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耽美 > 异域密码之韩国异闻录 > 第七章 参娃子

第七章 参娃子(2/2)

目录
好书推荐: 冤鬼路 七人环 鬼话连篇 入殓师 樱花厉魂 灵堂课室 魂祭 邪灵秘录 我的邻居是妖怪 亡灵眼

那两个人,是我和月饼,也就是变成我们模样的参娃子!

参娃子左脚脚踝绑着红绳,后脑壳秃了一块,软塌塌躺在雪地里。老头对着女人们狞笑着,把烟锅往参娃子脸上一烫,阵阵青烟冒起。参娃子痛醒惨呼,女人们齐刷刷冲到树林边顿住脚步,像是有道无形的墙把树林与外界隔离。

老头取下别在腰间的皮囊,把参娃子兜头浇个透,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酒香。老头点着火机,火苗忽闪:“叫她出来。”

女人们跪地哀嚎,手臂颤抖伸向参娃子。其中一人手臂穿出树林最边缘,空气里闪出一道火花,“吧嗒”,半截白藕般的胳膊落进雪地,微微蜷伸,变成了一截黄色根须。

“快过去!”月饼跳过石块,向树林跑去。我不敢怠慢,提了口气撒丫子跟过去。老头听见脚步声,一脚踩着一只参娃子的头,回头看见我们,满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我上气不接下气跑到林边,月饼询问的看着老头。

老头“呵呵”一笑:“我还纳闷参娃子从哪找了两个人变成人形,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倒也省了我不少事情。淘金?偷猎?”

“都不是,我们来找东西。先放开他们。”月饼指着参娃子,估计是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被踩着心里不得劲。

“放开?这玩意儿贼得很,”老头似乎不太在意我们的目的,指了指树林,“离家这么近便,一个马虎眼就能让他们溜进去。刚才你们看到了吧,这片鬼林子吃人,再想抓住就得把命搭进去。”

“你明明知道,还要同伴送死。”月饼眯着眼睛,怒气大盛。

“他们见到娘们儿命都不要,这事儿怪不得我。”老头抽了口旱烟冷笑,“进山前我跟他们交代了,来就是为了抓参母。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老头长得慈眉善目,轻描淡写几句话根本没把六条人命当回事。我越来越厌恶,趁着两人说话,偷偷往老头身侧挪着,就等月饼动手。

“第一个吊死的胖子不是自愿的吧?”月饼摸了摸鼻子,“我只知道,任何人都不能随便掌握别人生命。”

“小孩子毛还没长齐就学会讲大道理了。”老头把烟锅往参娃子脑壳敲着,空出烟灰,别在腰间,“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是为抓参母。参娃子二十五年才出一次林子,上次我在伐木队假装当厨子,眼瞅着勾出参娃子就要抓住,被个伐木工抢了先,竟然煮着吃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有闪失,所以……”

老头张嘴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我心里一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忍不住仔细听着老头说话。

月饼突然面色一变,把我拦腰一推。只听见炸雷似地两声枪响,老头手里拿着柄锯了枪管的猎枪,冒着白烟。

狗群受到惊吓,“呜呜”叫着,拖着雪橇跑了。老头啐了口吐沫:“忘恩负义的畜生!”

月饼趴在雪堆里,轰裂的衣服露出触目惊心的血洞,大股殷红的鲜血从肩胛骨涌出,染化了周遭积雪,汇成血河。

“我操你妈!”我爆吼着向老头冲去,却咳出一口鲜血。这时胸口才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低头看去,一大片血花慢慢染透着登山服。我又向老头走了几步,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胸膛里灌满凉气,终于支栽倒在雪地里。

“爸爸。”我听到树林里有人喊道。

冰凉的积雪刺激着越来越微弱的意识,我勉强抬起头,那群裸体女人垂手分立两旁,树林深处走出一对俊美异常的赤裸长发男女。

女人雪白的长发拖到雪面,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熠熠生辉。

朦胧间,有人托起我的脖子,撬开嘴灌了微苦的液体。液体入喉甘甜,一股暖意从丹田升起,四肢百骸透着极度疲劳熟睡苏醒后的微微酸意。

我睁开眼睛,一个裸女端着简陋的木盆用树皮蘸着水擦着我的胸口,见我醒了,裸女面露喜色,眨着漂亮的眼睛,张嘴说了一串我根本听不懂的话。

裸女也知道我听不懂,双手摁着我的肩膀示意继续休息,胸膛几乎顶着我的鼻子。我闻到夹着草药味道的少女体香,眼睛更是没地儿搁,正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月饼从外头猫腰进来又扭头就往外走:“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

裸女脸一红,深深看了我一眼,端着脸盘慌慌张张一路小跑出去了。我这才想起,我们俩被老头两枪打中要害,怎么又活了?说来奇怪,脑子比平时灵活了不少,我立刻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个漂亮的裸女好像能听懂月饼说话!”

我摸摸胸口,哪里还有什么枪伤?月饼盘腿坐在篝火旁,添了两段松枝,火势旺盛,我才看清居然是在一个狭小的山洞里。

“月饼,敢问这是在天堂?”

“你家天堂建在山洞里。”

“总不能是地狱吧。要是地狱有这裸体美女跪式服务,估计世界上没好人了。”

“南瓜,你丫明知道咱好端端活着,装什么憨厚朴实呢?我也刚醒没多一会儿,跟我出来,有好玩的。”

我“哈哈”一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人都好端端活着,那就不要纠结人生,否则多累。

出了山洞,我四处看着,应该是白桦林深处,裸女们早没了踪迹,月饼走到一株一人粗细的树前,搬开靠着树根的大石,露出暗洞,跳了进去。我也没犹豫,跟着跳进洞里。

眼前豁然一亮,我才发现不对,身处半空且不说,距离洞底起码有三五米距离。

月饼抓着根蔓藤哭笑不得:“南瓜,冲动是魔鬼。”

“我是太相信你!”我半空中撂了句话,蜷膝收腹,脚一落地就势翻滚,撞到岩壁化解坠力。月饼慢悠悠爬了下来:“身手不错!”

我扶着岩壁刚要起身,没曾想壁面光滑无比,差点又摔倒。岩壁透着幽幽绿光,翠绿的如同一汪碧潭。我摸了摸,光滑细腻,油脂丰润,竟是一整块巨型玉石!

“这个洞是寻着玉脉凿出来的。要是让世人知道,一年就能挖空。”月饼往洞深处走去,“一会儿看见什么别大惊小怪。”

我看丫状态优哉游哉,也不像是有什么危险,就没当回事儿,一路赏玉溜达着。

转过一个弯,我摸着玉壁心里叹着自然神奇,突然看到一群人或远或近,封在玉石里面。仔细一看,这群人保持着走路姿势,身旁微微荡起玉纹,就像是在水中行走。最近的那个人距离玉壁也就半米距离,我看得真切, 那人比我稍矮,大约一米八左右,光秃秃的脑袋又大又圆,没有五官,只在鼻梁位置竖着裂开的缝隙。脑袋下面没有脖子,直接和近乎一米宽的肩膀连接,双手分出四个关节,垂直过膝。手指起码有正常人两根手指长短,指端长着圆圆的肉球。双腿很短,还不及我小腿长,脚更像是两只肉蹼,又扁又平。

我凑着脸贴壁观察,那人的鼻梁裂缝中钻出一条长满倒刺类似于喇叭花的玩意儿,对着我“噗”就是一口,喷出翠绿色液体。我急忙往后一躲,才想起还隔着层玉石。液体在玉石里面很快凝结,又留下一圈圈水纹状的玉痕。

“异形?外星人?”我大感兴趣,手头要是有工具,我非把他凿出来弄个明白。

“你当自己是卫斯理啊。”月饼的声音在玉石隧道回荡,“他们是玉蛹。赶紧过来,参母等着咱们呢。”

我本来还想趁着没人看见敲块玉石回去做成坠子挂脖子养着,顺着月饼声音一看才心说惭愧。第一次见到这么无瑕的玉石,又看到玉蛹,眼睛里没有别的东西,这会儿才发现透明度极高的玉石对面,一男一女正端端正正坐着。相貌都异常英俊美丽,女子银白色长发覆盖着身体,正是我昏迷前见到的那对男女。

不消说,女人应该就是参母。

月饼先我几步,双手合十鞠躬坐下,我连忙转过弯,依葫芦画瓢行了礼盘腿坐好。

近看男女两人,更是完美的惊心动魄。男子发长及腰,浓眉长眼,鼻梁高挺,颧骨棱角分明,紧抿的嘴唇衬着微微上翘的下巴,刚毅而不失柔和。女子的银发几乎发光,细长的柳叶眉居然也是银色,眼眸是柔软的淡白色,秀挺的鼻子恰到好处的勾勒出整张脸柔美娇媚的轮廓,微红的嘴唇轻启,珍珠般璀璨的牙齿差点晃瞎我的眼。

我一时间产生错觉:这两个人一定是仙子。

“男子微笑着,沙沙的磁性声音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谢谢你们,没有伤害我们的两个孩子。这是我的爱人,她没有名字,你叫她参母就好。”男子说话时,参母专注的看着男子,甜蜜的笑着。

我想起一句话:爱情,就是无论你在做什么,总有一个人,始终默默地关注你。

“那个老人家是我父亲,我叫……”

请原谅我隐去了男子的名字,因为这件事情太过震撼。如果写出来,造成的影响根本无法预测。

我站起身,后退了几步,指着男子大口喘着气!

月饼看来是早已知道:“我已经答应保守秘密。”

我努力调整着呼吸平复着心情。二十多年前,国内有一对著名的野外生物学家、探险家父子组合,深入许多常人根本无法到达的绝境探险还能全身而退,在国际业界名噪一时。甚至有学者说过:“只要细菌能生存的地方,他们父子就能生存。”这对名噪一时的父子,挑战这座雪山时却神秘失踪。搜索队在老林深处发现荒弃已久的营地,没有野兽攻击的痕迹。帐篷里留有一张纸条:“我回来了。”经过笔迹鉴定,是儿子所写。这一事件成了人类近代探险史著名的未解之谜。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他们!

“坐吧,刚才我和你的心情一样。”月饼说道。

“这件事很复杂,我慢慢讲给你们听。”男子握着参母的手,参母靠着男子肩膀,银发入月光铰丝。

为了方便记录,我暂且把他化名为何子铭。

年满七岁的何子铭上了小学,第一次接触美术课,就对画画产生了浓厚兴趣。当他兴高采烈把老师打了满分的作品带回家交给父亲,期望得到表扬时,父亲接过画,手一哆嗦,图画竟然掉到地上。

“谁让你画这些?”父亲捡起画,纸张颤抖。

何子铭嗫喏着:“老师说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我……我……”

父亲意识到失态,挤出一丝笑容:“子铭,你画的很好。不过,画画将来没有出息,好好学习认真念书,将来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

何子铭似懂非懂点着头。父亲收起画,去厨房给子铭做饭。煮粥时,父亲看着热气腾腾的锅发呆,忍不住又从裤兜里掏出画,脸部不受控制的抽搐,眼神越来越惊恐,把画塞进了火里。

火光一亮,画纸瞬间烧成蜷缩的纸灰,残存的铅墨痕迹形成一座大山的形状。

“爸爸,我害怕!”何子铭醒来时,床头散落着无数张铅笔素描画。他抬起手,指缝里满是铅墨,惊恐地喊着。

父亲看到满屋素描,都是一模一样的大山,阴沉着脸叹了口气:“子铭,别害怕,穿好衣服,我在书房等你。”

何子铭穿好衣服来到书房,父亲挪开书架上的书本,从架板里面掏出一个褪色的牛皮袋子,捧在手里端详了许久,才扑打着灰尘,解开绳扣,从里面倒出一摞宣纸。

“我七岁那年,和你一样。”父亲把宣纸递给子铭。

何子铭一张张翻着,毛笔简单勾勒几笔,一座大山的形状跃然而出,和他画的一模一样。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父亲把遮挡着墙壁的屏风拉开,满墙都是相同的图画,“家里人以为我没忘记上辈子的记忆,请了高手收魂,可是不管用。我画这座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甚至发展成只要手空闲,就会不受控制的画。每次画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那里有人在召唤我。”

何子铭摸着墙壁用刀刻出的图画,心中涌起非常熟悉的亲切感:“爸爸,你找到这个地方了么?”

父亲苦笑:“没有。这些年我利用身份四处探索,一无所获。这个秘密我藏了很多年,没想到子铭你也受到了感召。”

“我听到有人呼唤我的名字。”何子铭稚嫩的眼神流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爸,我们一起寻找。”

二十年后,白头山。父子俩坐在帐篷里围着火堆,默默地注视着水壶冒着沸腾的气泡。

“爸,如果这里再找不到,那咱们就把目标定到西部沙漠吧。”何子铭在地图上圈了个红圈。

“子铭,我累了。”父亲闭着眼疲惫的说道,“能去的地方都去过了,我只想回家吃花生喝口老酒,晒晒太阳听听戏。我经常会想,我们寻找的意义在哪里?就算是找不到,又会有什么影响呢?”

“爸,人一辈子最大的痛苦就是知道了一半真相却无法触及所有真相。”何子铭拎起水壶倒了杯茶递给父亲,“就像这壶水,我们永远知道什么时候会烧开。如果等了很久,水始终不开,这种煎熬谁能体会?”

“年轻人的思想我理解不了,”父亲抿了口茶水,吐出一根茶梗,“十万大山险些死在瘴气里,苗疆差点被活尸撕了,昆仑山的巨型虫蛹……”

“爸,我答应你。这次还没有结果,咱们回去,再不找了。”何子铭认真地端详着父亲,心里一酸。几年工夫,父亲的头发都白了,背也弯了……

父亲欣慰的笑着:“你也该找个正经工作,找个老婆,生个儿子。我早想当爷爷了。”

“子铭……何子铭……”帐篷外有人飘忽不定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父子俩对视一眼,握紧猎枪,枪管掀开帐篷一条缝隙向外看去。深夜中的树林影影绰绰,杂草“簌簌”攒动,无数只幽绿的眼睛忽闪开合。不知名的野兽在杂草里窜梭,黑暗中留下一道道绿色残光。

忽然,树林深处亮起耀眼白光,极度光明中钻出一道人影,越走越近,停在树林边缘。

“子铭,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很久。”

白光暗了,一个赤裸的女人,披着瀑布般银发,微笑着。

杂草里的野兽钻出,十多只狐狸半蹲,“吱吱”叫着。

“狐媚子!”父亲脸色一变,舔了舔扣着扳机的手指,瞄准了裸女。

“爸爸,等等。”何子铭眼中幻彩连连,“我们找到了,这才是故乡。”

“子铭!”父亲怒吼,“别被狐媚子勾了魂!”

何子铭神色迷离,走出帐篷,挡在父亲枪管前:“爸,她不是狐狸,她是我的妻子,参母。”

“你记起来了?”参母握着子铭的手,依偎在他怀里。

“子铭,闪开!”父亲调整了瞄准方向喊道。狐狸群的眼睛由绿转蓝,他忽然发现全身不能动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和参母携手走进密林深处,狐狸群乖巧地跟在后面。

“你的前生就在这里?”月饼听完讲述问道,“她是参母,你就是参王?”

“我的前生是一只狐狸。”

我想到一件事,脱口而出:“守参?”

“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何子铭讶异地回道,“我前世是守护人参的狐狸。每隔百年,我们的主人就会来这里食参补阳气。在守护的时候,我爱上了参母,就这么简单。”

我心说什么叫比想象中聪明?难道小爷这张脸写着“脑残”两个字么?

“我明白了!”月饼扬了扬眉毛,露出入山后难得的笑容,“南瓜,我们快找到九尾狐了。”

何子铭和参母赞许的点点头。何子铭由衷赞叹:“你更聪明。”

我没好气说道:“月饼,你丫有话说明白。”

“九尾狐靠人参吸取阳气修炼,这就是她吃人参的地方。狐狸群守护人参不被人类采摘,白桦林的树干上面南瓜你注意没有,都长着一只类似人眼的树疤。树眼也是九尾狐设置的结界,防止狐狸和参母逃出。”

月饼说的简单,我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整明白其中逻辑关系。

白桦林看守狐狸,狐狸看守人参,人参被九尾狐吃掉。

我心说难道这小子耐不住林子的寂寞,偷跑出去被树眼发现吊死在树上了?守着这么漂亮的老婆,居然还有心思想东想西。忍不住随口问了一句:“那你是怎么死的?”

“天道循环,万物皆有所求。就像他们……”何子铭点着玉璧里面的玉蛹,“参靠玉蛹喷出的玉精聚神提气,自然界食物链没有最高层也没有最底层。每年都会有一天,我可以自由出入树林,衔着参种在播种在白头山,长成人参馈供人类和万物所需。有一年我被猎人套住,剥皮卖钱。那个猎人,就是我父亲的前生。因果循环,前生他杀了我,今生却成了助我找回故乡的父亲。等他醒了,我会解释的。这样说很玄妙,比如老参客发现人参会用红绳系住,人参就不会逃走的原因,其实是狐狸的毛是红色,人参会以为是九尾狐采食,所以老老实实地等待采摘。”

“我们找到九尾狐,结界是不是会消除?你们会获得自由?再也不用承受被控制和食用的命运?”月饼眯着眼睛,嘴角挂着笑容。

“应该是这样。可是我们现在很自由,活得很好。就算是摆脱了九尾狐,人类依然会为了狐狸的珍贵皮毛和人参的营养价值屠杀采摘。每个物种存在的意义都是为了别的物种提供需求,这并不悲哀。”参母表情恬静,好像事不关己。

我从她的话里面,听到了悲哀的绝望。

“我们该走了。”月饼起身鞠躬,“谢谢你们救了我们。”

“两个孩子顽皮,哈哈,当然也是我默许,跑出树林,吃了你们的饭,没有受到伤害,我们应该谢谢才对。”何子铭和参母反倒向我们鞠躬。

我连忙也鞠躬,一时间玉洞里大家好一个客客气气。

“如果愿意,你们可以留下。我曾经是人类,知道做人的烦恼。这里无忧无虑,活得很快乐。”何子铭摆了个挽留的手势。

我和月饼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人世间虽然有烦恼、有困惑、有痛苦、有纷争,可这不正是做人的乐趣么?

十丈红尘,喜怒哀乐,人之经历,不忘本心就好!

目录
新书推荐: 烟火里的尘埃 师父如此多娇 当恐龙遇上蚂蚁 穿成疯批大佬的病弱原配 劫修传 全网黑后我在军旅综艺杀疯了 重生年代小辣媳,长腿老公追着宠 女扮男装干男团,老板队友全沦陷 兽世:恶毒雌性靠美食养崽洗白了 嫁到大西北,腰软娇妻被糙汉宠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