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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镣铐舞(上)好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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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朋友为了男小三对他放狠话,交往第一天就威胁请他喝咖啡,哪有这样的?

他不想看见她。

再过一会儿,芙蕾看够热闹,没劲了便离开,幻影消失。

原绯这才起身,坐电梯到二楼,出电梯往左一直到底,走到紧闭的大门前。他脚步不停,身体穿门而过。

这是林湘新租的公寓。

他随意扫了几眼,在客厅的布沙发上坐下。

林湘就在这里捧着镜子和他说话,茶几上还有她留下的零食、水果。

他叹了一声。

生气归生气,不能真的不管她。

把镜子缩小了给她送去吧,万一真出了事,又或者她害怕,总知道往哪里跑。

然而,镜子不见了。

原绯找了一圈,没找到,笑了笑。

聪明的小怪物已经带走了。

*

“哥,哥你睡了吗?”

深夜十点多,客厅的灯都关了,父母也睡下了,家里静悄悄的。湛橙橙轻轻敲了敲门,做贼似的小声问:“……你睡了啊?”

她试探地转了下门把手,动了。

推开门,她哥坐在书桌前,衣着整齐。桌上放着吃了一半的牛气冲天大碗牛肉面,还有一只黑屏的手机。

他清醒着呢。

湛橙橙关上门:“你没睡干嘛装听不见?”

湛南背对她,问:“你姐什么意思?”

湛橙橙:“啊?”

湛南沉默。

林湘晚上给他订外卖,她关心他、在乎他,他们没结束,所以他又好了。

可吃到一半,他发消息提示被拉黑。

林湘又拉黑他。

她到底什么意思?生他的气?

下午他在气头上,语气重了点,可能吓到她了,明天再去找她吧——不,还是现在去。

他有巡逻队的通行证,无所谓宵禁。她是夜猫子,不会早睡。

“我才要问你,我姐发的好友圈什么意思?”湛橙橙低头看手机,“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湛南问:“她发了什么?”

湛橙橙皱眉:“她发什么你不知道?”

湛南淡淡道:“不知道,被拉黑了。”

湛橙橙:“……”她把手机给他。

【阿狸:我要在镜头前走上火刑架。】

半小时前发的。

湛南神色剧变,直觉出事。

他蓦地起身,抓起钥匙就走:“我出去一趟。”

*

湛南没有第一时间赶去朝歌嘉园。

他没来由的心慌,脑海乱成一团,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开在去往郊外刑狱的路上。

他必须亲自确认一次。

他必须确定她不在刑狱,他必须知道她会在家里等他。

湛南猛踩油门,空旷的道路,只他一辆车飞驰。

*

刑狱是一座全封闭的牢狱,隶属异端审判院。

普通魔法犯罪的囚徒关在一楼到三楼的牢房,穷凶极恶的异端邪祟关在地下牢。

湛南只希望在这条路上一无所获,什么也没发现。

可他清清楚楚看见了执行队专用的车,红灯亮,示意车内有重刑犯。

于是,在他能冷静地思考前,在他的理智回来前,他已经把油门踩到底,极限速度超了过去,又一个急转弯,横在路当中。

对面的司机始料不及,急刹车,轮胎在马路上摩擦出两道痕迹,刺耳的杂音尖锐地响起。

*

林湘一路低垂着眼,不声不响。

身旁两名执行队员几次想开口,最终选择沉默。

执行官也无声。

车内氛围肃穆而厚重,死寂蔓延。

行至刑狱附近,远远地能望见那座冰冷的建筑,汽车猝不及防地停了下来,车里的人被甩的东倒西歪。

林湘在路上晃得快睡着了,脑袋撞在前座上,皱了皱眉。

执行官厉声质问:“怎么回事?!”

司机说:“有人拦车!”

执行队全副武装下车,各就各位,摆出对付劫车恶徒的阵势。

可对面车里只下来了一个人。

执行官警告:“站住!不许动,双手举高——是你。”他认出对方,愣了愣,“你是——”

“湛实习检察官大人。”女孩轻快的说。

执行官倏地回头,见到少女,又惊又怒:“谁让你下车的?回去!”他又面对贸然拦车的男人,极其愤怒且不解,“湛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韩总执事长如果问罪,你怎么交代?!”

林湘说:“他是我哥哥,他来送我。”

执行官拧眉。

身后一名队员低声道:“大人,真的是她哥哥,她继父的儿子,也是她的前男友,我看过新闻报道。”

林湘戴着脚镣行走不便,她也懒得走动,轻轻一叹:“既然都停下来了,多等一会儿也没关系吧。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亲亲他。”

执行队全员:“……”

执行官一步不退,强硬的说:“有话在这谈。”目光瞥向来人,“今天的事,我会如实向韩总执事长禀告。”

林湘轻哼。

夜色下,车灯刺眼的光芒中,她看见男人一步一步走来。

他的脸色好难看啊,他的灵魂岌岌可危,濒临碎裂,像脆弱的蛋壳。

等他看清她手脚上的镣铐——

他应该不会哭的,可她怕他哭出来,她讨厌他的眼泪,胜过世间任何东西。

林湘想起他下午因为名分被抢大发脾气,急中生智,高声宣布:“是我男朋友,他是我男朋友!”说完,又对男人笑,“好了,说了你想听的,不准生气,不准难过——”

湛南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他的胸膛发烫。

林湘的脸贴在他胸口,靠了一会儿,才发现那不是他身体的温度,而是他灵魂的温度。

那么近的距离,他的灵魂滚烫,煎熬。

他岂止难过。

“……你没吃安眠药。”林湘心烦,“你妹妹不堪重用。”

湛南是真的难受,不仅灵魂,身体也一阵凉一阵热,胸口发闷,使不出力。

林湘注意到了。她摸他的手,冷冰冰的。手腕上的禁魔石镣铐碰到他的肌肤,他颤了颤。

是这奇怪的石头。

他是魔法师,石头克他。

林湘下意识地推开他,推不动。

他那么难受,那么虚弱,可他不放手,固执地拥抱她,甚至抱得更紧。

他在她耳边低低说:“我想办法。”

“用不着。”林湘说,“你回家睡两天,来看我的女巫审判。”

“你不是女巫。”他沙哑的说。

林湘沉默。

她想问,如果我是呢?如果我是比女巫更强大,更邪恶,更可怕的妖物,那你怎么办?

你会害怕吗?

林湘没问,她不能继续耽搁,他再这么抱着她,身体会受不住。

讨厌的怪石头。

林湘的两只手小心地移到旁边,不让镣铐碰到他,然后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你也不是玩具。”她看着男人的眼睛,定定地说,又亲了亲他血色褪尽的脸颊。

“不是玩具。”她重申。

是爱宠,她在心里说。

要一直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满头白发满脸皱纹也不准离开,她最珍惜的爱宠。

喜爱的爱,才不是爱情。

*

深夜十一点,魔法学徒唐大楚骑着扫帚降落在楼顶天台,身后坐着晕车,不,晕扫帚的妹妹。

唐小楚鞋子刚着地就急着远离扫帚,可她头晕,走路歪歪扭扭,没走两步就跪在一边干呕。

唐大楚扶她起来,搀着她往消防楼道走。

唐小楚脚底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虚的很,有气无力的:“我再也不坐你的扫把了,这么下去我只有两条路,要么吓死要么吐死。”

唐大楚说:“你不乱指路,也不会这样。”

“我怎么乱指路了?”唐小楚叫屈,“我叫你往左飞,你往右飞,我叫你注意躲避巡逻队员,往大树后面藏一藏,你差点撞在树上!”

“是你非要跟来的。”唐大楚被妹妹指责飞行技术欠佳,脸皮挂不住,淡淡说,“我又没叫你来。”

唐小楚哼哼。

从天台下到三十楼,唐小楚忍着发晕的脑袋,跌跌撞撞冲向林湘家门口:“湘湘,湘湘——”

那里也有一道大嗓门在喊:“林湘!湘湘!”

唐小楚止步。

那人回头,是余斯。

唐小楚愕然:“你怎么在这?”

余斯理直气壮的说:“我家司机送来的,你才是,你,还有你姐——唐大楚好哇,你半夜骑扫帚飞过来,你违反校规!”

唐大楚不理他,在门上砰砰砰用力拍了几下:“林湘?林湘?”

没人回应。

三个人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唐大楚问:“余斯,你到这里多久了?”

余斯说:“十分钟,我喊了十分钟,一直没人,打她电话也不接。”

他心里想,完了。

他嘴里也说出来:“完了,人被抓走了。”

唐小楚眼前一黑,扶着墙才站稳,颤声问:“怎、怎么办?这么晚她能跑去哪?她发火刑架,不会真的,真的乌鸦嘴……”

余斯说:“林湘可乌鸦嘴了,上次她说要当魅魔的新娘,就真去了永夜森林。”

唐小楚差点站不稳跌倒。

唐大楚安静了会儿,突然往走廊另一边跑,敲邻居的门:“原绯!你在家吗?开门!”

余斯愣了愣,马上跟过去:“原绯!艹,差点忘了跟你算账!你撬老子墙角是吧?你没事跟林湘表什么白?你个花心大萝卜被象之国女人甩了找我的林湘当替代品,老子跟你没完!”

唐小楚也在外面喊:“原绯!你晚上见到林湘了吗?”

怎么敲也没人理。

唐大楚咬了咬牙,示意余斯和妹妹闭嘴,大声说:“原绯我知道你在家!刚才我看见你家灯亮着,你开门!”

三个人锲而不舍地叫唤了一刻钟,门终于开了。

*

客厅果然灯火通明。

电视在放动物世界的节目:《聪明的狐狸妈妈》。

沙发上堆着刚烘干的衣服和一条灰色的薄绒毯,茶几上有开动的零食,还有大半瓶威士忌,酒瓶混在一堆盛放魔药的玻璃容器当中,也不怕拿错了。

原公子穿睡衣过来,门刚拉开一条缝,余斯反客为主,越过他走了进去。

原绯挑眉,对着余公子的背影说:“……请进。”

唐小楚跟在姐姐后面,有点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了。”

原绯笑笑:“没事。”

余斯到处转了一圈,没发现林湘,蓦地转身:“林湘去哪里了?你下午刚表白,晚上她人就不见了,我怀疑跟你有关系。”

原绯说:“幸好你将来不当审判官,否则南三省的居民可惨了。”

余斯冷声说:“没功夫听你耍嘴皮子,林湘人呢?”

原绯走回沙发边,说:“我不知道。”

余斯横眉怒对,气道:“林湘住你对门,你下午刚表白,你不知道她人去了哪里?你算个屁的男朋友!”

原绯抱起灰色的绒毯,枕着叠好的衣服斜躺下来。

“你——”余斯看见茶几上的酒瓶,一愣:“你吃薯片喝威士忌?林湘不见了,你还有心思喝酒,你……啧,说的我也渴了。”

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的门,又是一阵失语:“你家冰箱只有酒?原绯,我怀疑你他妈酗酒!不行,我要告诉林湘,她怎么能跟酒鬼在一起?她的眼光一向不好,可也不能这么烂!”

原绯幽幽道:“本来不酗酒,看见你就想续两杯。”

“去你的!”余斯骂,一边拿起手机,“我再打给林湘试试。”

电话还是没人接。

余斯在餐桌旁坐下来,眉宇紧皱。他突然对唐家姐妹说:“林湘下午给我发短信。”

唐小楚问:“她说什么?”

余斯眉心拧的更紧:“她说拜托我一件事,让我一定叫我爸出席。”

唐大楚:“出席什么?”

余斯:“她没说。”

他们陷入气氛凝重的沉默。

偏偏在这种时候,电视里放着无比欢乐的背景音,狐狸妈妈生了一窝小狐狸,其乐融融。

进度条拉的飞快,小狐狸会走动了,在妈妈身边嘤嘤嘤的撒娇,狐狸妈妈的回应……居然也是婴儿般的小奶音。

同为犬类,怎么和狼、和狗差这么多?

原绯看的入迷,薯片也不吃了,忍不住坐起身。

好嗲,好娇气,好可爱。

像某只自封的狐狸精搂着他的脖子讨好他的样子。

“大人……”嘤嘤嘤。

“老公……”嘤嘤嘤。

还真有点像。

就是那只小怪物比较难以满足,有抢劫丈夫扶贫前任的不良前科。要是和真的狐狸一样,给两只死老鼠,给一些水果就嘤嘤叫,那该是如何的幸福。

不过,投喂一条鱼,她也会高兴的。

他突然叹息,很想带他的小怪物回家。

余斯被那幼稚的电视音乐吵的心烦,回头叫:“把电视关了!我们在谈性命攸关的大事,你看什么动物世界?”

原绯置若罔闻。

人类粗鲁的嗓音真是对耳朵的折辱。除了林湘。林湘就算骂人也是俏生生的,冷着脸也好看。

……不请自来的客人怎么还不走?

他有些不耐烦了,他想找林湘。

他担心她在刑狱一个人待着害怕——虽然不太可能。

冷不丁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极有规律的三声,停顿,又三声,周而复始,死活不放弃。

原绯目光冷下来。

唐小楚问:“原绯,你不开门吗?”

余斯说:“这个时间,谁还会来?——原绯,不会是哪个女孩子来找你吧?”他这么一想,赶紧去开门,“我就知道你个浪荡子不清白,你脚踏两条船,林湘一定甩了你!”

可站在门外的不是女孩子。

余斯一滞,惊讶:“湛——”

男人脸色苍白,直接走过去,问沙发上的人:“林湘下午对你说了什么?”

原绯靠在软垫上,拉起盖在身上的毯子,温声道:“谈谈未来的人生规划,比如结婚——”

余斯打断:“你放屁!林湘会聊结婚?她一听结婚就开嘲讽!”

“那是对你……”原绯抬起眼皮,看着这个林湘念念不忘,又实在普通的男人。他笑了笑,“那是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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