救你,把自己冻的风寒,你一醒就这么作践自己?且他只是风寒严重些罢,你竟不想活了吗!”

谢宁把手递到谢尧面上,两人看着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谢尧吃惊地抓着弟弟的手臂触摸,仿佛之前的伤口是他的幻觉,只有地上的一滴血迹让他知道是真的!

“我的鱼毒解了……”谢宁喃喃自语。

谢尧震惊不已,弟弟这愈合的速度匪夷所思。

门外有脚步声靠近,很快林锦端着药进来。

“爹,我来喂。”谢宁过去端了药碗。

林锦顺势松了手,“好,那我去把你的药煎了。”说完就急急出门去灶房。

谢宁割了手,药碗里混着他的血液,被他端去喂给周寂年喝了下去。

谢尧杵在房间自我消化了一会儿,沉声叮嘱:“谢宁,自愈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春娘子一事也全当不知,听见没?”

谢宁回头,见哥哥一脸严肃,也不由得认认真真保证,“听见了。”

“不可儿戏,一定要记住了!我去一趟衙门,春娘子下药一事总得交代一二。”谢尧言罢匆匆出了门。

看儿夫郎一直守着儿子,林锦去端了晚饭来给谢宁,海碗最上面卧着一个大大的鸡腿。

谢宁酸了鼻子,新婚夜那晚,周寂年也是端着一样的碗,上面横着一个大鸡腿。

……

县衙里,县太爷刚送走了谢尧,他已出嫁的女儿何慧就登门了。

“你一妇道人家,这么晚还出门来,我女婿呢?”县太爷嘴上说教,不过还是马上让女儿坐下,吩咐仆人拿吃的倒喝的。

何慧坐下后,遣退了仆人,待屋里只有她和父亲,才开口问:“春娘子真的死了?”

“你就是为了这事?你一个女儿家,不许关心这些腌臜事!”县太爷继续说教女儿。

“阿父,这事对女儿来说很重要!”何慧轻拍了下桌子,面上很是着急。

县太爷这才正视女儿,他女儿大家闺秀,何曾这般急切过?“是真死了,金钗刺头,当场毙命!你才又有了身孕,还念春娘子作甚?”

“阿父!这案子不可再查下去了,再查下去,不仅是女儿,清水镇不少妇女都再活不下去了!”

县太爷懵了,“胡说什么呢?你是我何家嫡女,就算是出了嫁,也还有阿父保护你。”

“那春娘子死有余辜!阿父……”何慧扑跪下去,抱着父亲的腿,眼泪潸潸,“女儿求您了,这案子就此了结吧!”

县太爷见女儿哭的如此伤心,也是不解,细细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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