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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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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庆朝,进了门就彻彻底底是周家人了,外人只能称谢宁为周谢氏,意思是他从此姓周。

经过儿子一番思想运作,周老三两口子只觉得宁郎孝顺,值得尊敬。虽然没有明着支持谢宁开以‘谢’命名的铺子,但是暗地里帮着带孙子,主家务,也是很给谢宁减轻负担了。

谢记食铺之所以叫‘食铺’,因为开业这天,门口摆了个五层大屉笼,每屉蒸了一碗一碗的菜。

干豆角蒸腊肉、蒸素肉干、剁椒蒸鱼块、粉蒸肉等等。铺子里只卖吃的,前面教吃法,后面卖食材。

干豆角、茄瓜干、剁椒、还有碾的碎碎的粉蒸肉的米粉,一坛坛的酱菜,一桶桶的干菜。

这铺子归谢宁管事,但是他父亲谢大树做掌柜,这下可把谢孙氏乐坏了,农妇一跃成了掌柜夫人。

谢尧终归不是她亲生儿子,且谢尧是汉子,主意大着呢,她并没有从谢尧这个举人老爷身上得到些什么好处。

于是择日就去打了一个银镯子,给渝哥儿套在手上了,表示对谢宁的感谢。

……

六月下旬,谢宁就要随丈夫三迁了,周寂年要入仕为官。临行前,周谢两家又聚一起吃了饭。

午饭后,谢家新妇李诗怡抱着渝哥儿,谢小玉和谢宁面对面坐着聊天。谢尧和周寂年在书房,周寂年交代一些事给大舅子听。

李诗怡女儿家多愁善感,忍不住红了眼眶,“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能再抱着他了,渝哥儿这般俊俏乖巧,舅母真舍不得。”

谢小玉也挂着嘴角,眼泪连连,“二哥,小妹舍不得你。”

真情流露总是最感人,谢宁再坚强,也不免情绪低落,仔仔细细地交代妹妹,“二哥离家远,大哥要静心读书,你已十三岁了,需得好好孝顺阿父和你娘亲,在家多配合大嫂担些事,多警醒着些。”

李诗怡拿了手帕沾了沾眼角,顺了顺心口道:“是了,尧哥还读书着呢,三年后进京赶考,若是一举高中,留在京城,天子脚下,定是能和宁哥再会面的。”

她这话倒是很坚信周寂年会升迁,是吉祥话也是一份祝福,谢宁明白,细细又叮嘱了妹妹几句。

又过了三日,三辆马车便出发了,同行的还有朝廷派来护行的六名武士。

周寂年和谢宁抱着儿子坐第一辆,石头坐车厢外;老两口坐第二辆,绿禾坐车厢外;羌活则带着母羊坐第三辆,后面拉了几个箱子,厢里堆了些布软。

真正临别,谢大树也忍不住老泪纵横,谢尧和周寂年承诺,“寂年,京城见。”

意思是他会试一定要中,留在京城等周寂年。

“京城见,大哥。”

……

赶路途中,最担心的就是才九个月的渝哥儿,好在有羌活,且渝哥儿本身体质就好。只每每路过客栈,定要停下歇息,打桶水让渝哥儿游游,他生龙活虎,倒是健健康康的。

渝哥儿是先会坐,再会翻身的,只是九个月了,还不会爬。

谢宁能感知天气,一路躲了不少雷雨天,只是银子不免大把大把的花在路上了,衣食住行,周寂年也都选了上好的。

原本只需要一个月的路程,硬是在八月中,才到了建州府。

周寂年的上级官员是建州知府吴道,吴道派人迎接,领着他们去了早先安排好的住处,待他们修整一晚,第二日,周寂年赴宴会见知府大人。

建州府在江南一带,早就听说江南出才子,佳人遍地是。

谢宁抱着渝哥儿,领着家人们出门逛府城,自然也包括了羌活、石头和绿禾。

上了街,一行人走走逛逛,不愧是江南地界,走一条街就是桥,谢宁数了一下,一路上竟然过了好三处拱形小桥,建州府城倒像是建在水上一般。

一家人进了家酒楼吃饭,鱼类的菜比越州府便宜不少,江南不愧是鱼米之乡。

小二听他们口音,不是本地人,笑着介绍:“客官可是第一次来建州?若说建州有什么招牌,必定是我们楼的江南叫花鸡、建州东坡肉、澄湖大闸蟹。”

除了东坡肉,这些谢宁还真是没吃过,“那就要叫花鸡,大闸蟹,可还有什么美味?”

“那再给您上一盘桂花藕、风炉豆腐、清炒芥菜。”

谢宁点头答应,又给儿子点了西红柿鱼肉疙瘩汤,特意交代,少油少盐。

渝哥儿和他胃口一致,鱼虾爱蒸熟保留原本的鲜味,这种很是爱吃。

待上了菜,摆盘很是精致,可惜分量特别小。

林锦又加了几个菜,等小二出了门,开口闹了笑话,“这份量,莫不是欺我们人生地不熟?”

谢宁分了大闸蟹给爹爹,听周三丰说:“那倒不至于,方才上楼,我看了看一楼几张桌子摆的,都是这份量。”

林锦打趣丈夫,“我还当你是出门不管事的,原是也盯着呢?”

周三丰憨笑两声,落筷吃菜。

林锦垫吧几口,扯了鸡腿去递到谢宁碗里,伸手抱了渝哥儿在怀里,“你先吃点儿,我来喂一喂。”

那叫花鸡是用荷叶包来的,色泽金黄,看起来很有食欲,吃进嘴里,有荷叶的清香,鸡肉鲜嫩酥软,香味浓郁,吃起来倒是别有风味。

建州的菜偏甜口,除了桂花藕,藕眼儿里塞满了糯米,淋上粘稠的糖浆,吃起来粉糯可口以外,其他的素菜几人倒还真是吃不习惯。

渝哥儿不怎么挑食,且有最喜欢的鱼肉,一碗酸酸甜甜的西红柿鱼肉疙瘩汤吃了个干干净净。

结了账,一家人出了酒楼,渝哥儿坐在爷爷肩上,乐乐呵呵四处看。

又路过一座大拱桥,看长度应该是建州最大的桥了,桥两边底下有人在钓鱼,渝哥儿见了鱼两眼发光。

“啊!啊……”渝哥儿小手伸向桥岸,周三丰是个宠孙子的,抱着他去看人钓鱼。

谢宁索性也跟了去,这座宽河不远处有小船,桥两岸有那戴了面纱的女子莺莺呀呀的哼着吴语唱小曲儿。

“难怪说江南出才子,连女儿家唱的曲儿都是诗,江南才情,名不虚传。”谢宁感叹道。

林锦眼睛一直盯着孙子,嗯了声回应谢宁。

“啊!”渝哥儿被爷爷楼着,离河水有一段距离,他上身朝前栽楞,想去摸河水。

周三丰紧紧箍着他,不叫他去,他发小脾气嗷嗷叫唤。

谢宁看儿子着实可怜,皱着淡眉毛和小鼻头,口水流了一下巴,于是去想去捧了水来让儿子摸一摸。

谢宁蹲着,两手伸进水里,马上脑内有一些奇怪的片段,谢宁忍不住发了愣,就这么一会儿,就有了红鲤游过来,用鱼嘴触碰他的手背。

那鱼儿用鱼嘴戳谢宁手背,见谢宁还不明白,又唤了两只红色鲤鱼过来,谢宁被大脑指引着去看拱桥。

眼前拱桥瞬间塌陷,上面的行人掉进河里,刚浮在水面,就被桥上的落石和人砸了脑袋,一时间血液在河水里蔓延开来……

“啊……”谢宁收回手,眨了下眼睛。

林锦赶忙过去扶起他来,“宁郎怎了?可是被鱼咬了?”

周围人被谢宁惊叫吓着,忍不住看向他,都以为谢宁被鱼吓着了。

谢宁眨眨眼睛,视线越过林锦爹爹,拱桥完好无损,上面不少行人匆匆过桥,也有人站在桥上朝下观鱼。

谢宁摸了摸额头,皱着眉说:“没有,刚刚腿麻了。”

说完他再次蹲下去,将手探进河里,没有鲤鱼过来,眼前没再出现拱桥崩塌场景。

那会儿眼前的幻觉太过真实,惨叫声犹如在耳,谢宁心神不宁的回去了。

晚上他将这事和周寂年说了,周寂年蹙眉深思,渝哥儿在床上翻来翻去,他还不会爬呢,就爱从床头翻到床尾。

翻远了见爹爹不在身旁,他就趴跪起来,两只肉肉的手臂撑着身子,小屁股使劲儿一前一后的晃动着,这是开始想爬了。

“明日我们再去那座桥看看,你与红鲤有奇缘,它们亲近你是自然,只是这幻觉倒是奇怪,好好的桥,为何会让你看到崩塌?是它们在想你求救?”

周寂年被这个想法惊了一下,冷静下来说:“若真是求救,也不奇怪,狗朝恶人吠,犬类有灵气,鲤鱼也会有。”

谢宁:“那明日一早,我们再去看看,我看看那几尾红鲤还会不会出现。”

这奇怪的现象不能置之不理,两夫夫决定明日再去一探究竟。

打定主意后,谢宁暂时放下思虑,坐在床边朝渝哥儿拍拍手,“渝哥儿,看爹爹,爬过来。”

“嘿嘿……嘿……”渝哥儿笑眯了眼,他长开了,眼睛圆溜溜的,双眼皮前窄后宽,倒是越长越像谢宁了,一双杏眼比他爹爹还要水灵灵。

看着爹爹,渝哥儿趴跪在床上,动的更起劲儿了,只不过是原地使劲儿呢,手脚都不动,光晃小屁股了。

“哈哈哈……”谢宁被他这个小动作逗笑了,“寂年,你看他。”

“嘎……咔咔咔……”渝哥儿见爹爹对自己笑的开怀,自己也更乐呵了,肉乎乎的小手臂一软,又趴下去了。

他不生气也不哭,趴着将脑袋侧垫在床上,对着两个父亲哈哈笑,口水滴在床上一小块水渍。

……

第二日一早,周寂年带着谢宁又去了大拱桥,清晨人并不多,谢宁先去了昨日蹲的水岸。

两手浸在河水里,周寂年则转着仔细看拱桥,桥面和桥基还算新,和独自垂钓的老者交谈了几句。

“阿爷安好,我初次来建州府,这桥建的真好,敢问可是新桥?”

垂钓老者头发花白,一双眼睛看着很有精神气儿,是个康健的老爷子,看了周寂年一眼,笑着露了稀疏的牙齿,开口说的是吴语。

大概意思是:不是新桥,前年才翻修了。

周寂年点了点头,难怪看表面没有任何异样。

他朝垂钓老者行了拱手礼,又说了两句吉祥话,这才回身去找谢宁。

一见着人,周寂年就问:“如何?那红鲤可还有出现?”

“没有。”谢宁摇了摇头。

这就很奇怪了,周寂年对小夫郎的话是百信不疑的,且是鲤鱼,鲤鱼本就因有灵气被人类喜爱,从不会被端上桌。

谢宁还是试着在桥的头尾,两边岸来回试水,只是试了一上午,肚子都咕咕叫了,也不曾再见过那红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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