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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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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见小女孩没再开口,以为她听懂了,一行人沉默地走至张家门口。

屋里仅一妇人,所以门反锁上了,俩衙役叩了叩院门,扬声喊道:“张家有人没有?速来开门。”

谢宁怕吓着屋里妇人,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顶,“叫你娘来开门,这里有烧鸡,带回去与你娘一起吃。”

张之桃以为谢宁要走了,她太想记住这个大哥哥的脸了,于是她鼓起勇气抬起了头……

谢宁见张之桃昂着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有自己的倒影,皮肤黑黄却有小孩儿的细腻,抿着唇神色紧张。

谢宁朝她笑了一下。

张之桃飞快低头,埋着脑袋转身走到门口,小手拍了拍门,语气雀跃,“娘,我回来了!”

任她怎么敲,院内寂静无声。天已经彻底黑了,丢下小女孩在门口也是不安全,俩衙役拍门的声音也大了一些。

他们隔壁屋的吴婶都被吓出了门,谢宁连忙致歉,顺便问了句,“屋里人可曾出门?”

吴婶:“不曾,你们走后,我和她说了会儿话,她一直哭,这会儿许是睡着了。”

没办法,只好让衙役从吴婶家院子里借物,□□过院,给开了门。

两个衙役守在院门外,吴婶拎着油灯和谢宁一起进了院子,谢宁拎着食盒放在堂屋,屋里黑暗,梅娘许是真的睡着了。

谢宁掏出钱袋,趁黑整个钱袋放在桌上,说:“那我回去了,你饿了先吃,待你娘醒了,和她说一声,这食盒得还给酒楼,钱已经结了。”

张之桃抱着绣花鞋,在黑暗中留下了眼泪,舍不得谢宁,舍不得这个送她绣花鞋的大哥哥。

谢宁摸黑想揉一揉小女孩的头,却触到一手湿泪,他有心想要说一些话让小女孩坚强,索性让吴婶去叫醒梅娘,给俩母女一些指望。

“第一次见你哭,哭吧,你还小呢。”

张之桃狠狠擦了眼泪,“我不小。”

她不小了,她要保护她娘。

一声惊叫打断两人的对话,打破整个院子的寂静,吴婶边喊边急急忙忙跑了出来。

“啊呀!!!!快!老天爷……梅娘啊!”

谢宁见状,下意识明白,梅娘出事了。

……

梅娘死了,吊死在房梁下。

谢宁将晕过去的张之桃背回了客栈,请了大夫看诊,请了人守着她。

周寂年忙完回到客栈,听谢宁说这一惨事,也沉默了。

谢宁坐在床边,张手要抱,被抱住之后,将脸贴着周寂年的腹部,两只手放下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离开张家的时候,梅娘说女儿托我照顾,原来那时她就不想活了……”

周寂年抚摸谢宁的手顿住,不对。

一个饱受丈夫摧残的妻子,报过案求过助,如此绝望都没想自杀,可是却在丈夫被抓后,她和幼女重获自由的时候自杀了,为何?

明明重获自由,脱离苦海了,梅娘却要死。梅娘在害怕什么?害怕张仁被抓之后会暴露什么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这个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不对,验尸!”

……

周寂年一夜未歇,终于等到了仵作的检验结果,梅娘身患花柳病,而她的丈夫,张仁却没有。

周寂年当即下令,将全城去药铺买治疗花柳病药的书生抓来问话,尤其是认识张仁的。

梅娘的验尸结果,让这个案子陷入了更加黑暗的深渊,一个恶魔将一个家庭拖入地狱。

张之桃醒了,来看望她的吴婶端了粥要喂她。

“婶奶奶,我娘为什么不要我了?”

瘦弱的张之桃躺在床上,蜷缩着面朝里侧,怀里还抱着一双绣花鞋,吴婶守在一旁抹眼泪。

吴婶抽了抽气,稳着说:“她不是不要你了,她过的太苦了,去天上享福了。”

“人死就是去天上享福了吗?那他是不是也要上天享福?”张之桃声音轻轻的,脆弱的让人不敢大口呼吸。

吴婶抹了抹眼泪,摇了摇头,“不是的,是因为你娘一生从未作恶,又在人间吃了太多苦,所以上天开恩。”

吴婶知道的也不多,是她丈夫从巡逻兵口中打听出来的。

但是她坚定的知道张仁是个畜生,打杀妻子虐待女儿,她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你父……”

想到桃姐儿都是称张仁为‘他’,吴婶也改口说:“他夺了人家小鸟,杀了人家,还砍了人家的头,他下地狱,他挨千刀,该万剐!”

张之桃瞪大眼睛,那个一脸神气,能拳打脚踢揍的他不敢还手的哥哥,被他杀了?

……

周寂年大刀阔斧迈步至张仁面前,一撩下摆,抬起就是一脚,踹的张仁连人带椅摔倒地上。

“周大人!”一旁看守张秀才的狱卒慌忙出声,张仁是秀才,没有革除功名之前,时不能蹲大牢的,这会儿好生养在屋子里,只是绑在椅子上,限制了他的行动而已。

“畜生!娶了人家,却不好好对待,整日待在家中无所事事,靠妻子买来的肉香吗?”周寂年挪开眼,多看张仁一眼他都嫌恶心。

张仁索性躺在地上,轻蔑一笑,“周大人?南渔县周寂年?”

他倒真是个‘书生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秀才,周寂年设宴的时候,他虽没去,但是结交的一些狐朋狗友给他讲的绘声绘色。

信息不发达,他们书生只能东一个,西一个了解时事,然后经常聚在一起喝酒言论。

张仁哼了一声:“那个贱人不怕浸猪笼吗?”他以为是梅娘将家丑说出来的。

周寂年听他这不知悔改的话,直接喊人来要动刑。

张仁急忙说道:“你与我有什么分别?你夫郎给你买的鱼香吗?”

周寂年不怒反笑,“我与你的分别?我告诉你,我背他进家门起,我周寂年能让他活的像他自己!有我周寂年在,人也好,世俗也罢,谁都不能伤他分毫。”

“哼,说到底,还不是花着你夫郎赚来的钱,若是我娶了他……啊啊啊啊!!!!”

周寂年飞起一脚踹他□□,居高临下一脸不屑,“你配吗?你敢说你妻子是自愿的?”

“啊……她……勾引人……她不守妇道!啊……”张仁手被绑着,只能抖着腿试图夹紧下身。

周寂年没说话,飞快在脑子里理逻辑,“她有没有不守妇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是你用来让自己心安理得逼她出卖自己的借口罢了。”

“啊…………”张仁痛苦□□,警惕心仍然很高,又缩进了龟壳不再开口,任周寂年激将,他就是不说话。

一旁的狱卒等周寂年走了,才上前啐了张仁一口,“个软蛋!若沦为战俘你也能这般嘴硬那才是服你。”

……

谢宁得了张之桃醒来的消息,也连忙回客栈看望她。

吴婶已经不在了,张之桃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绣花鞋也不再抱着了,鞋从布包里散落出来静静的躺在她脚旁。

谢宁见她这副毫无生机的样子,很是可怜,“小桃,你知道外公吗?”

张之桃想了想,打她出生到现在,从未见过,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爷爷呢?”谢宁坐在她身边,轻声问。

“死了。”这个她知道,爷爷去世那年,他被辞退归家,家里没了收入,她娘和她的噩梦开始。

“没关系。”谢宁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说:“有哥哥呢,哥哥养你。”

张之桃下巴蹭了蹭膝盖,低声问道:“他为什么还没有斩首?”

谢宁见她并不回应自己的决定,以为张之桃不好意思,因为小女孩一直都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只好回答她说:“因为证据不足。”

想到他夫君正在查的事,尝试着开口问张之桃道:“你还知道些家里的事吗?那些欺负你娘的人,哥哥把他们抓起来好不好?”

“抓不了……”

“怎么会呢?”

张之桃用手指抠了抠绣花鞋说:“不知道,就是抓不了,他们来过我家,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张之桃的他们,指的是穿着官服的捕快,穿着蓝衫的衙役,“后来,我娘便不让报官了。”

“为什么不让你报官了?”

张之桃轻轻回答,“不能说,说了我娘的名声就坏了。”

她记得,她娘的原话是这样的:不能说,娘的名声没了就没了,娘死不足惜,娘不能害了我女儿的名声。

她话是这么说,但是马上她又接着道:“我记得那些欺负我娘的名字,他叫他们成业兄,忠贤兄……”

谢宁本来还在奇怪,为什么小桃前面讲不能说,后面却又马上说出来了。

但是张之桃足足一气儿念了七八个名字!惊得他无暇分析其他。

谢宁越听越生气,手都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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