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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从长布局,大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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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到底还是留宿宫中, 只是拒绝了和秦溯同住,自己住在偏殿。

秦溯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明白, 怎么好好的, 沈奕就跟自己疏远了?

“赤水, 过来。”

秦溯抬手, 招赤水过来。

“殿下有何吩咐?”

赤水等人都是从小保护秦溯长大的, 只比秦溯年长几岁,但却都异常沉稳。

“赤水, 你说朋友之间, 同榻而卧是不是很正常的事?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安平今日便拒绝了,莫不是与我疏远了?”

秦溯还听晋少云说过,他们一群狐朋狗友经常挤在一起过夜,难不成女子朋友之间同男子之间不同?

“自是正常,只是也因人而异,沈小姐也许是不太习惯同人分榻,并非疏远之意。”

赤水也是头一次看见秦溯有正常点的女子朋友, 忙往好处劝说。

秦溯还是想不明白, 自顾自揣测, “莫不是我昨夜睡姿不整, 挤着安平了?倒有这个可能,都怪那床榻太窄。”

“赤水!明日就给本宫把主殿的床换了,再铺得柔软些。”

觉得自己找到了症结, 秦溯决定对症下药。

赤水苦着脸应下来, 她怎么觉得殿下想得有些偏了呢?

第二天一早,沈奕刚起身, 就听见外面叮叮咚咚作响。

“绿烟,外面发生何事?”

沈奕问向给自己更衣的绿烟,自从上次来正阳宫住之后,每次便都是绿烟过来伺候。

绿烟往外看了一眼,笑着应话。

“沈小姐是说外面抬床的动静吧?是主殿换床呢,昨夜沈小姐要来偏殿,殿下心里在意,以为是正殿床榻太小,挤着沈小姐了,今日一早,便让赤水姐姐换张大些软些的床,沈小姐是殿下唯一的闺中好友,殿下自也是多上心些。”

绿烟好似帮秦溯邀功一般,前因后果都与沈奕说清了。

听完绿烟的解释,沈奕微微一愣,倒是忍不住扶额,“殿下果真孩子心性。”

秦溯本以为换了床就可以了,却不想当天沈奕便要回府,且再也没留宿过正阳宫。

送走沈奕后,秦溯郁闷地看着床,怎么也想不通其中关窍。

想不通干脆也就不想了,秦溯收拾收拾,准备先出去一趟,昨天答应了沈奕,要跟虞琛商量商量这事的,正巧就今日把这事办了。

给虞琛递了消息,秦溯邀虞琛出城去郊外踏青。

只这些日子,初春的寒气便消散许多,越发暖合起来,郊外的草芽也陆续破土,但也是踏春的好时候。

骑着红云,身后跟着青戟等护卫队,暗中还有影卫,秦溯这一趟出城,倒不像是踏青,倒像是出征一般。

在城门口,秦溯看见了早已等候在此的虞琛,虞琛一身靛蓝骑装,身后只跟了两个护卫小厮。

“琛表兄倒是来得早。”

“在家中本就闲来无事,也长时间没回京中,早些出来转转。”

虞琛翻身上马回话。

“既是闲来无事,那不如你我二人比一比?也让我看看琛表兄骑术可有长进。”

两人并驾齐驱,秦溯提议。

“此处不方便,倒不如再离官道远些,我记得远郊那边有条河,河尽头有座木屋,我们小时常去那边玩,就以木屋为止,沿河比一场如何?”

虞琛想了想,指了指远处,秦溯想想有理,两人微微提速,往远处而去。

到了河岸边,沿河柳刚刚冒绿,秦溯勒住缰绳,“青戟,你来这里挥旗,旗一落,即为开始,木屋为止。”

“殿下,”赤水看着二人现在就要开始,有些担心,“不如等我等先去木屋查探一番,再行比较?”

“不必, 你等跟着便是。”

秦溯却并不把这放在心上,他们都是临时起意,倒没可能这么巧被人埋伏。

看秦溯坚持,赤水也不再多劝,只是让一部分人先出发,毕竟秦溯和虞琛所骑的都是千里挑一的骏马,两人又是同样的骑术高超,一旦跑起来,他们定然是追不上的。

安排得差不多了,秦溯和虞琛的比试正式开始。

两匹骏马在同一时间冲出,马蹄扬起尘土,赤水等人紧跟而上,却很快被甩在身后,只能尽力追逐。

秦溯和虞琛旗鼓相当,秦溯的红云稍胜一筹,略微领先。

河岸两边,先行一步的护卫队已经提前清场,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掠过,甚至看不清四周的景色。

木屋已经出现在视线中,秦溯一扬马鞭,又加快了速度,真正把虞琛甩在身后。

“吁!”

到了木屋前,秦溯勒马,“我赢了!”

虞琛稍稍落后,笑看着秦溯,“表妹骑术大有长进,甘拜下风。”

“看来琛表兄是有些懈怠了,”秦溯慢悠悠地溜着马,周围抵达的护卫队已经在远处站岗。

“只是表妹进步太快,我是拍马不及。”

虞琛苦笑着摇摇头,天赋这东西,果然是比不得。

“琛表兄客气,其实今日相邀,不光是想跟琛表兄较量较量,还是有一事相商。”

前言说得差不多了,秦溯开始切入正题,说起今日此行的主要目的。

“表妹有何事尽管开口。”

虞琛就知道秦溯无缘无故邀自己踏青,定另有所图,心里也早有预备。

“琛表兄大气,我就是听说外祖母给琛表兄提了桩亲事?是丞相府的嫡小姐,琛表兄可知此事?”

秦溯在木屋前停下马,翻身下马,撒开缰绳,让红云自己去跑一跑。

虞琛跟着秦溯下马,同样马放走,“确有此事,表妹消息灵通。”

“琛表兄对此桩婚事如何看待,可有不满?”

秦溯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往木屋走去,好似随意提起。

“沈小姐贤名我早有耳闻,且之前也曾见过的,属实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子,双方亦是门当户对,甚是合适,我没什么不满的,表妹怎有此问?”

虞琛对长辈一向是恭谨孝顺,温和守礼,对于祖母安排的这桩婚事,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极为妥善相衬的,自然无不满之意。

秦溯就看不惯虞琛这副温和模样,“你且不说门当户对那些,你且说你对沈小姐,可否有爱慕之意?”

“表妹……”虞琛扶额,“谁家女子如此说话?你这话万万不可乱说,我与沈小姐不过见过一面,谈何情爱?何来如此轻浮孟浪之言?”

“此处不过你我二人,琛表兄何必担心?”

秦溯上前站在木屋檐下,“琛表兄,听我一句劝,你们二人,这郎君无情,姑娘无意的,如何成得了姻缘?

倒不如各自散去,另觅良缘,也好到时遇见良缘,却因身有婚约错失不是?”

虞琛跟着停下,听得满头雾水,“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妹说得是何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假,但两人也应当各自有意才可,若是强求,婚后不和,岂不是作孽?琛表兄慎重啊。”

秦溯语重心长地劝告虞琛,那架势,堪比劝虞琛早日弃恶从善一般,不过好歹也让虞琛听出来些东西。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表妹今日如此劝告,还一口一个姑娘无意,婚后不和,莫不是受了沈小姐所托,特意前来相告?”

虞琛虽也是个驰骋沙场的军,但是心思却比秦溯还要细腻些,猜出些原委来。

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秦溯也只得点点头,“实不相瞒,沈丞相夫妇对此桩婚事也是甚为看好,只是沈小姐多有顾虑,我同样也觉得琛表兄许非沈小姐良缘,特来劝阻,琛表兄还是慎重思量思量为好,毕竟这是终身大事。”

听秦溯这样说,虞琛多少有些失落,但也未多犹豫,点头答应下来。

“表妹说得极是,沈小姐既然心有顾虑,想必是我做得哪里不好,未合沈小姐心意,既如此,婚事何来强求一说,今日回府,我便去寻祖母,此桩婚事,就此作罢,此后定不再令沈小姐烦扰。”

看虞琛这么配合,秦溯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了,就虞琛这个脾气,和沈奕想必也是合得来的,只可惜有缘无份,沈奕既然不愿,那便不是什么好姻缘。

二人又客套了两句,秦溯推开木屋的门,说起旁的。

“这小木屋也是有些年头不曾来过了,若不是琛表兄提起,我倒是忘了此事。”

二人边说着,边进了木屋,日光从开着的窗子照进来,连空中飞舞的尘埃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

虞琛刚要开口说话,声音戛然而止,秦溯和虞琛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凝重起来。

对视一眼,二人皆看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房中有人!

淡淡的血腥味传入二人的鼻尖,秦溯凭借过人的耳里听着近乎于无的喘息声,对虞琛打了个手势,虽是多年未见,但配合依然默契。

秦溯快速抽出长剑,一剑劈在了木屋的空柜子上,空柜子顿时四分五裂。

柜子裂开的同时,一个黑色的影子直接窜了出来,

似乎被捕之人还想要妄图挣扎,直接向门口冲去,但是却正好被堵在门口的虞琛截住。

本就不占优势,又被二打一,黑影几乎没什么招架之力,直接被擒。

虞琛用剑压着黑影,秦溯看着此人黑衣黑裤,黑面罩,就差把要去做坏事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用剑尖直接挑开此人的面罩,秦溯微微一挑眉,“金烈?巧啊。”

只见除去覆面的黑布,下面漏出来的脸,除了金烈还能是谁?

不过秦溯也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巧,随随便便出来玩一圈,竟然还能生擒个金烈,而且这金烈还受伤了。

金烈被剑指着,不敢动弹,只得瞪着秦溯,“秦溯,今天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你要杀要剐随便,但是你得想清楚,你现在杀不杀得了我,我好歹也是来你们大雍的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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