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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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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嫣再也坐不住,浑身瘫软地几乎推开门后就跪倒在马路上,她软了,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惊吓,经过季宴洲这不似寻常的一面,她真的精疲力尽,朝他喊着:“宴洲我们走!”然后对方炎彬请求:“别闹大求你了,放我回去休息吧!”

方炎彬吐了口血沫在地上,严肃盯着她:“你敢试试跟他走,我下铐子抓你!”

他话音后,因为担心而过来拉架的荣芷神情一滞,呆呆望着他凶狠的侧脸。她手心忽而冰凉,感受不到他手臂上的温度。

方炎彬情绪激愤,眼睛血红地盯着那男人的脸。

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从帽檐下的阴影里,隐约感受到对方讽刺扬起的唇角,似看透他内心某个不可告人的想法似的。

方炎彬忽而愤怒不已,一定要将他抓住不可。

“方炎彬!”荣芷却同样愤怒,当场甩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后,场面一度陷入死寂。

方炎彬不可置信侧眸望着自己的妻子。

荣芷满脸冷漠,一言不发盯着他,直盯到这个男人众目睽睽下心虚移开目光。

“你怎么样?”荣嫣摊在地上,见季宴洲来抱她,立即伸手碰触他心口,隔着大衣的厚度她什么都摸不到,于是急地哭:“不要跟他闹矛盾了,他好歹是我姐夫,我妈还在旁边看着。”

“别叫姐夫恶心我。”他声音听起来如此与众不同,至于哪里不同,荣嫣一时间发懵。

对了,他竟然说地英文!

难不成在留有一线余地,日后和她娘家人好相见?

至少荣母是听不懂英文的,且还站地那么远。

剩下的方炎彬和荣芷听了个真切。

门前有警员围上来准备抓人的样子,可方炎彬因为忌惮荣芷而未发声,所以眼睁睁看着那人踩油门狂飙而去,束手无策。

寒夜冷风中,下属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荣芷先他前开口,“你们方局长发疯。”

如此一来便是模糊处理了,方炎彬心有不甘,一声不吭愤怒着返回警局。

荣芷心灰意冷,带着母亲离去。

……

季宴洲没有带她回悦山别墅,也没有回金沙湾的家,他在a市有好几栋产业,到底准备将孩子和她安置在哪里呢?

只觉得车子一直在一眼望不到头的公路上开。

荣嫣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第二天,荣嫣以为是第二天,实际上还是当天的时间。

外面夜色又升起,星空高远,月亮白透,不像城市的景。

“孩子……”她第一时间想到孩子,模模糊糊叫了一声。

床边好像有个女人,轻轻对她说,孩子很好,让她先洗澡换掉湿衣,再吃点东西睡觉。

荣嫣心说我才睡醒了怎么又要我睡?

她发现自己力气丧失,说话都无能为力,简直被伺候着似的搬进浴室,冲洗干净,换了干爽的衣服,那女人又让她吃点东西,荣嫣摇手不愿意,印象中,她只有生产完那一会儿才如废物似的什么都要人伺候。

这是怎么了?

直到白天到来,她才睡清醒了,原来自己发烧发了一天一夜,不过想想不发烧才怪了,那间小黑屋冷地骨头缝都发疼,被关上几个小时没肺炎算命大。

她真的精疲力尽,一丝多余力气不存在。

虽然是白天,她还是洗漱,吃饱,继续摸上床睡觉。

一时自己住在哪里未弄清楚。

只觉得这房子离海边大概很近,隐约听到海浪声,而且房子造型奇特,白亮白亮的墙,大片大片透明的窗户,连床单都白地吓人,好像一丝尘埃不惹的样子,卧室中更是除了一张床,一点家具没有。

屋顶也很奇特,是两扇百叶帘一样的东西,用遥控器控制拉上,如果白色帘子往两边收拢后,上方是漫无边际的天空。仿佛睡在一只玻璃缸里,除了身下的床,四周墙面与屋顶皆是透明。

于是,当脑海中搜集完这些消息后,荣嫣便发现自己睡意没了。

悄悄睁开眼皮,看到朝海的那面玻璃墙前站着一个男人。

对方穿了一身黑,长衫长裤,没有开灯,整个身体像一张紧绷的弓,谨慎地观察着外边环境。

“……宴洲?”荣嫣皱眉轻唤他。

和在警局门前一样的情况,听到她声音,他身形再次一紧绷,似乎就要将自己的那张弓拉断,幽暗中,荣嫣甚至看到他背肌都在难耐的起伏。

“怎么了?”她说什么让他不高兴地了吗?

他未回话。

而是大步朝她走来。

荣嫣垂眸,注意到他裤长几乎盖住脚背,他跪上床,荣嫣手摸到那料子是冰凉的真丝料子,薄如蝉翼。

“小兔子……”他忽然低沉沉地发声。

荣嫣迎着他幽暗中几乎发着光的眼睛,扬唇一笑:“你怎么了?”又问:“谁叫小兔子……”

“嘘。”他左手食指比上她的唇,忽然指头又溜进她口中,荣嫣脸颊一热,正想着这动作太色.情,他就忽地如被蜜蜂蜇了一般从里面惊恐而退。

是的,惊恐。

他眸光的中心集中在他食指的指尖,上面有湿润的她的痕迹,他胸口急速起伏起来,不知想到什么,忽地猛地扑倒她,如经年饥饿的皮包骨的某种野兽,张开锋利的牙齿,将她生吞入腹。

“宴洲……”荣嫣无意识地叫他,经过那生死疲惫地一场,她累了,只要和他在一起她什么都愿意,自然和他发生关系也是心甘情愿。

她甚至觉得,在小黑屋中,黑衣人扬言找男人来强.奸她,当时她当真,心里最后悔的就是,为什么之前没跟季宴州做过,至少做过她就不会再遗憾了,因为一旦被被人玷污过身子,她一定离季宴州远远地,这太恶心了,一身狼藉带着他弟弟的孩子嫁给他还不够,连清白都保不住,满身污垢占有完美无缺的他,荣嫣会心虚,宁愿与他分开,也不再亵渎他。

不过事情没有发展到那种地步。

她完好无损的回来,还拥着他,与他做男女间最奇妙的事。

如果这件事不是那么痛的话……

深夜的深夜,当一切平静下来,荣嫣获得了满身的伤痕。

她这些天日日夜夜颠倒,脑袋里都有些空,不知分辨时间,不过准确的一点应该是,她应该好几天没见到孩子了。

虽然此时满身不适,她还是爬起来清理自己,然后穿着拖鞋在楼上乱转。

转到一张带穿衣镜的卧房中,她随意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整个人弱不禁风的像一朵被揉碎的白花。

长发凌乱而仓促的散在胸前,刚才随手抓的一把,竟然有一戳发翘了起来。

她不经笑,伸手在发间插了插,又将那头乱毛理顺。这回终于顺眼点了,她笑笑,继续往床边找,也许孩子们就睡这间。

这两天她烧地糊里糊涂,女管家大概是不敢把孩子往她面前领,她几天没见,确实想念,虽然季宴洲很会带孩子,但几天不见妈妈,小孩子也应该想疯她了吧。

“你干什么。”冷冰冰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与冰冷语气不同的是,他拥抱上来的胸膛十分火烫,从后扣住她腰,几乎勒地她半步挪不了。

“我想看看孩子们有没有打被子。”荣嫣碰到他手臂,发现他没穿衣服,身上全是水,“你洗澡了?”

“嗯。”

“你刚才为什么不吻我?”暂时找不着孩子,荣嫣索性一心对付身后的男人,“而且我越哭,你越放肆。”

“因为你暖。”

“……”荣嫣害臊,觉地他说话方式好奇怪,不间断地英文不说,还正宗的英国贵族腔,他之前英文明明是美式腔,怎么突然换味道了?

“宴洲……”就算说情话也没用,她决定严肃跟他指出,刚才她真的快痛死过去,却没料他先发制人。

“不要叫这个名字。”他生气,一下就在这间房中又将她摔上床,“不准叫这个名字!”

厉声警告。

“宴洲……”她不解,以为是某种情趣,不可思议低呼:“你轻点儿。”

他指尖冰凉,在她被按着向上摊开的掌心滑过,她掌纹长得崎岖,小时候算命先生说她命运多舛,感□□业线皆大起大伏,不过最后都会化险为夷成为最有福气的人。

“你不爱我吗?”他边吻她干燥的耳垂,边问。

荣嫣感觉自己脑袋又开始不清楚,随着他吻她的动作,可遗憾地他就是不碰她唇,甚至有过前次的经验,荣嫣不敢再掉落,一旦有眼泪他就会展现出烦躁的情绪,然后下手没轻没重,“宴洲……”

却又不经意激怒他。

难道他给她起了小兔子,在床上她也要给他起一个?

于是当这人毁天灭地般地一下冲过来,荣嫣痛叫一声,有了灵感,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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