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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白月光回来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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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宵将要挑战的新作品, 是云燕以同名电影《黑天鹅》为灵感所创作的自由滑节目。

那部电影由娜塔莉波特曼主演,讲述的是一个芭蕾舞演员在竞争首席位置过程中所经历的内心扭曲和挣扎,最后走向死亡的故事。

云燕沿用电影黑暗怪诞的风格, 使得编舞动作更为激狂和猛烈, 充斥着整个自由滑节目中的情绪也更加复杂和放恣。

比起先前《天鹅湖》中白天鹅的温顺,黑天鹅则是野性、妖异、罪恶的存在。

每个曲目有每个曲目的调性,所适应的花滑动作也有所不同。

《天鹅湖》是平和纯洁的,所要展现的就是白天鹅的美好和欢快, 因此加入太多元素的姿势变化会显得过满而溢出,整体不协调。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作品的bv基础分只能维持在中等水平的原因。

但在《黑天鹅》激荡的舞曲中,容选手发挥的空间更大, 无论是多复杂的技术动作, 只要情绪演绎得到位, 都可以加入, 这样就能一直往上加分。

如果能拿下整个节目, 大奖赛中获胜的几率能大幅增加。

自半年前跟安乔分别那天起, 阮宵就一直拿他作为目标, 心里一直很期待这次相遇。

可等待了半年的结果实在是太糟糕, 阮宵输了个彻底。

所谓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因此这次芬兰杯的失误让阮宵自尊心大受挫折, 也很不甘心。

既然知道自己原先的节目并没有多大胜算,顶多是能助他挺进前面的位次, 可要赢安乔, 还是差一点。

除此之外, 让阮宵产生奋起直追想法的, 还有一部分原因来自于网友的猜疑。

明知堵不住别人的嘴, 那就捂上自己的耳, 但阮宵一直很介意那些网友一直说他是靠背景上位这件事。

因为周牧野已经以自己的行动,很高调地在网络上宣布了两人的关系,所以阮宵在赛场上的表现稍有不出彩的地方,众人的矛头都会指向周家强大的背景和条件。

久而久之,阮宵就会产生如果自己不够好,阿野也要受牵连的想法,所以他虽然表面单纯自在,可每次比赛前,内心里依旧会背负过多的压力。

大奖赛还有不到一个月,练习时间很是紧迫。

阮宵加强了训练的强度,但不知为何,节目所呈现出的效果总是不尽如人意。

这天,阮宵完整地排练过一次《黑天鹅》,也是迄今为止出错最少的一次。

他用手掌蹭了把脸上的汗水,滑到场边,屈下身问:“姚老师,能打多少分?”

姚教练坐在一张便携式小方桌前,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连接摄像机,录下了阮宵刚才排练时的全过程。

姚教练一手托腮,盯着屏幕上的画面回放,没有立即回答。

阮宵撑着膝盖,站在她身后,跟着她一起看。

可是看着看着,阮宵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下来。

不用教练说,他都知道刚才滑得怎么样。

花滑不仅要考察技术动作的完整和规范性,也会关注运动员举手投足间呈现出来的画面美感。

就像跳一段舞蹈,手甩出去,甩到哪里才算到位,腿抬高,抬到什么高度才不突兀,还有拧腰摆胯这些,幅度该做多大才好看,除了基本动作,还得有表情和情绪渲染能力……

需要考虑和注意的东西太多了。

然而阮宵现在仅仅能达到的,也只是将跳跃和旋转动作做得尽可能干净和完美,其他的多多少少都还欠缺,因此这场自由滑不仅不出彩,还显得有些生硬,所有衔接的动作都不够流畅,无法达到赏心悦目的程度。

姚教练虽然平时都是鼓励的教学态度,但这次,也不得不实话实说:“宵宵,先不提技术动作能拿多少分,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你不能代入进去,所以你也不能让我进入你的节目。”

接着,她抬头看向阮宵,目光中透露出淡淡的无奈:“宵宵,要不然还是《天鹅湖》吧,起码在情绪上,你更能掌握。”

阮宵手指抓紧膝盖,轻拧了下眉。

心里蓦然产生一阵烦躁,隐隐的,还有些焦虑之感。

他到底……怎么办才好?

***

正当阮宵埋头苦练,却跟个无头苍蝇找不到方向之时,没过两天,云燕回国了。

听到这个消息,阮宵心底积压的乌云骤然如炸裂开一道缝隙,从里面射出光芒来。

阮宵立即联系了云燕,希望云燕能抽时间来俱乐部指导他。

这是云燕亲自编舞的节目,云燕应该知道每个衔接动作要怎么做才好看。

云燕对于阮宵的拜托义不容辞,她在家休息两天后,就来俱乐部担任阮宵的陪同教练。

起初,云燕因为太久没看到阮宵,总归是想念自己亲自教出来的学生,所以上课时还算耐心。

可渐渐的,随着阮宵一次又一次无法达到预期,让她失望,云燕性格中强硬严厉的一面开始凸显出来。

有时候,整个场馆内都能听到她不留情面的呵斥声。

“你在干嘛?旋转第一圈的时候要留头!留头!留头!刚才说过多少遍?为什么还在反复忘记!”

“阮宵,你不是白天鹅,不用这么含蓄,肩往后、往两旁,尽量去展开,记住黑天鹅是什么样的,你得演出来!”

“吃饭了没!脚都飘了!动作幅度要大,但你得扎根在冰上,你是天鹅,不是随地乱转的陀螺!”

“……”

在云燕严酷的责备声中,阮宵变得越来越累,往往都是精疲力尽的状态。

无论他怎么做,好像都达不到老师的要求。

然而不仅是阮宵累,云燕也累。

她教过的学生各个都有过人天赋,像阮宵这么不开窍的,真的少有,她每天喊得嗓子都冒火。

云燕没办法,在某一天突然叫停训练,把阮宵喊来场边。

云燕双手叉腰,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对阮宵道:“给你三天时间,你自己把动作要领顺一遍,不要再出错,还有,带上情绪,不要像现在这样……”

云燕停顿了一下,才道:“你好像只会体验快乐,也只懂得快乐,情绪一旦超出熟知的范围,就不知道如何展现,太单一,没有灵性,我从你身上,根本看不出黑天鹅的野心和破坏力……起码现在不能。”

阮宵一直低着头,满脸涨得通红。

云燕收拾起一旁的外套和包,头也不回地道:“三天后我来看你。”

云燕刚走,一个白毛少年滑到阮宵身旁,充满担忧地唤他:“师兄……”

阮宵抿着唇,神色崩得很紧,他固执地摇了摇头,无声中仿佛是表示自己没事,又仿佛在拒绝听别人跟他交流,接着,朝另一边的出口滑去。

陈墨站在原地,望着阮宵的背影,茫然一阵,暗暗叹了口气。

阮宵去到更衣室,这个时间段,大家都还在冰场上训练,所以这里没有人。

阮宵关上门,去饮水机旁倒水,拿起杯子灌水的时候,蓦然呛到,咳了出来。

他咳得很厉害,眼睛都通红潮湿了。

阮宵用手臂捂住嘴,背靠在衣柜的门上,身体一颤一颤,闷住咳嗽声,那双黑水水的眼睛里满是痛苦的水色。

心灵是前所未有的疲倦,焦虑正在一天一天将他侵蚀。

***

那天晚上训练到后半部分,阮宵无意间抬头,看到了休息区的周牧野。

周牧野膝上放着轻薄的笔记本电脑,正在专注地敲击键盘。

阮宵不知道周牧野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每晚周牧野差不多都会提前到,来俱乐部接他一起回家。

阮宵自从参加国际赛事后,网络上的关注度持续上升,他家的火锅店自然而然就被网友们查了出来,虽然生意比之前更火爆了,但原来在火锅店楼上的住处也不能住了。

不久前刚发生过有粉丝撬开三楼的铁栅栏,进了阮宵房间准备按摄像头的事,好在发现得及时,阮曼玲也报了警。

阮曼玲在附近租了房子,本来想带阮宵一起搬过去,但商瑶知晓后,强烈要求阮宵去周家住。

一是因为周家的社区环境绝对安全,不可能被某些狂热粉丝找到位置。二是因为阮曼玲太忙,没空照顾阮宵,阮宵平时在俱乐部来回,如果没人接送也不方便,不如就让阮宵住在周宅,等阮曼玲有空的时候,阮宵可以再回去住。

于是,阮宵目前都住在周宅里,而且自从周牧野拿到驾照后,他去哪儿都由周牧野接送。

阮宵滑到场边,上半身架在护栏边缘,歪着头看周牧野。

一整天紧绷和压抑的神经,也在这时候松弛下来。

他本来就想静静欣赏会儿周牧野认真写论文时的样子,不过周牧野似乎心有所感,这时抬起头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周牧野冲他轻挑了挑眉,似乎在问他好了吗?

阮宵想了想,点点头。

今天的训练就到此为止吧。

他已经很累了。

-

收拾好东西跟周牧野前往停车场。

周牧野的车是一辆黑色amg,时尚、年轻又冷酷。

副驾是阮宵的专属座位,阮宵在副驾的挡风玻璃前放着两排的盲盒玩偶,五颜六色,卡通风格跟车子极度不搭,座位上还有各式毛绒玩具以及抱枕,那也全是阮宵放的。

上了车后,阮宵正要系安全带。

周牧野从一旁递来一小盒蛋糕。

他时不时会在晚上给阮宵加餐,弄些甜点。

“谢谢阿野。”阮宵笑了笑。

虽然最近因为训练的事没什么胃口,但不忍浪费周牧野的心意,所以当场打开包装盒,用勺子挑着吃。

阮宵一个人吃着吃着,不知想到什么,偏过脸看向周牧野,道:“阿野,你帮我看看,这样子凶不凶?”

周牧野刚发动车,听阮宵这么说,看向他:“什么样?”

阮宵坐正身体,面对周牧野,相当认真地皱起眉,微微皱起挺翘的小鼻子,眼神做出自以为的凶狠状。

云燕说了,做一只黑天鹅,有很多特质,其中一个便是要凌厉,具有攻击性。

但他总是太温良顺从,没办法给人一种带攻击性的感觉。

阮宵龇出不明显的小虎牙:“我凶吗?”

周牧野看他,好一会儿,淡声道:“不凶。”

阮宵霎时间就跟泄气一样,不过很快又支棱起来,维持表情不变,一手像老虎一样握爪放在脸庞,嗓子里还故意发出拙劣的帝王引擎模仿声。

又龇牙咧嘴地问:“凶吗!”

阮宵以为自己是猛虎。

但在周牧野看来……

周牧野低了下睫,伸出一根手指,指尖随意勾过白色奶油,又抬起往阮宵精致的鼻尖上沾了一下。

阮宵只觉鼻尖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周牧野倾身靠近,轻柔地含吮掉奶油。

阮宵愣怔。

周牧野一手扶着阮宵的椅背,退开些,昏暗的车内,他的视线在阮宵漂亮的五官上来回扫视,最后低声道:“你故意的吗?”

阮宵眼一眨,声音温吞:“什么啊?”

周牧野:“故意卖萌?”

阮宵“哎呀”一声,跟漏了气的皮球一样,重新靠回椅背,他心里烦扰,终于端起蛋糕盒,张开深渊巨口,泄愤一样,一口吞掉一大半蛋糕。

阮宵嘴角都是奶油,嘴里塞得满满的,发音模糊不清:“阿野我不会跳黑天鹅!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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